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瀑布水雾袅袅,日照升烟,飞鸟脆鸣。

陆云斩杀了爆炎猪后,顶着瀑布水流的冲刷后面的峭壁上用拳头凿出一个宽敞的岩洞。

东方璃陆云两人正坐在岩洞里面,将爆炎猪的两条大腿撕了下来,放在火中炙烤。

一条腿切片,一条腿整烤。

上面撒上各种从青阳城买来的调料,不一会肉汁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

在陆云将烤熟的肉片摆盘后。

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的东方璃率先动起了筷子。

忙夹着金黄酥脆的肉片送进嘴里,被烫的不断的吹着嘴里的热气。

“好吃吗?”

陆云不断的翻动着还没烤好的另一条猪后腿,问道。

“一般般吧。”

东方璃嘴巴吃的不停非常欢快,在用筷子夹起肉片的功夫随口应付了陆云一声。

“哦。”

陆云莞尔没把死傲娇嘴上的评价放在心上,看到东方璃进食的速度就知道她很满意了。

爆火猪的血肉上蕴含了很多的血气真元,东方璃虽然不是普通女孩,但也只吃了十几片后就吃不下了。

剩下的烤肉自然全部进了陆云的肚子里。

他抱着条一人粗的猪后腿猛啃,吃的满头大汗,浑身毛孔喷张,血气如霞光满满。

两人吃饱喝足。

东方璃见陆云当前的状态,立马让陆云将炼天鼎召唤出来。

陆云照做,跟上次一样,再把炼天鼎召唤出来了让它化成了一口两人高的大鼎。

东方璃将这几天猎到的凶兽血肉和从山中挖掘的药材,一股脑的扔进了炼天鼎之中。

炼天鼎吸收这些血肉草药的杂质,又精炼了一遍,鼎中兽血晶莹,药香满面。

东方璃对陆云道:“将你的真元注入到我身上。”

陆云没有多问,立即运转自己气海的灿灿真元于掌中,学着那时雷横的动作,将手掌按在了东方璃纤细柔软的小腹上。

东方璃此时的注意力全在炼天鼎上没注意陆云的袭击,小腹上突然传来的温热触感,她娇躯一颤,脸颊上微红。

她忍着异样感,厉声呵斥陆云。

“把手拿开!放在背后!”

“哦哦!”

陆云的手掌紧贴在东方璃的小腹时自然也感受到了她身体上的颤抖紧绷,大为尴尬赶忙把手挪开,放在东方璃的后背上。

注入真元没进气海游走于经脉,东方璃冷“哼”了一声后也不跟他继续计较,静心凝神控制住陆云注入到自己身体里的真元。

在她白嫩的手中化成了炙红色的火焰,投入炼天鼎之中。

她双眼绯红,看着提炼过的兽血与药材在火焰中的变化,恰到好处的提高或者降低火焰的大小。

大约过了数十分钟后,二十粒血红色的丹药在炼天鼎中逐渐成型。

东方璃在这些丹药快成型的时候,不仅没有稳住火力,反而在瞬间加大了火焰,在红炎的爆发中,那些个丹药像是被升灵了一样,个个圆润饱满,成色十足!

扯去了火焰,东方璃吐了一口气,将鼎中丹药收入了身旁早已准备好的红色小瓷瓶之中。

得意洋洋的随手扔给陆云,“兽血丹成了,药力大概是普通血气丹是十倍,你每天在炼天鼎淬炼身躯时炼化两颗,按照这样的进度再过十天你就可以尝试第二次突破。”

“吃药还要十天?那么慢?”

陆云拧开小瓷瓶,嗅着里面血气扑鼻的丹药道。

东方璃没好气的道:“你若是不怕境界不稳,现在也可以尝试突破。”

陆云连忙摆手道:“那算了!”

当即不再浪费时间,吞下两颗血气丹后跳进了一旁的炼天鼎里。

东方璃炼丹时,作为打工人的炼天鼎自然也得到了工资被多余的血气滋补。

见陆云进来,为了赚取工资更快补足本源的小器灵,二话不说的开始运转自己的黑红二气,帮陆云磨练修为。

在炼天鼎的锻打下,陆云原本从毛孔中溢出的血气不见。

而换来的就是他的身体更加的结实,真元的质量也更加的凝炼。

陆云有种感觉,现在的他即使不用虬龙破,只要给他时间他也能用拳头把许狗儿活生生打死。

……

陆云在山中修炼的这些天。

何白还在一直追查着他的踪迹。

何府,何白的庭院内。

何白立于湖心的船头之上,时不时的向湖中洒着鱼食引数条红鲤争抢,听何管事在他身后有禀报。

“整个青阳城属下都找遍了,还是没能找到许狗儿的踪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那陆云两人倒是有线索,在五天前有人看见他们走小路往青阳山脉的方向去了。”

“他们离开青阳城的时间和许狗儿失踪的时间恰好重叠,属下推测那陆云身边或许有高手相助。”

何白听完这些后,淡淡看着湖水中正抢鱼食的鲤鱼们道:

“终日打鸟反被鸟啄,既然他们去青阳山脉了,那你就带上几个人去知会赵庆生一声,让他出手。一个五次换血的修士出手,那只蚂蚁还有什么底牌不就一清二楚了吗?”

那在何白身后供着身子的何管事犹豫了一下道:

“如今那赵庆生也搭上了铁剑门的线未必还肯听我们的。”

“可笑。”

何白目中讥嘲,抖了一下身后衣袍,面色傲然。

“一群山贼匪寇自以为只要攀上梧桐树就真能成凤凰,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如果他不愿意,就去告诉他我父在月前已经被定位铁剑门的长老,临冬住持铁剑门进山的之人也是我父!”

听到了这个足以颠覆青阳城的消息,何管事连忙收敛了脸上的震惊之色,恭敬的单膝跪在地上,抱拳回道:“属下明白了!”

……

傍晚,徐生手里拎着一串已经化了一半的冰糖葫芦晃荡在街头。

两天前他花了几乎所有的银子给徐玲儿打了一口棺材,忍着千般万般的不舍将她葬在了一处风景秀丽的山野上。

想着报完仇就去与妹妹相聚,可欲要报仇的他这几天听到了一个消息,那个叫许狗儿的畜牲消失了。

好像从人间蒸发了一般。

失去了父母,失去了相依为命的妹妹。

现在连仇敌都失去了的徐生,仿佛在突然之间变成了一只孤魂野鬼。

如无家可归的野狗一般,他漫无目地的在街上游荡着,也不在意宵禁,就这样晃荡到了城南一处偏僻的河边。

夜风中,河水声啸啸,诉说着自己的湍急。

看着直通城外的水流在月夜下翻滚着浪花前进,徐生静立于前在想溺亡会是什么感觉。

听别人溺亡死时人会很痛苦,肺部会被冷水灌满撕裂,脑袋也会因为无法呼吸有炸开的疼痛。

不过任凭徐生如何去想象,这种痛苦都比不上在失去亲人时的万分。

他走进河边正欲动作,忽的看到河边的柳树下躺着一位醉醺醺的残疾乞丐。

徐生想了想将身上最后的几文钱,放在了乞丐的身边后,在奔涌的河水中,他似乎看见了自己的父母与妹妹。

“小玲儿,哥哥现在就来找你了。”

徐生带着解脱般的笑容,纵身一跃,像是一粒微不足道的石子,只在急涌的水流中溅起不到半点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