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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寡妇闹出来的事情,应青辞并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了,也不会放在心上。

反正她也找不到什么证据。

另一边,匆匆忙忙回家的王寡妇,不相信自己身上一点儿伤口都没有,直接进了里屋,将自己身上的衣服给褪去,就要看看自己的肚子。

结果,一片白,除此之外,只有一点点灰色的污垢。

竟然…一点儿伤口都没有?

但是……王寡妇将自己的手放在肚子上。

‘嘶……’

她痛呼一声,痛感十分明确,甚至比之前还要疼很多,可是,怎么可能会没有伤痕呢?

明明,那个小贱人下手那么重。

“怎么可能?伤口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正想着,门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王寡妇一时之间想不了那么多,感激你将衣服重新穿好,收拾好之后,这才推开门走了出去。

结果,一眼看到了醉醺醺的二狗子。

她皱着眉头走了出去“二狗,你怎么又喝得醉醺醺的!”

二狗子是王寡妇唯一的儿子,自从上次过后,村子里的人对二狗子更是避之不及,现在二狗子整天出去喝酒,手里一有点儿钱就出去鬼混。

以前王寡妇攒的那点儿钱,现在早就被他给挥霍干净了。

“你别碰我!”

二狗子迷糊的睁着眼,看到王寡妇之后,一脸不耐烦的开口。

“我可是你娘!”王寡妇被她推搡了一下,险些摔倒在地上,“二狗子,要是没有老娘,你早死了一百遍了!”

王寡妇刚受了气,又看到二狗子此刻的模样,心里的火气直接蹭蹭地往上冒。

“娘?你才不是我娘呢!要是我娘,你能跟别人苟且,生下我吗?”

二狗子双目赤红,一副要吃了王寡妇的样子。

看到他的样子,王寡妇吓了一个激灵,听到他的话后,更是面色发白“你……你怎么会知道?”

“你以为,你这些事情隐藏得很好?”

二狗子面色阴狠,看向王寡妇的表情根本不像是在看亲生母亲,像是在看一个仇人。

“当初,偷人就偷人了,为什么还要偷一个没钱的穷鬼?”

二狗子冷哼一声,要不是她,当初自己也许可以在富人家里投胎的。

王寡妇面色煞白地瘫坐在地上,根本没想到,自己拉扯大的儿子竟然会这样毫不遮掩地质问她,甚至是看不起她……

应家

看到应青辞回家之后,应双松就迫不及待地走到了她面前。

“小六,你没事吧?”

“阿爹,我没事。”

她感觉应双松实在是太紧张了.

“那就好。”听到这话,应双松舒了口气,点了点头。

“对了,小六,之前你说的酒瓶一事?”

“阿爹,走,先坐下,我跟你慢慢说。”

正巧,院子里,其他人也在,索性就跟大家一起说了。

“乖乖,我刚听你阿爷说,酿酒的酒坛要重新定制?”

为什么要定制?直接购买坛子不就行了吗?

要是单独定制的话,还需要多花钱,不过,既然是应青辞提出来的,想来是有原因的,她先听听再说。

“树莓酒,我准备酿制两种。”

“两种?”

众人微微讶异,这树莓酒还有两种吗?

“对。”

应青辞准备让他们亲自品尝一下,上次,应青辞也只是给耿含初他们品尝了,告诉了他们自己的想法,尚且没有完全做出决定。

今日,倒是个机会。

给他们倒上酒,一人一碗。

应双松最先喝了一口,皱了皱眉。

“小六,这个酒……好像跟以前的不一样……”

这个酒虽然也是树莓酒,但是喝起来,味道不如他们之前喝的清香醇厚,而且,没有之前的那种神奇的感觉。

难不成……这就是小六说的另一种?

“想来阿爹你们都猜到了。”

“这酒确实跟之前的不一样。”

“可是…为什么?不都是一样的材料吗?”

黄雪草最有权发言,因为,应青辞酿酒的时候她就在一旁呢,对于应青辞的动作也是看得十分清楚。

“确实都是树莓,不过,树莓之间还是有差别的。”

“阿奶,其中一种树莓是经过我特殊处理的,就像是之前的荒地一样。”

当初,应青辞说有办法,将荒地转换为良田之后,他们心中其实是存在疑惑的,但是真的看到那已经变成良田的一亩地之后,应家人的心里,确实被震撼所充斥着。

若不是应青辞担心二十亩的荒地变良田太过显眼,不然,现在剩下的荒地都变成了两天。

“乖乖,你是说……”

“对,其中一种树莓酒是可以强身健体的,如果售卖,需要分开来卖,而且,它们的价格也是不一样的。”

“至于两种酒瓶,也是为了区分…”

“乖乖说得对,我没意见。”

“我也…没意见。”

黄雪草都开了,他们要是敢不同意,就别想吃晚饭了。

……

自从应青辞告诉青阳村的村民要雇佣他们采摘树莓之后,青阳村的村民确实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这几天,应青辞也没有等到村民来报名,她就跟二哥他们一起去山上采摘树莓。

可以先酿制一批强身健体的树莓酒,以后普通的树莓酒再批量酿制。

今日,他们刚想出门,却在门外见到了一位意外的客人。

面前的妇人穿着洗得发白的补丁衣服,因为紧张,双手紧紧地握在了起来,她的脸上,还带着丝丝的紧张。

她的手上,有着肉眼可见的老茧,皮肤发黑,脸上带着沧桑,显然是经常劳作。

“柳阿婶?”

应青辞对于面前的妇人多少有些印象。

家境不是很好,而且,她嫁的男人还是个懒汉,什么活儿也不做,家里没有孩子,因为这件事情,柳阿婶也一直抬不起头来。

“应…应姑娘。”

“柳阿婶叫我小六就行。”

“小…小六。”

看到她的样子,应青辞多少也有些猜测,看来是为了做工一事。

“柳阿婶可是来我家报名的?”

“嗯。”说起这个,柳阿婶眼前一亮,随即感觉自己有些太激动了,又有些拘谨地缩了缩身子。

“我…我听说你们家要雇人去山上采摘,我…想报名,可…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