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徐小姐,我送你。”
金多河急忙上前把门打开,礼貌说道。
“不用了。你们尽快商量一个结果吧。”
徐娅兰淡淡地说道。
头也不回,跨出房门。
而外面,则围着十几名黑衣保镖。
个个神色凛然,一副大敌当前的样子。
并且,他们有意挡在前面,似乎不给让路。
“嗯,你们要把我留下吗?”
徐娅兰说完,一股冷意自身上散发。
那冷意如同秋风,迫得最前面几个黑衣保镖不禁后退一步,各自眼神微眯,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忌惮。
他们原以为徐娅兰只是一个普通的武林高手。
哪知,人家光身上所散发的气息,都让他们感到有些难以承受。
“你们干什么,快点给我让开。
敢挡徐小姐的路,找死啊。”
金多河见状,急忙说道。
这些保镖都是他花重金请来的。
但如果对上徐娅兰,那肯定会吃大亏的。
最重要的,哪怕这些人打赢了徐娅兰,徐英剑会放过他们吗?
徐家人又会放过他们吗?
因此,他断不可能让这些保镖去以卵击石。
立即,那些保镖马上退开,让出一条路来。
徐娅兰冷声道:“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否则,定叫你们个个变成残疾。”
说完,挺起胸膛,朝电梯口走去。
“听见吗?
以后看到徐小姐就一定要让一条路。
否则死都不晓得是如何死的。”
金多河朝那些保镖喝道。
这时候,金多海也出来,对那些保镖沉声说道:“各位兄弟,你们以后见到徐小姐,一定要毕恭毕敬,并且要让开一条道,知道吗?”
“知道了,金总,金老大。”
这些保镖异口同声说道。
并且用怀疑的目光看向徐娅兰。
当然,他们并不晓得一向很高调的金家兄弟为何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对徐娅兰毕恭毕敬。
更重要的,金家兄弟俩共同送着徐娅兰进电梯。
并且一直送到大堂,还将徐娅兰送到停车场。
直至徐娅兰上了一台火红色的法拉利超跑,缓缓离去。
金家兄弟俩才回来。
看着这一幕,许多工作人员与顾客,全部不能理解。
为什么金家兄弟会这样子看重这个女子。
因此,大家再次小声议论纷纷,莫衷一是。
目送徐娅兰驾车消失在视线中,金家兄弟这才阴沉着脸,回到大堂。
然后一声不吭进了电梯。
他们身后的保镖也不敢问。
只是默默跟在后面。
到了顶层的总统套房门口,一名保镖头目终于有些忍不住了,“海哥,河哥,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她为什么敢这样子轻视咱们。”
他想说的是为什么你们看上去都很忌惮那个女人呢。
要知道,他们都是一些武术高手。
个个有一些过人的手段。
对付一个两个武者,还是可以的。
虽然他是金家兄弟的堂老弟金多河,但该有的尊重还是需要有的。
“老武,你进来看看吧。”
金多河叹息一声,就将门推开,将堂老弟金秋武请了进去。
金多海走到内室,去给孟修打电话。
“看什么,河哥,我怎么觉得你好奇怪哦。”
金秋武很是不解。
金多河不作声,只是伸手指着那张有缺洞的办公桌。
又指了指茶几上一只空杯子。
“这是,这好好的红木办公桌,为什么会有个洞呢。”
金秋武低头一看,满脸的疑问。
又看向那茶几上的空杯子,不解问道:“这洞与这杯子有关系吗?”
“你觉得呢?”
金多河反问道。
“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一个在茶几上,一个在办公桌上。
两者相差两米的距离。
这怎么可能会有关系呢?”
金秋武很是不服气地说道。
“确实是没有关系。
这只是一个普通人所看到的表象。
但对于一个见多识广的,且有着一定武道修为的人来说,这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了。”
金多河有些无奈地说道。
“这个,那我还真的不明白。
有请河哥明示。”
金秋武陪笑道。
他也看出金多河似乎对自己的见解有些不满了。
“那个女子,站在这里,单手虚空一抓,就将这只杯子给抓到手中。
再将杯中的水,朝那办公桌洒去。
那水就在杯中化作一道快箭,将办公桌给击穿了一个洞。
怎么样,象不像是在玩魔术,或者是玩法术呢?”
金多河走到茶几边上,一边做着示范,一边无奈地解释道。
“啊,这,这怎么可能。
一杯水,就能凌空抓起,再将那办公桌给击穿。
这怎么能做到的?”
金秋武很是茫然地跟着做示范。
他真的没办法想象出一个女孩子能做出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