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在摩罗河流域行驶了近两日的路程,终于,他们来到了传说当中的大启国。
大启国,自先帝开创以来,一直保持着开放、包容的态度。但凡是想要来此经商、务工的外来人口,只要不是来犯事的,在城门口登记之后便可凭牌入内。
当骆冰燕和奇麟两人来此时,依然能够看到陆陆续续有人进出城门。
“奇麟师兄,咱们也要在这边登记吗?”骆冰燕见来此的人都要在守卫处登记名册,便好奇的问了问。而且,他们身上都穿着各式各样的异域衣服,再瞧了瞧她自身的,便觉得这登记是铁定无疑的了。
可奇麟却一本正经地告诉她:“我们不用,这些事情我都已经备好了。”说着,他从兜里取出了两个腰牌,将其中的一个给到了她。
骆冰燕瞧着这腰牌是用黑胡桃木所制,表面光滑,且上面用一根红绳系着,看着倒也别致。而且,这牌子上写着一个大大的“入”字。顾名思义,他们便是可以凭此牌入内了。
只是,这手上的腰牌能和他们的那边一样吗?
疑惑着,她看了看一旁的奇麟,又问了一句:“这个牌子,咱们确定能用?”
奇麟见她不是特别相信自己所说的,便只好亲自来实践一下。只听他说道:“那是肯定的。你若是不信的话,大不了我先过去,你且先在旁边看就是了。”
“哦哦,好啊!”骆冰燕应着,倒是也想看一看效果。毕竟,这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效果好与否还是需要亲自看才知道。
奇麟听着,便毫不犹豫地背起包裹,往城门处走去。而骆冰燕只离他有五十步之远的距离。
她一路跟随着他,虽未见他有所迟疑,但她的心中仍旧是有些困惑!而且,就算他顺利地进去了,他又是怎么知道凭着这牌子就能够入城呢?难不成他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吗?!
想到这里,她只觉得她的这个师兄实在是太过于神秘了!
只见奇麟大步地来到城门处,先与那守卫闲聊了两句,而后才掏出事先便准备好的腰牌给到了他。守卫见那腰牌无异,便果断地放他进去了。
在不远处看着的骆冰燕只觉得有些惊呆住了!她没曾想,这竟然是真的?!
正讶异着,她又见奇麟站在城门内的一角招呼着她,示意让她快些进去。
于是,她便抱着些许希望,略显紧张地来到了守卫面前。
那守卫瞧了她一眼,见她所穿的服装与城内之人不同,便问了一句:“是外来人吧?进城做什么?”
对于他问的这个问题,骆冰燕先是有些错愕,明显是没有反应过来他会问这个问题,只说道:“对的。我进城来…是来”说着这话,她便又快速地在脑海里想着最可能通过的情况,便又补充了一句:“哦,我是来城内务工的。”
“务工?!”守卫应着,不免讶异了一会儿,而后又看着她身上的衣服想了好一会儿。很明显地,她今日的这身穿着颇为华贵,不像是进城务工的样子。不过,由于排队的人众多,他便也没有来得及去细问,只是在簿子的“务工”处圈了一下,便又照例问了起来:“那你的身上可带有腰牌?”
骆冰燕一听,便猜想是奇麟师兄给的那块,便二话不说地就从兜里取了出来,交给他查验。
守卫见了后,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先是在簿子的“是否入城”里的“是”字打了一个勾,而后才将腰牌还给她,并说道:“可以进城了。”
骆冰燕感激地接过了腰牌,道了声“谢”后便准备往城内走去。
就在这时,她怀里的小可爱发出了一阵轻微地“哈欠”的声音。
守卫听到后,便立马问了起来:“什么声音?”
骆冰燕那迈着的脚微停,心中忽而紧张起来,连忙将那小可爱藏好,还笑着对守卫说道:“真是不好意思啊,大哥,我可能是有些小感冒了,刚刚不小心打了个喷嚏。”
守卫听着这话,料想也是这个道理,便也没有多问,只是说道:“如此便好。现在城内禁止饲养宠物,若是有看到的话,要及时上交。”
“是是是!我知道了。”骆冰燕笑着说着,只觉得这规定实在是太苛刻了。这连宠物都不能养,究竟是何道理啊?!
纳闷着,她见守卫终于肯放自己进城了,便连忙带着小可爱往奇麟那儿走去。
奇麟见她入城费了许久的功夫,便问道:“怎么这么久?”
骆冰燕先是耸了耸肩,这才指了指她怀里的小可爱,说了句:“临时这个小家伙出了点儿状况,这才耽搁了一些功夫。”
“原来如此。不过,咱们能进城便好。”奇麟说着,便示意着要边走边说。
骆冰燕跟着他一块儿走了起来,而后又问了句:“刚刚听守卫的说,城内不能养任何宠物,你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吗?还有,眼下它可怎么办?”说着,她便示意了一下她怀中的小可爱。
那小可爱听了,一脸委屈地窝在了她的怀里。
奇麟看着那小可爱,讶异地问了一句:“还有这事儿?!”
骆冰燕点了点头,却是没有说话,而是又立马将那小可爱给藏好,以免被发现了。
“这我倒是没有听说。不过,既然有此规定,应是跟城内之事脱不了关系。眼下,这事儿还不是最主要的,咱们得先去那落脚处安顿好再做进一步打算。”奇麟很有条理地说着这些,自也是为了后续事宜做打算。
“好的,师兄。”骆冰燕应着,而后又看向了他,问道:“对了,师兄,你是怎么知道那腰牌一事的呀?还早做了准备?!”
奇麟看了看她,沉默了良久,这才说道:“这是秘密!”
骆冰燕听着,不由得瞅了他一眼,似是心里有些怒气,心想着他不仅做事神秘就算了,就连这个也要跟她保密,还真是十分的过分。她就这样一直跟着他呕气,直到到了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