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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你说我以后能不能独领一军啊?”

深夜,正被亨利策马奔腾的夏洛特,在一声舒服的娇喘后,偏过头,看向身后的丈夫,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当然可以,但前提是,你得学会必要的基础理论,就比如那本《本草纲目》,以及赵括将军写的兵书。”

对于妻子、情人的理想,幸运草骑士是无条件支持的,但前提是,这是在安全的前提下。

被他压在身下的这位妻子,论个人武力值自然是没的说,但论指挥军队作战,那水平还不如他。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自然不会让其独自领军。

毕竟,战场可不是一对一单挑,她那精湛且犀利的剑术,就算能杀几十、上百人,那面对千人、万人又该如何呢?

“啊?那兵书我没问题,可为什么还要看医术啊?”

夏洛特闻言,嘴巴噘得老高,她竟使坏,让身后骑士插在多层石洞的长枪,直接脱出。

“当然要看啊,不然你和你的士兵受伤了,难道等死吗?你就那么狠心抛弃我吗?”

他也不生气,双手扶着两个金色把手,一用力,便将长枪放回了原位,且不断将其夯实。

“你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被耐心教育的她,羞愧到脸色通红,差点没流出来泪花。

数小时后,结束深入交流的两人,依偎在了一起。

“你有想过要当船长吗?”

亨利对这位妻子的背景信息,一点都不了解,只记得她的名字跟前世某“农药”游戏里的人物相同,其他一概不知。

因此在忠诚度未达到死忠前,他只能旁敲侧击,等待感情升温。

“欸?船长?率领大舰队吗?emmm...这个好像也不错!”

夏洛特手指点在嘴唇上沉默了好久,似乎在幻想自己当上大提督的画面,过了好久才双眼放光地回应。

“那等我们有自己的港口,有自己的造船厂后,就给你组建一支舰队怎么样?”

他搂着她,畅想起了未来,但他可没有瞎说,他是真的打算这么干。

在他看来,想要最快拥有大量的“死忠份子”,只能是从自己的女人下手。

再加上新解锁的家族成员强化功能,他只要多辛苦辛苦自己的小兄弟,便能拥有一堆永不叛变的帮手...

这样好的事情,他有什么理由不去实现呢?

......

翌日,联军营地。

“怎么样,他们走了吗?”

一觉醒来,亨利第一件事,便是向门外的士兵询问那些围营的骑兵。

“我主,他们没有走,并且在营地射程外,扎下了营地。”

有着1.5万兵力的幸运草骑士,自然有自己的特权,他的营帐,被他忠心的士兵团团包围。

因此,他和他的妻子怎么折腾,也不会被外人得知。

“真奇怪,他们有派人来交涉吗?”

他穿着大裤衩,走到门帘边,探头向外看了看。

天还未亮,黑漆漆一片,只有城墙有少量的灯光。

嘶...睡眠越来越少了,

难道以后的夜晚...

我只能命苦地不停操劳了吗?

他面带惆怅地躺回了简易的床铺上。

“怎么啦?是敌人进攻了吗?”

夏洛特迷糊的声音中,竟带着一丝兴奋。

“没有,敌人没有进攻,但我要进攻了!”

他以骑枪冲刺回应。

......

往后的日子,幸运草骑士白天要么披甲守城墙,要么晚上卸甲在各个山洞连续骑枪冲刺。

直到第七天,一直围而不出的匈牙利骑兵大营,派出了一小队谈判骑士。

“拉德季,我知道你在里面,这次我们来不为战争,只为贵族荣誉!”

说话的是一个盔饰和罩袍极为显眼的骑士,他的纹章是由白、黄、红、棕四种颜色组成的十六芒星,他的头盔也插着这四种颜色的羽毛。

他盔甲各处的金色镶边,以及其蓝色罩袍的高端布料,说他是全场装备最好的人,一点都不为过。

“哟,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给贵族蒙羞的强盗,你也配谈荣誉?”

大腹便便的拉泰代理领主,纳瀚什穿上他的定制铠甲后,看起来也十分威武,他探出上半身,对着下方举着白旗的骑士,开口就怼。

“纳瀚什?我知道你,你要是男人,你要是还承认自己是贵族,就下来跟我决斗,否则就别在这嚼舌!”

叫嚣回怼的骑士不是别人,正是让双方都蹲在七天不出的哈根·佐尔。

昨日抵达的他,在休整了一天后,便自告奋勇地出战了。

“拉德季,你是不是要当缩头乌龟?你可是波西米亚国王的皇家督军,你可是国王的侍从,

你难道打算将这些名誉,连着你的勋爵头衔也扔在地上被我践踏吗?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受封世袭男爵?”

这位佐尔家族的贵族决斗者,不愧是常年打家劫舍的主,怼人的话一句接着一句。

这让联军所有贵族心头一沉的同时,也不自觉地看向了皇家督军。

虽说,他们心里知道对方打的什么主意,但他们还是想看到拉德季勇敢地站出来,他们想知道这位皇家督军的担当。

至于决斗会不会死,失败了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他们很清楚...

但他们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

因为,这就是贵族的规则,所有人都要遵守的规则。

那要是不遵守呢?

答:会被所有贵族圈踢!

“哈根·祖尔!难道上次的惩戒,还没让你意识到自己犯下的错误吗?纵兵劫掠自己的国家,是一个贵族、是一个骑士该有的行为吗?”

拉德季·卡比拉不负众望地现身于城头。

若是放在2个多月前,他肯定不会如此出头,但现在,他有了如此优秀的儿子,一点都不慌。

“你这是诽谤,赤裸裸的诽谤,我那是替波西米亚的贵族和子民,清理不法的商人!”

“呵呵,那些被你洗劫的磨坊,也是不法的商人吗?”

皇家督军直插要害。

“少说那些混淆视听的废话吧,我这次来针对的只有你,为此我特意请来了伟大的西格斯蒙德国王当公证人,

只要你与我决斗,不论输赢,他和他的大军都会离开这里,不再对你们的行动有任何干扰,

而我们两个家族的恩怨,也就此一笔勾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