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裙摆被掀起。
宁萱浑身透着粉,唇舌被勾缠,她差点喘不过来气。
纪晏殊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手上依旧轻揉慢捻。
“萱萱,离他远点,一直待在我身边,好吗?”
宁萱小脸酡红,眼里泛着迷离,被磨的没有办法,点点头。
脖颈的红痕越发明显,纪晏殊埋在她颈前,眸中闪过光,“真的?”
假的!
宁萱没有说话,抵住他的胸膛前,“别这样,在车上。”
外面不时还有行人经过。
纪晏殊心里很高兴,在唇上轻啄一口,才放开她,替她整理好身上的衣物。
车的引擎启动,不一会儿便回到了小别墅。
纪晏殊抱着宁萱就去了二楼。
宁萱再次醒来,便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连动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能任由纪晏殊给她穿上衣服,她眯着眼像还未睡饱的小猫咪。
“今天周末,陪我去一个地方。”他蹲在地上为宁萱穿鞋,似虔诚的信徒。
宁萱的声音有点哑,“不行,我还有事。”
她答应了要去店里帮杨奶奶看店。
虽然钱不多,但是那是自己挣的钱。
纪晏殊的手一顿,“什么事?”
宁萱看向他,眯了眯眼,“怎么了?”
“能不能推?”纪晏殊缓缓站起身。
宁萱摇摇头,即使能推,她也不想时时刻刻与他待在一起。
纪晏殊手指蜷了蜷,把她抱起来,“今天就陪我一天。”
他似乎带着恳求。
宁萱心软了一秒,又硬下,“不行,我真的推不了。”
纪晏殊松开她,眼里的受伤一闪而过,“嗯,那你忙。”
她只要不离开自己,什么都行。
宁萱匆匆收拾完就去了距离京大几条街的某间商店。
杨奶奶正在摆放货物,“小萱,来了。”
宁萱走过来把活接过去,“杨奶奶,我来吧,货物单等一会儿我给对一下。”
杨奶奶满眼慈祥,“嗯,不急,你慢慢来。”
中午她是在这里吃的饭,没有办法,杨奶奶拉着她不让走。
下午要去进货,一切都很顺利,对货物单的时候一抹身影出现在商店外。
宁萱还在低头。
直到身前的地面出现一块阴影。
“学长。”她眼里闪过惊讶。
宋清时眼角含着笑意,“正好路过这里,来买瓶水,没想到你在这里。”
宁萱出于礼貌笑了笑,递给他一瓶水。
宋清时要给她钱,宁萱没有收,“就当是我请学长的,一杯水而已,学长之前对我照顾很多。”
宋清时轻笑几声,仿佛忘掉了昨天的不愉快,半开玩笑道:“都是应该的,不如晚上请我吃一顿饭?”
宁萱愣了愣,拧起眉显然很犹豫,如果纪晏殊知道估计又要折腾她。
“学长,最近不是很有空,等晚一些吧。”
宋清时唇角勾起,“我开个玩笑,萱萱还真是好逗。”
他随手帮宁萱搬起来货物,宁萱连忙道:“学长,我这不用帮忙,你还是忙自己的事吧。”
不管怎么说,宋清时还是继续帮着忙。
宁萱很无奈,甚至有些烦,但人家又是好意。
杨奶奶刚好从里间出来,忽然瞧见一个小伙子也是愣了下。老一辈能看得出来年轻人的心思,那眼里的黏意根本藏不住。
杨奶奶开口问道:“萱萱啊,这是你朋友?”边说她边打量起宋清时。
宁萱点了点头。
终于,外面有人喊了声宋清时的名字,他这才离开。
宁萱这才松了口气。
她谁都不想欠,只希望奶奶好好的,能一直陪着她。
想起纪晏殊,她的头更疼了。
他的占有欲太强了,她现在有些后悔,可再怎么说都没有用。
一年的时间很长,长到她觉得很累,一年的时间又很短,短到连陪奶奶的时间都没有。
她好想奶奶,明明才离开了一个多月。
回到别墅,已是晚上八点。
别墅里空无一人。
“王妈。”
没有人应答。
宁萱有些疑惑,摇了摇头,去厨房里简单做了些番茄鸡蛋面。
纪晏殊这个时辰应当回来了。
宁萱却没有看到他的身影,给他留了碗面后,她上了楼。
二楼走廊的灯亮着,房间里却一片黑暗。
宁萱打开门。
手腕忽然被一股力道钳住,她被抵在墙上。
红唇被碾住,酒味很重,混杂着烟味。
腰间的衣摆袭入一只大手。
她太熟悉了。
是纪晏殊。
他如同一只陷入困境的野兽,力道控制不住。
宁萱想推开他,但力气悬殊根本推不动,只能被迫接受他所做的一切。
口腔渐渐传来一股铁锈味,她咬破了他的唇瓣。
终于,她能呼吸过来,她没好气道:“纪晏殊,你又发什么疯?”
身上的软肉被他掐的疼,估计明天又是一片青青紫紫。
纪晏殊明显有些不正常,沉默着,重新覆上她的唇。
腰带扣被解开的声音。
身后是一堵冰冷的墙,身前却是一片火热。
她的锁骨被啃的发痛。
“啪!”
这一巴掌在整个静谧的房间显得尤为清晰。
纪晏殊停下来,声音低沉暗哑,又透露出危险,“萱萱,你给我生个孩子好吗?”
宁萱似听到什么笑话,脱口而出:“你有病?”
生孩子?她才多大!
从小的教育告诉她,他们两个这样已经是不对,怎么可能?
“有病。”
生了没有你会死的病。
有了孩子他们之间就会有牵挂,她就不会离开自己,一辈子和自己在一起。
宁萱从未觉得如此心累,她真的后悔了,她软下语气:“纪晏殊,等我把钱还给你,我们以后各自安好好吗?在这期间我会乖乖当你情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情人?
各自安好?
黑暗里,纪晏殊眸中闪过讽刺,“萱萱,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你要是敢跑,我就把你锁起来。”
他暴露出自己的阴暗面。
每当看到她和别的男人站在一起,对其他男人笑,他真的忍不住…
尤其是那个烂人!
宁萱听到他的话眼神呆滞住,久久绷紧的一根弦在这刻似乎崩断。
纪晏殊抚上她的腰窝,随后慢慢扫过她的敏感处,试图点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