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裴敢从未感觉过的如此之快。
他像是在草原上奔腾的狼,又野又有劲,浑身的力气都只使到了一处。
不会精疲力尽。
宁萱哭的嗓子都哑了。
爪子也没有力气了,直接铺在了床上,跟砧板上的鱼,任人翻来覆去。
“裴敢,你真行!”漂亮的小脸上全是泪痕。
声音哑的不成样子。
汗水滴落在红唇边,宁萱皱起眉头。
好咸!
好累!
她要死了!
裴敢又是亲又是哄。
“宝贝儿,你说要给我生崽子的,我得努力。”
宁萱别过头,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流下来,“不要了,不生了,谁爱生谁生!”
可怜极了。
裴敢轻轻掐了一下细嫩的皮肤。
宁萱呼出声。
捶打着他的胸膛。
“你都不怕流血而亡。”
裴敢的背后已完全染红,痛感却抵不过现在的快感。
“不怕。”
宁萱也不说废话了,直接躺平,闭着眼睛。
裴敢变得轻柔。
如蜻蜓与河面亲吻,泛起阵阵涟漪。
次日,天光大亮。
杰斯来寻找裴敢。
木屋确实不隔音。
细小的如猫爪般的哭声透过门缝传出来,又娇又媚。
杰斯身子里面绷直。
他裴哥真行!
不会整整一晚上了吧?
这谁敢敲门,他反正不敢!
巡逻的士兵似乎也专门绕过这里。
目光瞥向别处。
自打雨声停下,这里就如此了,裴敢长官是真的有精力。
屋内,一片春光。
宁萱的手指没有一丝力气。
被子围在腰间,光滑白皙的皮肤上全是红印,有些地方甚至开始发青发紫。
如玉的小脸红彤彤的。
年轻男人的头从被子里钻出来。
“宝贝儿,饿了吗?”
宁萱的眼底发黑,生无可恋,“你滚!”
一阵凉意传来,裴敢真的走下床。
转过身的瞬间,宁萱看到了他背后上自己留下的抓痕。
活该!
活该!
畜牲!
禽兽!
裴敢穿好衣物,身后早已撕裂,现在却凝固了不少。
痛?
他唇角勾起了笑。
他俯首在宁萱的唇瓣上轻咬,最后轻轻道:“宝贝儿,给你去拿饭,等吃饱了再继续。”
“继续你个头啊!”
再来几次,她真的要死了!
裴敢委屈兮兮地吻着她的额头,“宝贝儿,我明天就要走了。”
他舍不得。
恨不得把她栓到自己的裤腰带上带走。
但战场太危险。
他的胡桑格太娇弱。
宁萱听到后刚刚坚硬的心慢慢又要松动,有变软的趋势。
他故意这样装可怜!
料准了自己受不了。
好吧,她真的受不了!
她瞧着面前的美色,犹豫中却还是点了点头。
某人眼里闪过得逞的光。
“宝贝儿,我真是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宿主,好感度达到100!任务完成!】
久久被关在小黑屋的小宝贝终于露出来头,外面的空气真好!尽管它闻不到。
吃完饭后,又一轮开始。
裴敢整整一个白天没有再出这个小木屋半步。
夜幕降临。
杰斯又来了一趟这里。
很快,摇摇头又离开。
真不怕死!
真有劲!
擦,搞的他这会儿也燥热,想找个婆娘!
木屋里动静终于停下。
裴敢从里面走出,黑眸里全是满足。
他去了军医处。
掀开衣服,尽管见过的场面极多,军医也忍不住红了脸。
军医咳嗽两声,“裴敢长官,您要注意一下,不能再剧烈运动。”
上药的时候裴敢一声都没有哼。
他脑中全是他的胡桑格。
而此时的宁萱。
眼底青黑,像被狐狸精吸干了精气的可怜孩子。
手指连蜷的力气都没有了。
幸好裴敢还有良心。
给她擦了擦身子,身上清爽了许多,床被也都被换过。
【宿主,任务完成了,您要离开这个世界吗?】
小宝贝还记得初来这个世界时宁萱的抵抗。
宁萱望着头顶摇晃的白炽灯。
她眼睛发晕。
没有力气,也不想说话。
【宿主,宿主!你还好吗?】
宁萱耳朵聒噪的很,她蹙起眉头。
“不要了,亲爱的小宝贝,别跟我说话我好累。”
【好叭,宿主。】
宁萱不一会儿便睡着了,直到自己感觉窒息。
呜呜呜~
她瞪大双眼看着面前这张俊脸,随后一巴掌呼了上去。
“啪”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