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气息从她的毛孔中侵袭而入,宁萱觉得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偏偏他对自己的敏感之处一清二楚。
轻轻一碰她就浑身战栗。
暧昧的声音在整个车里回荡着,传进两人的耳中。
宁萱实在忍受不了他的作乱,咬上他的唇瓣,有些用力。
男人吃痛倒吸一口气,却还是不停下来,继续攻城掠地。
他的鼻尖只有她身上的甜香味。
他有些上瘾了。
“呜……”
直到有隐隐的哭泣声传来,江肆安放开她,声音暗哑:“疼了?”
他将伸入yi物的大手慢慢抽出,刚才他确实没忍住用力了。
太软。
宁萱不想看他,侧过头,有些抽泣,“江肆安,我讨厌你。”
她不知道他究竟把自己当做了什么。
甚至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喜欢她。
还是只是喜欢和她做这事。
江肆安眸中暗下,凑近她,有些哄的语气:“为什么讨厌我?”
宁萱重新转过头,推了他一把,江肆安一时没注意被推撞在车门上,声音有些响。
她的眼里闪过一抹担忧,但很快消失,活该!
“你说为什么讨厌!”
她就是想问他刚刚为什么看自己,他就把自己骗到车上,欺负自己。
江肆安眸子暗了几分,他缓缓直起身子。
两人的目光一直对视着。
宁萱没有先说话,她这段时间太任着江肆安胡来了,这次得给他个教训。
江肆安垂下眸子,鸦羽般的睫毛微微动着,以宁萱的角度看,显出一种莫名可怜的感觉。
他慢慢说道:“我早该知道的,现在我明白了。”
说着,他要打开车门,抬腿就要下去。
“等一下!”
他的动作一滞,车门终究没有被打开。
他背对着她,低声道:“还有什么事?”
宁萱有些懵,跟她料想的不太一样,“你刚刚什么意思?”
江肆安的声音有些脆弱,“你不喜欢我,我知道,对不起,是我纠缠你。”
什么跟什么啊?
宁萱怀疑他是不是误解了自己的意思,双手搭在他的肩头,用力把他的身子转过来。
望着他的脸,发现他的嘴角有处小豁口,几缕红丝挂在那。
她不会太过分了吧?
她问道:“江肆安,你到底在想什么?”
他没有说话,沉默着,抬眸盯着她,眼里全是脆弱和喜欢。
宁萱不自觉打了个颤,她有点受不了。
江肆安见她的反应,突然身子压向她,“你是不是喜欢苏砚年,你之前一直在看他。”
车厢里满满的醋味。
宁萱算是知道他在作什么了。
真不愧是拿过影帝的人,装死他!
她收回手,垂在腿上,低下头,沉默良久。
江肆安见她没有反应,心里一阵慌乱,像几根荒草被风吹过,而根部即将出土,受到大风的摧残。
他问道:“你喜欢苏砚年?”
宁萱看了他一眼,又很快收回,一副心虚的模样。
他接着又问:“你这几天一直把我当成他,是不是?”
江肆安的手指蜷起来,面上却还保持着平静。
一股火气从心底直冲脑门,他的手微微颤抖着,外套很好的遮掩住这一幕。
沉默片刻。
“好了……”
宁萱见差不多了,刚要说话就被一股力道擒住下颚,后面的话被堵在喉咙间。
江肆安一只手掐着她的后颈,另一只手向下侵袭。
她的眼眸不自觉放大,双手推着身前的男人。
唇瓣的温软移至她的耳畔,一股电流从她的心脏沿着身体脉络窜至各处。
“你最好一辈子把我当做他!”江肆安在她的耳边咬牙道。
随后含住她的耳垂,两只手慢慢动着。
宁萱受不住,不禁娇喘一声。
男人的动作一停,很快又动起来。
“江肆安,你是不是有病!”她恨恨道,手上阻住他的动作。
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但在江肆安耳中就是另一个意思,她在护着那个人。
“我就是有病!”
宁萱算是知道了,他还是个大醋精!
“江肆安,你要是再敢乱动一下,这辈子我都不理你,你能不能搞清楚情况,我哪里喜欢他了,我喜欢的只有你一个人。”
如沙漠中久久渴望水的人受到雨水倾洒,江肆安的脸色由阴转晴。
【宿主,好感度达到65!】
江肆安缓缓停下来,慢慢离她有一小段距离,尽管还是很近,但至少没有触碰到她。
宁萱没好气,瞪了他一眼,“以后少在我面前给我耍心机,想比谁演技更好?”
江肆安刹那间明白她的意思。
“没有。”
他的占有欲太强,宁萱叹口气,很是无奈,“江肆安,以后有什么话就跟我说好吗?”
不要闷在心里,自己生着闷气。
“我喜欢的一直只有你一个人。”
江肆安的手指微动,像做错了事的大狗狗,低着头不说话。
宁萱拿出纸巾,在他的嘴角轻轻擦了一下,看到上面醒目的红迹,她咬的还是重了。
“好了,回家吧。”
江肆安抬起眸子,直勾勾地凝视着她,似乎想要判断她话里的真实性。
像极了犯错的小孩子在寻求安慰。
宁萱摸了摸他的脑袋,随后在他嘴角印下一吻。
那股甜香重新包围着江肆安,他的大手掐住那纤细的腰肢。
把她搂向前。
他的音色暗磁,“对不起,是我错了。”
宁萱说道:“没事,我知道江肆安是太喜欢我了。”有种半开玩笑的感觉。
他的好感度根本没有达到那个程度,更多的只有占有欲。
宁萱轻轻抱住他。
江肆安望着她,随后轻轻吻上她的唇,似乎只有如此,他才能安心。
他的动作温柔缱绻,似羽毛划过,但激起了阵阵电流。
窗外,一阵脚步声渐渐靠近二人所在的车的位置。
苏砚年突然想到有件事需要找宁萱商量一下。
听她的助理说她这会儿刚走,应该还没有来得及离开。
他连忙就走了过来。
找到那个车牌后,仔细对了对车牌号,他才走过来。
车窗紧紧关着,汽车引擎也没有启动。
他脸上闪过疑惑,难道人没有走,还在活动现场?
车窗玻璃只能里面看到外面,而外面不能看到里面的场景。
宁萱漂亮的眸中渐渐开始迷离,忽然听到脚步声,她身子猛地一抖。
唇上的温软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