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现在你相公都不要你了,嫌弃你脏,你倒不如跟我在一起,大爷好歹还能让你乐呵乐呵。”
那贼人笑的淫荡,一步一步朝着苏玉然靠近。
看着那贼人一步步靠近,苏玉然心里面越发的害怕,后退着,直到退到了角落,不能再躲避,她心里几近奔溃,却在这时,手不知是碰到了什么锋利的东西,直接将手划出了一道口子。
低头一看,居然是一把匕首,苏玉然来不及想什么,直接将匕首架在了脖子前。
“你不要过来!你要是敢过来我就直接死在这里!到时候你就是杀人凶手!”
那贼人被苏玉然这么一威胁,当时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以后,冷笑说道,“好,那你倒是现在就死啊,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
苏玉然一愣,握着匕首的手一僵。
那贼人说的没错,自己是不敢就这么死了,死了可就什么都没了。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就在这时,门外突然闹了起来。
“小偷!快,抓住那小偷!”
“千万别让那小偷逃了!”
一个身影突然闯了进来,苏玉然吓了一跳。
“刚刚看见那贼人跑进里面来了,定然在这里,赶紧搜!把这里都搜一遍!”
“是!”
那贼人看向苏玉然,“夫人,你能够帮帮我吗?”
脚步声越来越近,苏玉然顾不得那么多,直接将人藏在床底。
下一瞬,墨良萧就带着人进来了。
“刚刚有贼人跑到这边,我们得搜查。”
墨良萧不由分说,就带着一众人进来了,仿佛都没有将苏玉然看在眼里。
苏玉然心里恨的牙痒痒,但是却又拿他没有半点办法。
能藏人的地方墨良萧都查了一遍,除了床底。
以为墨良萧终于要走了,苏玉然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床底下不知发出了什么奇怪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苏玉然的一颗心也吊到了嗓子眼,直到墨良萧从床底生生拽出了两个人,苏玉然的面色变得惨白,脑海中轰隆一声。
旁边围观的众人看着也是顿时一阵哗然,纷纷看向站在人群中的顾子轩。
“没想到这苏玉然表面上看着是个好的,结果背地里比谁都孟浪。”
“可不是吗?一下子藏两个,这不就是嫌丞相不能满足她吗?”
苏玉然听着这些话,面色越发的灰败起来。
顾子轩面色铁青,走上前去给了她一巴掌,“贱人!”
这一巴掌用尽了力道,苏玉然的脸直接被偏到了一边去,“不,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她说着,眼泪顺着眼眶流出,划过脸颊,苏玉然本身就长的不丑,这么一哭就更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只是偏生,引不起顾子轩心中的半点波澜。
他只恨自己不够用力,没能直接将人活活打死。
顾子轩冷笑说道,“解释什么?证据都在这里了,你还想狡辩什么!”
不,不该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
苏玉然在心里呼喊着,却突然看向苏若兮和墨良萧。
苏玉然一声冷笑,指着苏若兮骂道,“一定是你!你故意陷害我!你嫉妒我,嫉妒我嫁给了顾子轩,所以你才故意诬陷我,处处给我使绊子!
被点到的苏若兮嘴角扬起一抹笑,既然有人不知死活,那么她就直接送她一程。
“是吗?”苏若兮勾了勾唇,苏玉然心下不好。
只见苏若兮看向地上的贼人,墨良萧声音清冷,“说,你为何会躲在这里?”
那贼人犹豫了一瞬,选择不说。
苏若兮淡淡开口,只是说出的话却让人感到不寒而栗,“若是不说,你想想,我们会如何对你?”
“你……你们不敢!”那贼人话里还有些颤抖,任人都能听出他的害怕。
“我们不敢?”苏若兮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在丞相府,你是苏玉然的奸夫,你觉得你会有好过的日子吗?”
“所以,就算是我们将你直接带走折磨致死,丞相府也没有一个人会拦着。”
苏若兮眼中的神情不似作假,她的话重重击碎了那贼人心中所有的侥幸。
“我说,我说。”他捂住脸庞,面上满是痛苦,他指向苏玉然,“是她,是她先勾引我的。”
“她说她的丈夫冷落她,她受不了,所以就想自己找人好好发泄发泄,还说只要我跟了她,以后会一直过好日子,我没能经受的住诱惑,就答应了她。”
此话一出,围观的人群哗然,顾子轩青筋暴起,一双眼睛恨恨的盯着苏玉然,只恨不得直接当场将她凌迟。
苏玉然已经完全呆愣住了,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所有的事情都朝着相反的方向去了。
苏玉然声嘶力竭,“你们串通好了的!让他这么诬陷我……”
就在这时,脸上火辣辣的再次挨了个巴掌。
“你闹够了没有!”
做出这样的事情,到现在证据都已经全了还在想着如何污蔑别人,真的是愚蠢至极!
顾子轩眼里是强烈的厌恶,若不是因为发生了那件事情,他都不至于把这么一个蠢货娶回家。
现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他被人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就在这时,一个小厮在旁边通报,“大人,苏府老爷求见。”
顾子轩怒道,“刚好,本相还想请他给个说法!”
苏玉然的眼底闪过一丝希冀,她爹来救她了!
没过多久,苏老爷就被小厮带了进来。
苏老爷冷哼一声,“丞相大人真是好大的威风啊,连我这个岳父都不看在眼里了。”
“何来什么看不看在眼里?本相实在是高攀不上你们苏家。”
“我将女儿嫁给你就是为了受这样的委屈吗?丞相大人真是好大的架子!早知今日当初我就不该将女儿嫁给你,反倒还活活受了这般委屈。”
苏老爷一进来就看到了苏玉然高肿的脸颊,这会儿头发散乱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爹!”苏玉然哭着走到苏老爷面前,那样子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