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老夫人笑着说道:“小莉,这就是我们家风儿。”
然后又给楚凌风介绍道:“风儿,琳儿你是见过的,这是琳儿的母亲,罗莉。”
男女见面,双方家属都坐在了身边,各自介绍,这根本就是相亲嘛!
楚凌风紧紧的皱着眉头,看着姜夫人说道:“你好……”
冷淡到了极点,见不到一丝热情,气氛因为楚凌风的到来热度开始降低着。
在楚凌风走进来的时候,姜家老夫人在打量着楚凌风。
眼前的年轻人俊美无俦,如果她年轻十几岁,也会迷恋上他的。
唯一不好的是太过冰冷了一点,只要自己女儿能够接受得。
楚凌风僵硬的坐下,楚老夫人笑呵呵的说道:“你们年轻人慢慢聊,我和莉儿去那边逛逛。”
两个夫人亲密的挽着手腕离开了,说是去逛街,明显给他们保留两人的单独时间,培养感情来着。
旁人一走,楚凌风的脸瞬间便变黑了起来,极为冰冷的开口道:“姜琳,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她兴风作浪他不管,可是她针对的对象是他的女人,那么他绝对不能坐视不管了。
姜琳振振有词的说道:“我要让她败给我,败得一无所有。我要让你知道,慕容紫不如我,我比她要优秀。”
高傲的仰起头来,犹如炫耀自己美丽的孔雀一般。
可是,在某些人的眼中,就算她自认为自己再优秀,也只是一只漂亮点的野鸡而已。
“败给你,你认为可能吗?”突然间,传来了一个冰冰凉凉的声音。
一个娇小的人影已经站到了慕容紫的身后,一张精致完美的脸上布上了一层冰霜。
这个女人对付她不消停就算了,还把目标盯到了楚凌风的身上。
姜琳笑着看着慕容紫,对于她的到来没有显示的一点诧异,开口道:“安市可是哪里都有慕容小姐的眼线啊!”
“你这样,简直是不给楚大哥一点自由的空间呢!”
“不知道楚大哥怎么受得了,男人还是要有点私人空间才行。”
“你搞错了,我只是路过而已。”慕容紫冷声道。她
不是那种神经质天天盯着老公,一知道老公和女人见面就来捉奸的女人。
只是这家咖啡厅碰巧是她的,她今天来见桃望之和一个大客户而已。
路过,姜琳但笑不语,显然是不相信,认定了慕容紫是一个小心眼的女人。
姜琳把话题带入了正轨,姜琳玩味的笑了,“慕容小姐就这么认定了你不会败给我,凭着你的家世还是凭着你的容貌?”
在她的心中,慕容紫的家世很显贵,慕容家的继承人,无论是华夏的那些千金大小姐还是国外的那些皇室公主对于慕容紫的身份都只能退居其下了。
而容貌,不得不承认慕容紫继承了慕容家的优良传统,长得极为的美丽。
只是,除了这些,她绝对不会比她差。
慕容紫微微的皱着眉头,“我只凭我自己,只是凭我自己而已。”
家世,她被流放在外想的不是借助慕容家干些什么事情,而是极力的去不要和慕容家的人接触。
如果给她一个选择,就算是重生到一个小村姑的身上,而不是重生为慕容家的大小姐。
这个身份的顾忌太多,危险还多,而且还让他成为了自己深爱之人的女儿。
对于慕容家大小姐这个身份,她没有感谢和庆幸,只有怨恨。
“所以,我想和慕容小姐下一盘棋,以安市为棋盘,各大势力为棋子,看看谁胜谁输?如果你输了,那么就放弃楚大哥怎么样?如果……”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慕容紫就果断的拒绝道:“不可能?”
她绝对不会拿自己的男人做赌博的筹码,无论如何?
“慕容小姐听我说完嘛!”
“如果你赢了,我会放弃对楚大哥的攻势,而且这个安市的势力将会被慕容小姐收入囊中。”
如此大的口气,也只有姜小姐敢用这种口气说这种话,用安市各大势力作为棋子,就算是楚凌风也不敢这样下手。
可是这个女人敢,因为她有着超然的天赋。
“不可能……”无论诱惑如何?慕容紫还是没有答应。
接着,姜琳开始下了重磅的炸弹了,开口道:“如果,你赢了的话,我把当初你为什么死,是谁杀了你的真相告诉你,不知道慕容小姐意下如何?”
姜琳此话一出,慕容紫和楚凌风两人的脸色大变。
他们全力的查找才找到了一点一滴线索,可是这个女人却知道。
而且,她竟然还真的现在的慕容紫就是以前的穆紫。
楚凌风愣住了,“你在说什么?什么死?”
她还好好的在他面前!
姜琳笑道:“楚大哥,爱一个人要真诚毫无保留,看来慕容小姐还是不够爱你,瞒着很多事啊!”
一找到机会,就见缝插针的挑拨离间。
一个冰冷僵硬的枪口便抵住了她的脑袋。“那么你告诉我,到底是谁?你和害死我的人,到底有什么关系?”
线索他们找了这么久,竟然主动送上门来了,那么一定要得到答案。
姜琳极为淡定的闭上了眼睛,“你如果杀了我们,那么你就永远别想知道是谁杀了你。”
“你不说,我有千千万万个办法让你老实交代。”
慕容紫手指上多了几根墨色的毒针,丝丝的暗芒代表着无尽的危险。
“慕容小姐真是好手段。”姜琳笑道。
“可是,也不知道你的手段能不能用得上……”
突然间,一道冰冷的气息袭来。
姜琳身后站着一个沉默青年的男子,那上面的气息让她的脸色微微一变。
“影卫……”
对,这个男人给她是影卫的感觉,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强悍。
眼前的男人很强,至少是武皇阶以上的,姜琳笑道:“我是个预言师,背后的能人可不少?”
“楚大哥和慕容小姐可别想用野蛮的办法来对付我,那是不会成功的。”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说?”她终究是低估了这个女人的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