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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筋骨酥麻,无论如何也破不开。烦请前辈施法开道,着实不是奴家有意拖延。”一想到数百米长地石壁,红檀便果断回撤,对着钟离巨深施一礼。

“哦?塌陷了么?”钟离巨先是遥看一眼,旋即摇头苦笑。表情也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无奈。亦或者是万念俱灰?

“既如此,‘红尘娘娘’,算你倒霉!”钟离巨再度苦笑,手掌陡然明亮,不知哪里来地黄沙当即汇聚一处,形成了沙矛一把。

“呀!前辈……”红檀立觉不妙,被骇得连连后退。不是放过自己么?怎地说变就变?不及细想,即刻手掐法诀,“战意”急涌。须臾间,两膀花臂,身躯魁梧地异兽“举父”复现人前。

“吱……,爹妈还给俺生了个兄弟?”“御兽尺”中,“举父”把树枝摇的哔啪作响。要不是刚刚入尺,若不是肉身已毁,猴子说啥也得蹦跶出来瞅瞅。

这也难怪猴子。即便是八阶高手亦被骇得亡魂皆冒——灭杀一只已然贪天之幸,手段用尽。再来一个,拿什么去挡?

“公乘”没看出来,杨挺却瞧个真切。“灵力”加持下,再逼真地幻术亦失了效——硕大猴身下,依旧是那纤细玲珑地身段。

“‘红尘娘娘’?啥破名哇,不知道的还以为啥特殊职业呢……”或许是熟悉些了,杨挺对红檀地厌恶大为减轻。不说多少好感,至少不再敬而远之。

本以为又是一番大战。不料假“举父”花臂一举,竟然摆了个pose。帅不过一秒呢,立刻转身便跑。与此同时,“嘭”地一下,凝聚的沙矛散落开来,露出了伤痕累累地右臂。刚跑几步地“举父”被声响所惊,赫然回头观瞧。当下,猴眼与人眼四目相对,红檀和钟离当双双僵立当场。

“那个……既然退路已封,何不同舟共济?遗迹虽然空旷,小子却总觉后背发凉,似有无数双眼睛瞪着我们。

况且当兄负伤颇重,行动不便。好歹一齐进来的嘛,多个人多个照应,是吧姐姐?”尴尬之际,杨挺当起了和事佬。尤其最后一句,摆明了是对“举父”说的。

一个虚有其表,八成只是花架子;一个强弩之末,连本命战宝都碎了。互相忌惮之下,能打生打死才怪了!与其拉扯试探,倒不如抓紧时间干点正事儿。

果然,杨挺刚修个坡,事态便迫不及待的向下发展了。

“奴家哪敢撩拨前辈,不过是虚张声势,妄求自保罢了。”话音刚落,红檀便即现出了真身。

拍拍心口,继而风情万种地瞥向杨挺:“小兄弟不仅仪表堂堂,招子也亮呢。与姐姐说说,你是如何勘破幻象的?”危机四伏之际,红檀仍风情万种,绝非刻意为之。

“杨小友所言甚是。之前行事亦不过无奈之举。红姑娘若心生怨怼,尽管打来骂来,老夫绝无怨言。”钟离巨两手一背,双目紧闭,以表赤诚。

“前辈说笑了。只要留得残命,奴奴便很是感激了。又如何敢以下犯上。”红檀也是个懂规矩的。即便钟离巨疲软无力,又因本命战宝损毁而元气大损,却仍不是她能应付的。

接下来便是二人互称战友,互相扯皮。几句话地工夫,竟然前嫌尽弃,再度合为了一伙。如此一弄,杨挺倒再次成了孤零零地“肉票”一枚。

绕过一栋栋土屋,穿过一排排土房,杨挺三人行走在空无一人地遗迹间。然而随着路径延伸,那种被人窥视地怪异感觉不但没消失,反而愈发强烈。

“嗯?”行走中,杨挺忽然止步回头。三人身后雾气蒙蒙的,来时的石壁与坍塌皆都隐入了尘烟,再难看清楚。

“奇了怪了。这才走出多远,怎么就看不清了?”心有疑虑之下,杨挺再运“灵力”。虽然长时间灌注使得眼睛酸痛,奈何当下情况诡异,属实顾不得了。

“嗡……”“灵力”扫过,土屋还是土屋,土道也还是那个土道。可不管是土墙,还是屋内地锅碗瓢盆,皆都发着淡淡地光。那光并不强烈,却诡异飘忽,极不自然。

“嗯?辐射?”杨挺到底接受过现代教育。对那大名鼎鼎地生命杀手颇为敏感。当即不管有用没用,“灵力”“战意”齐出,将周身上下护了个周全。瞅瞅背着钟离当地“公乘”,看看款款而行地红檀,杨挺将头一低,只顾闷头赶路。

说是赶路,又哪来什么方向与目的?甫一低头,土地竟都隐隐泛着光。“这哪是什么‘鲛人遗迹’,分明是个废弃核电站嘛。咦?‘原界’有这玩意?猴子,解释。”杨挺一有发现,马上提溜狌狌。

“抱歉,牵扯甚广。我怕引动天罚。”不出所料,猴子再度失了灵。

“你这猴狲,怎么一到关键时刻便掉链子?”杨挺不甚满意。

“还不是挺哥际遇非凡。换个人,一生能有几次变故?你呢?事儿连着事儿,没个消停不说,还净和‘大人物’、世间辛密打交道。俺都怕言多有失,指不定啥时候便秃噜些禁忌出来。若是天谴降下,天雷劈俺,也不知你这‘砖头’扛不扛得住。”

“砖头?”杨挺将嘴一歪。

“嗯那,就是你那本命神器——‘御兽尺’嘛。那玩意儿四四方方,又沉又硬,不是板砖又能是啥?”狌狌狠掏一把,将新鲜地木质结构送入嘴中。

这段时间,“面包树”被猴子掏出了两室一厅。相信不用多久,厕所厨房也将竣工完成。

“个泼猴,整日胡言乱语,正经话却没几句。”杨挺摇摇头,只得挂了求助热线。既然如此,那就多看多思多走动,自己寻个苗头好了。

运“灵力”,再度看向前方。

忽地,一件红衣自眼前凌空飘过。

“嗯?”

杨挺低头揉眼,复又抬头细看。

一件红衣,一件小而精致地红色衣服,正自无风自动,于半空中飘飘忽忽地晃荡着。

“啥玩意儿?”两世为人,即便直面“阿飘”,杨挺也毫无惧意。凭着尺内兄弟,保管揍得它怀疑“鬼”生,只想回家找妈妈。

一念及此,杨挺登时豪气干云。当即便想窜将上去,好让那红衣知道知道,什么是“根正苗红地无产阶级。”

杨挺刚抬脚,还没落下呢,身后便传来了“哗啦啦啦……”地细琐杂音。

“又怎么了?”纵使不耐,却还是回头瞅了一眼。

只一眼,便骇得杨挺双股瑟瑟,好悬没把尺内兄弟全部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