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天照,宇智波的瞳术!怎么回事,不是说宇智波灭族了吗?”
但是下一刻他看到了……
团藏的身影再次出现,惨白的手臂上有着许许多多的写轮眼,要是让密恐症患者看到,绝对能恶心的吃不下饭。
不对,就算不是密恐症,看到了也会恶心的吃不下饭。
不对,现在是吃不吃的下饭的问题吗!
“宇智波小鬼,你是谁!”看着一步步走近的宇智波佐助,扉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家伙……未免太像泉奈了吧,那个宇智波斑的弟弟,和自己争锋相对多年的家伙。
“千手扉间……”宇智波佐助冷漠的看着千手扉间,这个让家族陷入泥沼的罪魁祸首。
本来只打算宰了志村团藏,这个死掉的亡灵也要来的话,那就一并灭掉好了。
宇智波佐助根本不想和扉间交谈,看着志村团藏一手的写轮眼,怒气值直接爆满。
“你这个混账!”紫色的须佐能乎显现,手掌直接将志村团藏抓起,一把捏爆!
但本该死去的团藏却出现在佐助身后,一苦无捅向了须佐能乎。
咔嚓。
苦无碎裂。
“堂堂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居然被你这种肮脏的家伙这样使用……实在是让人火大啊!”
这是什么术?
能改变已死的现实?
扉间不太清楚眼前的情况,但看着团藏手臂上,有着大哥的面庞轮廓……
团藏这家伙,好像做了什么丧心病狂的实验啊。
不过我也没资格说别人就是了。
但是有人有资格。
跟随着千手扉间而来的柱间木分身看到了这一幕,汹涌的查克拉宛如爆瀑冲刷。
“志村团藏!你对村子的伙伴做了什么!!”
千手柱间是个脾气很好的老好人,只要你没触及他的底线,当着他的面羞辱他都没事。
但要是触及了他的底线,那么人们就会知道……忍者之神的名号,可是靠实力打出来的。
很明显,宇智波就是柱间的底线之一。
“我……”
要是只有扉间大人在,团藏还敢自豪的说一下他覆灭了宇智波,但初代大人也在……
其实团藏也不清楚现在的情况,他只是想趁机找一下宇智波带土可能遗留的眼睛。那双眼睛展现出的力量实在太强大了,让他像是闻到腐臭味的秃鹫,忍不住从巢穴里钻出来寻觅。
宇智波佐助看着千手柱间,二代也就罢了,但这个男人的强大肉眼可见,绝不是好对付的角色。
他难得的用起了聪明的脑瓜子,说道:“初代目,就是你眼前的家伙,覆灭了我宇智波一族,就为了获得写轮眼,去中和你的细胞,谋求你的力量。”
好家伙,这一段话直接让团藏站在所有强者对立面!
“团藏!他说的是真的吗!”
“大哥……”
“闭嘴!”森冷的目光注视着千手扉间,此时的千手柱间才有忍者之神的威势。
“回答我!”
团藏死死盯着宇智波佐助,喝骂道:“明明是你们宇智波一族想要反叛!老夫只是先下手为强,将村子的损失控制在最小的范围内!”
佐助冷笑一声,草薙剑指着团藏的那只手臂:“那么,你来解释一下那个吧。”
“老夫无需解释!老夫一切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木叶!”
“扉间大人!请您相信我!”
我信啊,但你觉得我信有用吗?
一只木人手掌将团藏碾压成泥。
须佐能乎和木遁的联合打击,居然被团藏享受到了。
再一次扭转现实,团藏的脸色极为难看。
为什么,为什么初代大人就不能理解自己呢!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木叶啊!
“打着为了木叶的名义,你就什么事都做的出来是吧!宇智波的同伴……他们明明已经选择了木叶!为什么!”
相比于团藏,柱间才是更想问为什么的。
村子里的宇智波,都已经放弃了追随斑,选择安定的生活,为什么还要把他们逼到这条绝路上!
千手柱间从来不是个蠢货,根据现状也能猜测出一些情况。
“宇智波……你叫什么名字?”暴怒之中,柱间看着那酷似泉奈的脸庞,压抑着怒火缓声道。
“宇智波,佐助!”
“好,佐助君。”千手柱间指着志村团藏说道:“以初代目火影的名义,将志村团藏列为叛忍,我允许你对他的复仇。”
对柱间而言,只要危害到村子的伙伴,连亲人和挚友也无法原谅,更何况只是弟弟的弟子。
“就算你不允许,你以为我就不会复仇了吗!”佐助冷哼一声,相当不屑。
“那这里就交给你了,扉间,我们去转移村子的民众。”
“大哥……”
“给我闭嘴!回头我再来跟你算账,记住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事!”
这回轮到柱间来指使扉间了。
扉间看着眼前的情况,内心中的天平也在倾斜。一个看起来陷入邪道的弟子,和数以万计的村民,孰轻孰重他已经有了考量。
千手兄弟来的快去的也快,飞雷神之术不带起丝毫烟火。
看着眼前上演的一幕幕大戏,徐伦的内心古井无波,但突然他感知到了什么,脸色有些纠结。
这样的表情,在跟随徐伦离开木叶后,宁次就没有看到过了。
他似是想起了什么,试探性的询问道:“老师……是菖蒲小姐那边的情况吗?”
“你对事件的敏锐感用错了地方,回去之后给我清洗机床三百遍。”
本想指派宁次去看看的,但这个小鬼一定会把事情搞得人尽皆知,到时候风评被害的还是我。
再看向大蛇丸……
这玩意实在不适合出现在普通人中。
我姑且……
只是为了那损失的一千万两走一趟而已。
“我很快回来,你们不要擅自行动。”
当徐伦的身影消失,大蛇丸凑到宁次身边,低声说道:“宁次君……有什么我能知道的事情吗?”
“……本来是不能说的,但大蛇丸大人你非要知道,我只能顶着老师的责罚跟你说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