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
自从张涛这里阅兵之后,勋贵第一时间就得到了消息。
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
波澜。
司隶,神都。
浴火重生,可惜不是。
皇宫大殿。
“幽州实力超出了我们的预估,我们还继续和他们通商吗?”
坐在龙椅上的天子,一脸颓废。
权利是良药,同样是毒药。
得到礼部尚书传来的消息,久久不能平静,这不,皇上召集了四位王爷,还有平南将军,在这商讨。
“这,会不会是礼部尚书措辞有误,毕竟幽州苦寒之地,他们哪来的这么甲胄。
更别提精良了。”
靠山王,靠不住,铁这东西不可能凭空出现,大家以前坑草原的时候,或多或少参与过,冶炼技术也就那样。
怎么会被礼部尚书形容的刀枪不入,重骑兵,重装步兵,还成批。
“唉,朕又何尝不想这消息是假的。”
皇上也累,感觉不可阻挡。
“对了,韩王不是派兵和幽州交过手吗,对于幽州的战力怎么评估的?”
一旁落座的邓王,问起了韩王,去年韩王,也就是卫家,派的可是卫武卒,虽然是新训练的,但是照样精锐。
“对,韩王,说说,这可不能隐瞒。”
大家都迫切知道,看看差距在哪。
“去年本王确实派了10万卫武卒,可是结果你们知道。
全军覆没。
说的不客气一些,至今我们都不知道怎么败的。”
韩王一脸悲痛,可是没有用,大家都是老油条,不在乎,影响不到他们。
“好吧,卫武卒基本没怎么上场,营中瘟疫,然后对峙,在然后冬天了,被断粮,被包围了。
稀里糊涂,就败了。
卫武卒最后甚至想拼,都找不敌人。”
韩王见大家都不上套,就只能捡着一些大众化的说着。
至于为什么会发生瘟疫,和发生瘟疫之后,卫武卒又做了什么,到为什么断粮,都没说。
“也就是说,幽州的军队实力不强,他们就是靠着计谋获胜的?”
皇上有些底气了,不过不知道哪来的。
韩王被整沉默了,他能说啥,他可以说啥,看看四周的眼神,感觉他但凡说出不是计谋,顷刻,大家都躺平了。
“是。”
沉重,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那就好,咱们还有机会,明年消灭幽州,稳扎稳打,拼实力。”
大家都这么认为,挺好。
……
冀州,赵王宫。
“老二,你说说咱们能打的过幽州吗?”
赵王召集文武大臣,百分之八十都是姓崔。
这是家族的朝廷,有特殊的喜感。
“能,幽州有弱点,他们人口不足,咱们几百万大军,堆也能堆死。”
老二,排行而已,现任赵国大元帅,家主的弟弟,燕国公。
对应的就是幽州,不掩饰。
“去年不也是几百万大军,不还是败了。”
内部总会有看不下去,挑刺的,不和谐一直在。
要是一个大家族内部真团结友善,也发展不了如今的规模。
“哼,去年只是个别将领轻敌,再加上盟友拖后腿,明年,咱们自己主攻乌巢,定会一雪前耻。”
吹,使劲吹,反正没打算赎回被捕人员,把罪责都按在他们身上,没错。
场面就这样,大多数人是不平静的,但是他们又大都沉默着。
大元帅的话,在这宫殿里,显得格外刺耳。
……
南方,荆州。
楚王宫。
楚王,落水了。
好像不只是他,他的几个儿子,有遭到强盗刺杀的,有马上风的,有骑马摔死的,等等。
到了现在只剩下一个拖着残躯的楚王。
曾经的手下,能够控制的不到五万兵马,还在以每天几十号的减员。
“王上,注意身体。”
早期的手下,就剩一个忠心的将领。
“咳,咳,咳咳。”
楚王艰难的接着说道:
“无妨,说说吧,又有什么消息。”
“王上让关注的幽州来消息了,他们的阅兵规模空前,实力强大。
……
幽州各界都拥护张涛。”
没有说燕王,这些核心勋贵都听不得这个。
所以汇报,不是幽州,就奸贼,要不就只呼姓名。
“咳咳,唉,我们都错了。”
楚王黯然,别人发展的蒸蒸日上,自己这被人下了黑手,要不是谨慎,落水上来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了。
“王上。”
忠心之人,心痛。
“唉,难为你了,跟我到现在,我快要死了。”
楚王颇有些看的开,不再称孤道寡。
“王上一定会好的。”
“咳咳,咳,或许吧,我记得你和幽州的燕王早期还交流过?”
“这…”
将领心中急了,这难道是怀疑。
“不必多想,我大限将至,看在你陪我到最后的份上,给你指条明路。
带着你的人,去投燕王。
四大家族不可信。”
楚王说的用力。
“王上!”
曾经都有意气风发,可是被张涛打败过的将领,他知道幽州强,可是真到了抉择,又失落。
“记住!四大家族不可信!!”
楚王用手狠狠地抓住了将领的胳膊。
不过没等将领反应过来,楚王手彻底的松开了。
连带着,楚王呼吸停了。
大周天启三年,10月10日,第一个封王,南方吴王,后朝廷改封的楚王,挂了。
死的悄无声息,死的憋屈。
当天晚上,陈家家主改任楚王,去交州王号。
没有人注意的是,当天有1000多人,离开荆州,去了江淮。
……
徐州,陶家,躺平了,再度收缩。
现在陶家实力控制徐州的地盘也就一郡之地,下邳郡。
其余的都放弃了。
无能为力。
而得到幽州阅兵的消息,现任鲁王也只是随手扔了一边,享乐去了。
最后的疯狂。
……
勋贵内部不平静了,或主动,或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