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嫔们不用来跟自己请安,江晚不仅不用每日早起,还不用耗费精力去应付她们,日子别提过得多滋润了。
虽然嘉庆帝与太后不确定江晚肚子里的孩子是个什么情况,但是他们对江晚肚子里的孩子还是万分重视。
怕她累着,太后更是将自己的得力干将秦嬷嬷给派来协助江晚打理后宫,让江晚安心养胎。
所有人都在盯着江晚的肚子,想要看看她肚子里的孩子如何,是会跟那些妃嫔们一样会小产掉,还是能够平安的生下来。
毕竟江晚与其他妃嫔有些与众不同,其他妃嫔怀孕了无一不例外全都小产掉了,只有她平安生下了肚子里的孩子。
而江晚并没有让大家失望,她肚子里的孩子就跟当初她怀辰儿一样,平安的度过了三个月的危险期。
江晚怀孕,最苦的人不是她这个孕妇,而是嘉庆帝。
江晚的身边如今有秦嬷嬷与龚嬷嬷两人盯着,他就是想靠近一下江晚都不行。
当初江晚怀辰儿的时候,他们还未确定心意,他还能去其他妃嫔那里解决生理上的需求。
而如今他需要对江晚守身如玉,自然不能找别的女人,所以只能憋着。
几个月的时间他还能憋得住,但是要是让他当一年的和尚,着实让他觉得痛苦。
不过要是江晚肚子里的孩子能出生,别说一年了,就是让他素个两年,他也心甘情愿。
江晚心疼他,趁着秦嬷嬷与龚嬷嬷不注意,偷偷对他说道:“臣妾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满三个月了,可以行房的,只要稍加注意就好。”
说这话的时候,江晚有些脸热,毕竟她一向脸皮薄。
江晚向系统询问过了,故而她的身体情况如何,她最是清楚不过。
不过她也能理解嘉庆帝他们为什么这般担心,将她当成一个易碎的娃娃。
只是她心疼他,毕竟他为了她做了那么多,她舍不得他难受。
嘉庆帝知道的比江晚要多,自然知道孕妇满三个月胎儿坐稳之后可以行房,但是他怕伤着了江晚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毕竟他的情况与旁人不一样,以前那些怀了他孩子的妃嫔喝着安胎药,躺在床上安胎都还能小产,他怎么敢在江晚怀孕时与她行房。
他可不愿意因为自己的一时痛快而伤到江晚与孩子,那样的话他定然会自责一辈子的。
“晚晚,你当朕是什么了,朕怎么能只顾自己而不顾你们母子的安危呢,你好好养胎,朕没事的。”嘉庆帝说道。
不过嘉庆帝想到又不是只有一个办法,于是小声说道:“若是晚晚真心疼朕,也不是只有这一个办法,你懂得的。”
他说着,冲江晚挑了挑眉。
江晚只是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办法,毕竟她也不是没帮他过,于是红着脸轻轻“嗯”了一声。
这时,嘉庆帝凑到她耳边,低声耳语了起来。
也不知道他对江晚说了什么,江晚的脸蛋跟猴屁股似的烧得通红。
他、他说的什么话,怎么能用嘴……
江晚只觉得骇人听闻。
但是对上他祈求的目光,想到他对自己和孩子的好,她还是点头同意了。
谁让她喜欢他呢,他让自己做什么,她都愿意,更何况只是让她做那事。
见江晚同意,嘉庆帝心里自是高兴,当下也不管现在还是晴天白日,拦腰将江晚抱起,就往里间走去。
自从江晚被诊出有孕之后,他便一直没在碰过她。如今他正值壮年,那方面的需求自然旺盛,这段时日都不知道洗了多少回冷水澡。
他也不怕秦嬷嬷她们进来,毕竟她们不会这么没有眼力见,敢在这时候进来。
正如嘉庆帝所认为的,秦嬷嬷与龚嬷嬷在听到屋内的动静之后,的确不敢进来打扰。
她们的面色有些不好,后悔没守在江晚的身边,让嘉庆帝有了有机可乘。
两人心里难免担心,虽然太医说江晚的身体很好,她肚子里的孩子也十分健康,但是她们还是不能放心,就怕两人闹得太过,伤了江晚肚子里的孩子。
虽后来见江晚跟孩子无恙,但是龚嬷嬷不由得责怪几句道:“陛下,娘娘年纪小不懂事,您怎么也跟着她胡闹呢?”
龚嬷嬷是嘉庆帝的奶娘,故而并不怕嘉庆帝,若是嘉庆帝做得不对了,她也敢说上一句,更何况如今她还有太后撑腰。
不过龚嬷嬷之所以敢说嘉庆帝,也是因为嘉庆帝敬重她这个奶娘,不然她也不敢造次。
只是她也没敢仗着嘉庆帝对自己的敬重便忘了自己的身份,不会失了分寸。
嘉庆帝听到龚嬷嬷的话,保证道:“嬷嬷您请放心,朕有分寸。”
嘉庆帝到底是皇帝,龚嬷嬷与秦嬷嬷也不敢说太多,况且她们也相信嘉庆帝比她们更在意江晚肚子里的孩子。
虽然这件事情就此揭过了,但是两人还是暗暗决定日后可要盯紧一些,不要放任他们胡来。
不过只要嘉庆帝有分寸,别太过分,她们还是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毕竟要是他去了其他妃嫔那里,她们也怕江晚伤心。
秦嬷嬷与龚嬷嬷并不知道嘉庆帝向江晚承诺过不会再碰她以外的女人,故而不知道嘉庆帝不会去其他妃嫔那里。
两人对江晚是真心喜欢,故而才会一心为着她着想,盼着她好。
虽然知道江晚有辰儿,就算嘉庆帝宠再多女人,她的地位都不会动摇,但是她们担心江晚心里会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