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文不是很好吗?没有亏就已经很不错,这才第一天,我看明日多做些,买的人多些不,赚的就会比今日多。”
白树的安慰,并没有让陈鱼觉得开心,她还想着日后到了爹让她嫁人的年纪,离开去另一个城镇生活,就以卖吃食为生。
现在看来很不现实,不用租店铺,豆渣也是现成的一日也就赚十二文,那她日后就是以做吃食为生,满打满算也不会超过一百文。
卫泽寒从刚刚开始就觉得奇怪,小五为何从云府回来之后,视线就没有离开过陈鱼。
虽然陈鱼一直在说话,小五也有可能是在听她说话才会看向她,但是卫泽寒就觉得哪来不对。
“走吧,不是要教我们做豆渣饼子,这豆渣放着也是浪费,还不如做成吃的,起码能省下饭钱。
至于用豆渣饼子赚钱,我看不是那么容易的,不如你在换个吃食。”
一样不成就换另一个,白山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就陈鱼的手艺看着不像是只会走豆渣饼子。
他不开其他的店铺,专开豆腐坊是因为他这人就只会点豆腐,陈鱼明显不一样。
陈鱼以为是个人照着她的步骤开始做豆渣饼子都不会难吃到哪里去,事实证明她好像预估错误。
从第一步往豆腐里面加鸡蛋葱花,还有盐就让场面失控,也不知道为什么,加的盐明明是同样的分量。
白山调的豆腐渣馅就是让人觉得难吃,,陈鱼用筷子尖尖沾了一点放入最终,眉头一下子就紧锁在一起,这都是什么怪味,怎么能这么奇怪。
豆腥味,鸡蛋的腥味,还有这盐明明就加的是一样的量,到他那里怎么就能咸得发苦。
陈鱼脸上的神情,足以让白山知道他做的到底有多难吃,他就说不用试,这人非不信,现在好了吧。
“不如尝尝我的。”
白树的声音传来,陈鱼点点头,舀起水缸里面的水漱口过后,才开始尝白树调的豆渣馅。
不怎么好吃,但是能吃,起码没有咸的发苦。
陈鱼放下手里的筷子,一脸严肃的跟白山还有白树说
“白山叔,白树叔你们日后一定要找个会做饭的媳妇。”
“我就说不行,你非得要试,现在好了可以死心。”
白山说完就走出厨房,看到院子里的卫泽寒跟小五正在对峙,不是这二人在搞什么。
怪不得他没有听到院子里面有动静原来是这么回事。
“你们二人在干嘛,怎么跟要打架一样。”
听到打架两个字,陈鱼跟白树着急地从厨房出来。
“没有,白山哥你误会,我跟小水不是要打架,是”
小五不知道该怎么跟白山解释,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卫泽寒。
在陈鱼三人进入厨房后,小五就被卫泽寒以教他们打拳为由的理由拦下,小五这个时候并没有多想,认真的开始教导卫泽寒跟小米打拳。
哪里料到在打拳过程中,卫泽寒会突然说出那样的话
“小五叔叔,你为何要这么盯着我姐姐看,就像是有人要让你盯着我姐姐一样,是谁让小五叔叔你这么做?
又为何要这么做。”
出师未捷身先死,说的大概就是他现在情况,小五的冷汗都要往下掉,他跟大人保证过,偷偷观察小鱼,不会让人发现。
现在倒好回到白山哥家还没有一个时辰就被人发现他在偷偷观察小鱼,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小五只能用沉默来代替回答。
卫泽寒原本只是试探,但是小五避而不谈选择用沉默来回应,就让他意识到肯定是人让小五观察姐姐。
至于那人是谁,也不是很难猜,大约就是祥叔说过的云参将。
只是云参见为何要让小五观察姐姐,难道是觉得姐姐跟祥叔不相似,对姐姐的身份产生怀疑。
就在卫泽寒在思索云参将有什么目的,又为何让小五观察陈鱼的时候,白山从厨房出来,打断他们二人的对峙。
“是我觉得小五叔叔今日怪怪的,他回来之后一直在偷偷观察姐姐,我才会询问他为何要这么做。
只是小五叔叔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卫泽寒的话,把问题摆在明面上,也让小五进退两难,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在脑海里寻找合适的借口。
“我,我就是觉得小鱼很厉害,这般大就知道赚钱,不像我小妹如今还在跟村里人挖泥巴。
所以才会一直盯着小鱼看,绝对没有其他意思。”
小五假装镇定的模样,大约只有小米相信他没有说谎。
卫泽寒很是不解,为何小五不承认是云参将让他观察姐姐,反而要用如此拙劣的谎言,这不是更加引人怀疑。
云参将到底为何要这么做,卫泽寒思来想去都没有得到答案。
白山的眼里倒是闪过了然之色,能让小五这么做的人只有云大人,云大人让小五观察一个适龄女子的原因不外呼两种。
一来是云大人自己看上一名女子,需要小五观察对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事实就是云大人没有看见过小鱼,自然就不会是这个缘由。
那么就剩下一种可能,替人相看,他要是记得没错,云大人的大儿子如今已有七岁。
七岁,十三岁也不是不行,只是要有足够的利益来弥补年龄上的差距。
云大人会这么大约是看中郑先生的才学,还有主公,主公在军中的声望无人能及,郑先生又是主公的左膀右臂。
“白山叔,白山叔,你在想什么,我叫你好几声,你都不曾听到。”
卫泽寒察觉到一旁的白山眼里的异样后,就开始喊人,结果喊了几声都没有得到回应,只好上手。
“没事,没事,练拳,我教你们练拳。”
白山这个转移话题不算高明,但是他不愿意说,别人也没有办法。
陈鱼做完一锅豆渣饼子就拿到卖豆腐的摊子上开卖,她刚出来就看到苏苗苗眼神负责地看着她。
陈鱼只能假装没有看见她的眼神,她能怎么办,她现在的身份是白树叔心上人的遗孤,而眼前这位苏姑娘是白树叔的爱慕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