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鱼跟卫泽寒对视一眼,陈鱼指着白家豆腐坊
“姐姐,三元街的白家豆腐坊是他们家吗?还是说有其他豆腐坊。”
苏苗苗双眼一瞪,刘高中缩了缩脖子,苏家这母老虎一天比一天凶,怪不得没人敢上门提亲。
等刘高中走后,苏苗苗才跟陈鱼二人说话
“三元街的白家豆腐坊就这一家,他家味道出了名的好,你们也是来买豆腐?
你们家大人呢,怎么让你们两个小娃娃来买豆腐。”
“多谢姐姐。”
陈鱼跟苏苗苗道谢后,就拉着卫泽寒往白家豆腐坊走,这豆腐坊的生意真好,要不是二人早有准备怕是会被人给挤散。
就是现在二人也到不了豆腐坊,无奈之下陈鱼拉着卫泽寒站在一旁,打算等人少些在去。
“你们要买几块豆腐,我帮你们买。”
苏苗苗挎着菜篮,面若芙蓉向陈鱼二人走来,只是她的眼神看的可不是陈鱼二人,是白家卖豆腐当中的其中一人。
“我们不买豆腐,是来白家找人的,姐姐不用管我们,我们等人少在去也是一样。
倒是姐姐要是再不快点去买,这豆腐怕是要没了。”
陈鱼说完牙酸得很,每次这么讲话的时候,她都觉得恶寒,到底是谁发明的这么讲话,大白话不好吗,简单明了。
听到来找人,苏苗苗眼睛一转,那她是不是可以利用这次几乎跟白大哥拉进距离,白大哥憨憨的她每次含羞带怯的表达心意,都听不出她在说什么。
她一个姑娘家总不好直接说让他上门提亲,苏苗苗看着陈鱼二人眼睛都发亮。
“来找人,是来找白大哥一家吗?我帮你们把白大哥叫过来。”
苏苗苗说完也不管陈鱼二人同意不同意,径直的来到卖豆腐的铺子。
“白大哥,白大哥,有人找你。”
白树每次听到苏苗苗的声音都会起鸡皮疙瘩,他推搡一旁的白山
“快去找你的,别让她在喊,她在喊我鸡皮疙瘩就该掉一地。”
白山无奈的看了眼白树,他也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苏苗苗这姑娘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愣是抓着他不放。
不管他如何装傻充愣,这人愣是没放弃,要不是还要在南五城待下去,他真想直接跟她说别再来烦他。
“苏姑娘,找我的人在哪。”
苏苗苗在白山出来的那一刻眼睛就跟长在他身上一样,目不转睛的看着白山、
“在哪,是两个娃娃,说是来找三元街白家豆腐坊找人。”
白山顺着苏苗苗指的地方看去,是两个不认识的人,不对那个男娃娃长的好像跟年少时候的主公。
该不会是小主人,白山不等苏苗苗再说什么,三步并两步的来到陈鱼跟卫泽寒二人身边。
“谁让你们来找我,你们是谁家的孩子。”
卫泽寒不认识这个叫白山的人,也没有在爹的身边看到过他,在不能确定身份的情况下他不会轻易开口说话。
陈鱼看懂卫泽寒眼里的戒备,上前一步把卫泽寒拦在身后
“是我三舅舅林奇来让我找白家豆腐坊,他说他跟白家豆腐坊的白山是好友,让我们三姐弟前来投奔。”
白山听到林奇的那一刻就差不多能确定卫泽寒的身份,只是一旁的那个女娃是谁他不曾听说过。
“是他,林奇的确是我的好友,快进院子你们仔细说说怎么回事,怎么会只有你们二人。”
“不行,我们弟弟还在客栈,我们要去接弟弟才能跟你回去。”
陈鱼的话,让白山一愣,弟弟,哪里来的弟弟,不是就小主人一个人,怎么会有三个孩子。
他们没有接到主公的通知,白山看着站在陈鱼身后不说话的卫泽寒,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白山不说话,陈鱼自然也不说话,她都开始怀疑起爹跟她说的白家豆腐坊到底靠不靠谱。
怎么感觉不是很靠谱的样子,不然他们还是住客栈吧。
“白大哥,他们要找的人不是你吗?你们怎么都不说话,是不是苗苗好心办坏事。
你们两个有没有记错地方,仔细想想看。”
苏苗苗有些懊恼,就不应该这么激动,一听他们是来找白家豆腐坊,就把喊白大哥出来,当时怎么没有想到也许这两个娃娃要找的人不是白大哥一家。
“没有,他们就是来找我的,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会,我跟白树说一声,就陪你们二人去客栈。”
白山收着就往铺子里走
“大哥,林奇的三个孩子来投奔我们,我现在要去客栈接人。”
白山特意在三个孩子的时候加上重音,希望白树能察觉,结果白树只是挥着手说
“去吧,早去早回,对了有两个孩子不是林奇的,是祥哥的。”
白树说完就看到白山恶狠狠的盯着他,仿佛他说了什么让他生气的话。
“你瞪我做什么,难道我没有跟你说过此事,那大约是我忘了,我现在不是跟你说,你至于那么生气吗。”
白树这话,差点就让白山气炸,要是没有外人他高低得跟白树打一架。
“你给我等着。”
白山放下狠话转身就向着陈鱼二人走去。
陈鱼跟卫泽寒二人,把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二人的心里都觉得这次的人好像不能靠谱,大约是跟郭年是同一类。
“原来你是祥哥的孩子,你叫什么?”
“郑鱼,这是我弟弟郑水,我们的小弟叫郑清,现在由小五叔叔带着在城里找房子租。
我们约好中午的时候在落脚的吉祥客栈汇合。”
陈鱼指着卫泽寒说他叫郑水的时候,白山眼珠差点没有瞪出来。
等陈鱼他们来到吉祥客栈的时候,刚走进门,店小二就迎了上来
“两位小客官总算回来,你们弟弟被送进钟氏医馆,是钟氏医馆的人带来的口信,说你们弟弟高热不退,让你们快些去看看。”
小米高热不退,怎么会,明明早上还好好的,陈鱼回忆起小米早上的时候说过头晕晕的,只是她当时没有在意,她当时在干什么怎么就没有在意。
陈鱼心慌得很,爹不在,她不知道别人的医术怎么样,能不能救小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