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被人带走,不然为何还是没有动静,郑祥环顾着房间内有可能藏人的地方。
“公子,是我红柳。”
红柳的声音也没能得到回应,这让红柳有些着急,公子不会是遇到什么危险,这屋子一看就是有人来过。
“邢姑娘你先别着急,你自己想一想谁有可能带走苏公子,又会带着苏公子去哪里。
我在屋子里在找找,或许苏公子是被人打晕过去藏起来,才不能回答。”
这话说完,郑祥就在屋子里开始查探,床底下没有,柜子里也没有,能藏人的地方,他都一一检查。
什么都没发现,难不成真的被人带走,就在郑祥这么想的时候,闻到一股似有似无的血腥味。
不对,好好地怎么会有血腥味,难不成是苏鸣音留下的线索,郑祥闻着血腥味来到床前面的地板处。
血腥味是从砖头地板下面传来。
“邢姑娘这里有血腥味,或许苏公子被人关在地板下面,我们快些找找有没有什么机关能打开地板。”
郑祥的话,让红柳找到救星一般。
“你说的对,找机关,少爷一定被关押在这里,一定。”
二人分头行事在屋子里找寻着机关,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二人找遍整个房间可能是机关的东西都没有发现。
就在这个时候,郑祥注意到床头挂下的那跟绳子,绳子的一头系着铃铛,他上次来的时候,这个绳子可没有这么短。
察觉到异常的郑祥把绳子一拉,接着就传来声响,地板开始移动,直到露出蜷缩在地板下面昏迷不醒的苏鸣音。
“少爷,少爷,你快醒醒。”
红柳情绪激动的叫喊,同时还想着把苏鸣音从地板下面带出,只是她抱不动昏迷不醒的苏鸣音。
“邢姑娘我来。”
郑祥把苏鸣音放在床上,拿出一个鼻烟壶打开放在苏鸣音的鼻尖处,没有一会,苏鸣音就清醒过来。
“红柳是你吗?
“是我,少爷,我来救你,对了还有上次的侠士,是他们带人进来攻打山寨,我才有机会来救少爷。”
红柳的话,让苏鸣音看向郑
“原来是郑先生,多谢郑先生救命之恩,鸣音来日必会报答先生的救命之恩。”
“苏公子多虑,救你是我家主公跟谢大人商议的结果,今日你我二人也算是一艘船上的人,不必如此客气。
邢姑娘劳烦你照看苏公子,山寨还不曾完全攻克,我先走一步。”
郑祥说完转身就要走,被苏鸣音叫住
“郑先生等一等,我有些话要跟先生说。”
郑祥急着去后山查看战况,听到苏鸣音的叫喊声还是停下脚步。
“苏公子请说。”
“先生要小心一个人,二当家,据我这次日的观察以及对三当家的旁强侧击,发现山寨的二当家才是主事之人。
他武功比不上三当家,但是智多近妖,是个很可怕的人,我也就跟他见过一面,就是那日我被捉进山寨。
他看我的眼神,让我很不舒服,就像是有蛇从后面一直盯着你想要袭击你一般。”
苏鸣音回忆起二当家季荣当时的眼神就不寒而栗。
“二当家现在在何处,他要是在山寨内,恐怕今晚我们不能如此顺利的攻破山寨的大门。”
郑祥对于苏鸣音口中的二当家很好奇,那样的人要是在山寨内,他们今晚的计划根本就不能顺利展开。
“郑先生果然机敏,二当家叫季荣,这个名字我不知道真假,只是他现在的确不在山寨内。
他已经来快半个月,算算时日也该回来,就在这两日。”
苏鸣音说着说着就昏睡过去,这让红柳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想要叫醒他。
“让他睡,苏公子应该是服用什么药物才会昏睡,今夜苏公子的安危就交给邢姑娘你。”
郑祥来后山的路上都在想关于季荣的事情,他要是猜的没错这人就是幕后之人的心腹。
若不是心腹,怎么会把铁矿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他,这季荣是何许人也,智多近妖,这样的人整个辰国都没有几个。
里面也没有姓季之人,郑祥思索着来到后山,就看到打的激烈的云恒跟不知道是谁的人。
林奇早就控制好矿场上的人,以及那些工匠。
“祥哥,你来了,来的正好,那人就是山寨的大当家,只要解决这人,山寨就规我们所有。
等主公的兵力一到,这铁矿,这工坊就都是我们,我们跟谢大人。”
林奇看着一把一把锋利的武器,激动的说着话,完全没有看到郑祥脸上的忧虑。
“他不是这个山寨的主事人,主事人另有他人,小奇,我要出去一趟,找一个叫季荣的人。
他要是不解决,日后定会成为心腹大患。”
林奇回头的时候,郑祥已经骑马走人,骑得是山寨内的马,也是王莽的马。
王莽原本还想着找个机会上马逃离,结果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人把他的马给骑跑,那他还保存什么实力,拼也要拼出一条死路。
而且那人口中的季荣是他二弟,山寨的二当家,不行他要去给老二报信,让他离开山寨去找大人,告诉大人有人来抢铁矿。
云恒打到现在已经拼劲全力,一个山寨头子还能有如此功夫是他不曾想到的,他更想不到这山寨头子还会保留实力到现在。
他被踹飞的时候,人都有些懵。
王莽一脚把人踹跑,就想要离开,被林奇一刀砍掉一只手,还是他的右手。
“想跑,没门。”
如果说云恒学的是怎么跟人打斗的功夫,林奇学的就是杀人的功夫,他们这些想上战场的人,在主公的带领下学的都是在战场上如何杀敌。
把人砍掉一只手的林奇,可不会让敌人有喘息的机会,俗话说称你病要你命,林奇就是这么做的。
在王莽捂着手臂哀嚎的时候,林奇的刀已经架在王莽的脖子上。
感受到刀冰冷温度的那一刻,王莽才知道自己怕死。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只要你放了我。”
“我最恨的就是贪生怕死之人,你这样的人说的话一个字都不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