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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祥用匕首打开门闩,借着月光往杂物间里看去,在里面寻找着陈鱼她娘的面孔,可惜那六个人一个都不是。

不在这里,那能在哪里?难道已经遇害,如果是这样事情就麻烦,依照郑祥的想法,找到陈鱼她娘就能找到是谁让她送的信。

但是现在陈鱼的娘不在这些人当中,那她会在哪里,她又该去哪里找人,郑祥关上房门,脑海中出现那几个守卫闲聊的话。

红柳姑娘,那几个守卫说过红柳姑娘是最后一次掳掠而来,而小米她们被人打劫就在不久前,会不会她们就是一起的。

“别出声。”

丁杨不过是喝多了酒水,起床出门随意的找个角落解决尿意,哪里知道大半夜的会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

“大哥,大侠,有话好好说,好好说,你尽管问,我肯定什么都说。”

“说,你们最后一次掳掠来的人在哪里,别说谎,不然我手里的刀可没有长眼睛。”

郑祥这么威胁的同时,锋利的刀在丁杨的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

丁杨本来就怕死,脖子上传来的疼痛,让他动都不敢动,害怕的抖动着身体。

郑祥听着淅淅沥沥的声音,脸色无比难看,早知道这人如此胆小就该换一个人,他第一次见到有人会被吓尿。

“快说。”

郑祥的催促声,以及温热的液体都让丁杨崩溃,他就不该贪杯,少喝几杯酒也不会大半夜的想上尿尿,现在好了直接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

“我说,我说,最后一批被掳掠来的人都被三当家的关押在地牢里,男人都在后山挖矿。

女人,女人,大兄弟你懂得。”

挖矿,这两个字对于郑祥的冲击太大,要知道朝廷禁制私自挖矿,所有的矿山都是属于朝廷。

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敢私自挖矿,这矿又是什么矿?

“说谎”

郑祥的刀刺进丁杨的皮肤,丁杨本来就被吓尿,现在腿软的就差跪倒在地上,他吞咽着唾沫

“我说的都是实话,真的都是实话。”

“别逼我动手,你说不说。”

郑祥的话,把丁杨人都给整蒙了,他说的就是实话,怎么这人就不信,眼看刀刺的越来越深,丁杨的脑瓜子疯狂的转动。

“等等,大兄弟,我记起来,记起来,那家队伍里没有大人只有个十一二岁的男孩,被关押在三当家的院子里,被他们队伍里的一个嬷嬷照顾。

据说他是什么大官的儿子,三当家的想用他来换取好处,还有他贴身的丫鬟叫什么柳的,被苏强看上。

大兄弟除了这些,真的没有了,你要是不信可以换个人问。”

“禾强的院子在哪里,三当家的院子在哪里,说!”

丁杨用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两个地方

“哪里就是。”

“撒谎,再指一次,你要是敢甩小聪明,小心你的脑袋。”

这人怎么如此谨慎,丁杨第一次指的地方根本不是什么三当家的院子,他指的是山寨护卫队所在地方。

耐着那人不上当,丁杨没有办法只能实话实说。

“算你识相”

丁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松了一口气,看样子他的命是保住,因为刀已经离开他的脖子,就在刀离开脖子的时候,脖颈突然一凉,他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郑祥看着那人的尸体擦拭着匕首,拎起尸体就往山林厨房走。

看来那人没有说谎,这里的确是三当家的院子,看着眼前青砖瓦房,郑祥一个翻身进入后院,小心翼翼的躲避值夜的护卫。

来到后院的郑祥听着其中一间屋内传来的男女嬉戏的声音,不用猜这就是那什么三当家的房间。

苏鸣音看着突然闯进来的蒙面人,没有做声,就这么跟他遥遥相望。

郑祥进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查看嬷嬷,看到嬷嬷陌生的脸,郑祥有些失望,这人不是郑鱼的娘。

他一步一步的往坐在床上的苏鸣音走去,苏鸣音就这么看着让他靠近,直到那人来到他的床边。

“你是谁之子,给谢允知送信的人是你?”

苏鸣音波澜不惊的脸上突然出现慌乱,他的瞳孔都不自觉的收缩,这让郑祥几乎可以肯定他就算不是当事人,至少也是知情者。

苏鸣音虽然被郑祥的话给惊到,但是他很快就让自己镇定下来,反客为主的问到

“阁下又是谁?来找苏某何事?如果是关于你刚刚说的那件事,我并不知晓你在说些什么。

也没有给谢首辅送信。”

倒是有几分聪明,但是到底年少,还是太嫩,郑祥大抵是知道他是谁,姓苏,姓苏的能给谢允知缝制衣服,衣服还能被谢允知亲自过目的人。

除了谢允知的奶兄苏玉林一家不会有其他人,郑祥拿出三张银票放在苏鸣音的被子上。

“苏公子,我并没有说过是送给谢允知谢首辅的信,天下难道就没有第二个谢允知。

怎么苏公子就能判定那信是送给谢首辅,不瞒公子如今这信在我手里。”

苏鸣音在看到那三张银票的时候,心彻底被捣乱,这三张银票怎么会在他手里,难道是他找到那妇人的儿子。

“你到底是谁?为何会银票会在你手上。”

“不用慌张,我来这里不是为了威胁苏公子你,只是想问问狗娃的娘,如今在哪里。

至于信我家主公自会跟谢首辅探讨。”

郑祥话里透出的信息,让苏鸣音脸色大变,他宁愿那信被毁也不愿意让谢叔叔受到威胁。

都怪他,他没有用,连一封信都不能送到谢叔叔手中。

“你要是来找狗娃的娘,我可以告诉你迟了,你家主公是何人,你为何要问狗娃他娘的下落。”

苏鸣音双手紧紧拽着被子,问出他最关心的话,就算现在不能离开,他也要想办法知道那封信落入谁的手中。

要不是实在没有办法,身边一个能信任的人都没有他也不会冒险让狗娃送信。

郑祥在接连两次都没能看到郑鱼的娘后,就知道她凶多吉少,苏鸣音的那句迟了,验证他的猜测。

“我家主公”

郑祥听着他说这话的时候,屋里那原本平稳的呼吸声出现的一丝变化,看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