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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分一半给你,你吃了再去睡。”

郭年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陈鱼,又走出厨房看着天上的太阳,太阳也没从西边出来啊,怎么今日的陈鱼如此好心。

“说吧,要我做什么,我可不能白白吃这半碗番薯粥。”

“我哪里有事要你做就是想想问问你昨天晚上的事情。”

闻言郭年戒备的盯着陈鱼,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什么事情我不知道,不知道,昨天晚上什么事情也没有,这粥我不喝,我去睡觉,对,睡觉。”

郭年说完这话就想要逃离厨房,期间还不忘给卫泽寒使眼色,只是那个眼神是求救的眼神。

卫泽寒知道郭年不会骗人,也不打算瞒着陈鱼昨天晚上的事情,只是不想让她担心而已。

但是郭年这个样子跟此地无银三百两有什么区别,根本没有任何区别好不好,卫泽寒简直没有眼看这人

“年叔,姐姐昨天晚上就醒了过来,我已经跟她说明事情的经过,你就不用瞒着姐姐。

还有年叔,你大约不适合撒谎,日后别人要是问你这种问题,你千万不用做出如此神色,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听见,也别说话,大约还能迷惑他人。”

他的演技有那么差吗,郭年陷入自我怀疑,他难道演的不好?不应该啊,小时候他撒谎的时候他爹一次都没有看透过。

“对,小泽说的对,你就吃吧,我能算计你什么,怎么就这么怕我。”

陈鱼把半碗番薯粥放在郭年面前,厨房里没有凳子,只有一张木板放在一块石头上当桌子,大家都是蹲着吃饭。

卫泽寒看着陈鱼碗里为数不多的粥,拿起她的碗,把自己碗里的粥拨给她一些,陈鱼没有拒绝,只是在卫泽寒要拨第二次的时候制止他。

“够了,小泽,我吃这些就行,昨天的板栗还有不少,等会我吃几个填填肚子。”

这样倒是也行,卫泽寒把粥放到陈鱼面前。

陈鱼端起碗就看到郭年的碗里已经空空如也,这人吃的还是这般的快。

“郭年你昨天晚上,有没有对那几个人搜身,他们身上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或者银子。”

“大概有吧,我听小泽的吩咐对着几人从头摸到尾,也没有摸出几个铜板,倒是其中有一个人身上有个荷包,我还没有打开看过。

就在我枕头下面,等会我找给你。”

荷包,那应该有些值钱的东西。

“不用,我现在就去拿,趁着现在还有火,把荷包给烧了,谁知道那是谁的荷包,有没有人认得。”

陈鱼说着就起身往房间里走,她可不想因为一个荷包惹什么麻烦,就张春草那个模样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来。

这荷包就是个定时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炸了,还是烧了妥当。

藏青色的荷包上面绣着一个六字,一看就知道这个荷包的主人是谁,陈鱼把里面七七八八的东西都倒在床上。

里面有一印章,上面的字她不认识,还有几钱碎银子,跟一个玉扳指,是个红色的玉扳指,很好看,就是陈鱼认不出是什么材质,也不知道值多少银子。

陈鱼东西重新装进荷包,往厨房里走,刚走出房门就看到院子外面有人晃悠。

“谁啊,在我家院子外面晃悠?”

陈鱼的叫喊声,让正在吃饭的卫泽寒几人都从厨房走了出来,一溜烟都来到陈鱼身边看着被关上的院门。

“是我虎子,月季让我来问问你们今天还要不要跟我们一起上山,我们今天是去打枣子,山里有两棵野生的枣树。”

要是板栗,陈鱼还真的不是很想去,因为她昨天捡的还有一半,加上郭年要睡觉,小米没有人照看她也不放心。

但是枣子,那东西补气,他们几个人除了郭年以外大约都需要补气血,拿来煮汤也是好的。

看着陈鱼犹豫不决的样子,卫泽寒替她做出决定

“虎子,我们去,大约什么时候走。”、

“等会就走,我叫了毛驴跟二牛就来找你们。”

听着虎子的声音逐渐远去,卫泽寒对着他喊

“行,我们这就准备。”

“姐,去吧,我看你挺想去的,把小米交给郭年没事,大不了等我们回来他再睡,反正他现在已经醒来。”

小主人的话,他哪里好不听,他接受过训练睡了这一个时辰也睡得差不多。

“小泽,说的对你们去吧。”

既然他们都这样说,陈鱼也不再纠结,她拉着几人回到厨房,拿出荷包,把荷包里面的东西倒在桌子上,就把荷包扔进还在燃烧的火堆。

怕为数不多的木柴不能把荷包烧毁,果断地加些枯树枝,很快荷包就被烧成灰烬。

“姐,这个印章不对,是假印。”

“哪里不对,假印有什么不对吗?”

假印是什么东西,是之这个玉石是假的,还是你说这个印章是假的,陈鱼迷迷糊糊的看向陈鱼,眼里都是不解。

卫泽寒有些懊恼,他怎么忘记陈鱼不知道这些事情

“姐,假印是是有人私下雕刻来冒充官印,这样的印章我们统称为假印,而这枚印章,就是私刻永州城城门校尉的官印。”

城门校尉那是什么官职,还有假印原来是这么回事

“假印,很严重吗?怎么你的脸色如此难看,还有城门校尉是什么官职,很重要吗?”

陈鱼不懂事情的严重性,郭年懂,他跟卫泽寒一样脸色严峻,只是不同的是他的脸上满是愤怒。

“可恶,这些人简直就是狼狈为奸,就连假印都敢刻,还有什么是她们不敢做的!”

卫泽寒阴沉着脸,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任由郭年在厨房里低声怒骂,陈鱼跟小米二人完全不懂事情的严重性,在一旁没有说话。

片刻之后,卫泽寒捏紧手里的印章

“年叔此事不宜声张,等祥叔回来我们在做打算,现在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现,我们就是普通的逃荒之人。”

郭年自然不服,只是他听得出卫泽寒话里的警告,就是不服,他也只能听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