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配合着卫泽寒,揉着眼睛说
“姐姐,小米困。”
看着小米揉着眼睛喊困,陈鱼没有怀疑小米说谎,也没有想到她说的话对小米的影响那么大,直接就让小米跟卫泽寒二人抱团。
因为租住的院子只有三间房,一间用来做饭,一间是茅房,能拿来睡觉的只有一间,房间是木头板子搭建的床。
戌时一过,守在院子里的郭年就听到有动静,院子门口传来细碎的说话,还有撬门的声音。
“大头,你确定就在这里,都打听清楚没有?”
“六哥,你放心,就是这里没有错,这一个月来村里的也就这么一户人家,而且这家当家的人不在,是个猎户,昨日刚进的山,肯定不会这么快回来。
就一个男人带着三个孩子在,就凭我们几个人人还对付不了一个男人,都不用六哥你出马,我跟瘦猴就能搞定。”
“对,对,大头说的,六哥你想想三个孩子能卖多少银子,其中一个还是女娃子。”
郭年耸动着耳朵把在院门口三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三个人不多,还不够他练手的,郭年打着哈欠,借着月色看着院门。
这几人怎么墨迹,就撬锁也能撬这么长时间,一看就不是能干大事的人。
“瘦猴你到行不行,撬把锁都能这么费劲,你让开我来。”
大头说着就把瘦猴挤到一旁,果然没有多久锁就被他撬开。
终于来了,郭年等的都有些不耐烦,手里的唐刀闪耀着冷兵器独有的光芒,像是在回应郭年的话。
大头走在做前面,瘦猴在后面殿后,进到院子之后最先做的一件事,就是关上院门。
瘦猴也是在这个时候看到一旁的郭年,只是还没有等他出声就被一刀抹了脖子,只是瘦猴倒地的声音引起走在他前面的大头的不满。
“瘦猴,你就不能小点声音,这么大声要是把人吵醒,不就坏了六哥的计划。”
大头说完这话,心里暗自得意,他跟瘦猴在六哥面前明争暗斗也不是一天两天,偏偏瘦猴比他能说会道,六哥更加器重他。
今天可算让他得到机会来拉踩,大头转过头想看看瘦猴的出丑的样子,结果映入眼帘的是,六哥被人干净利落的抹脖子的场面。
大头吓得跪倒在地上,看着郭年就跟看着杀神一样,郭年有些懊恼的看着大头,这人好端端的转头做什么。
他跟小泽说好的,会干净利落,不留痕迹的处理这些人,既然是不留痕迹,自然不能被人发现院子里发生什么。
要是这人喊救命,不就糟了。
大头人都被吓傻跪在地上,指着郭年话都说不出来,不对,他要喊救命。
“救”
大头刚喊出一个字就看到郭年一个闪身来到他的身边,捏住他的脖子,他瞪大着眼睛涨红着脸,双手不断的拍打郭年的手。
呼吸不过来,他呼吸不过来,大头第一次知道有人的手劲会这么大,不管他如何用手拍打,用脚踹都没有用,这人根本就感受不到疼,自然也没有放开他的脖子。
郭年很懊恼,懊恼自己不小心让这人喊出声,虽然只有一个字,声音也不大,但是他不能保证没有人听到这个声音。、
想到这里郭年的眼神变的凶狠,加大手上的力气,直接捏碎大头胫骨。
随着嘎嘣一声的响起,大头的脑袋歪倒在一旁没了生息,郭年提着这人的尸体直接拉到茅房,把人扔进去。
一炷香不到的时间,三个人都在粪坑相遇,郭年看着被粪水淹没的三人满意的离开,他刚走倒院子里就听到有人敲门。
“郑家兄弟,我听到你家院子里有些动静?是不是发生什么事?”
郑祥听着声音就知道这人是隔壁院子黄大娘的大儿子,叫黄豆。
“是黄大哥吗?没事,是我起床上茅坑。”
黄豆站在院子外面看着郑家的锁都被人撬开,很难相信郑年的话,只是人家都说没事,他一个外人就是想帮忙也帮不上。
出于好心,他还是在问一遍
“真的没事吗?郑家兄弟我看你门上的锁都被人撬开,不会是有贼进你家吧?”
今天晚上让郭年懊恼的第二件事情出现,忘了把撬开的锁恢复原样,现在倒好直接让黄家的人看出破绽。
“是吗?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撬开的,这样我先拿椅子抵着门,等明日一早在查看。
黄大哥,时间不早我先去睡。”
黄豆听到这话也不好再说什么,一步三回头的回到自家的院子。
郑祥来到门口,确认没有任何人在门口后,开始查看被撬的锁,这里的每家每户都会锁门,有的是用门闩,有的是用铜锁。
他们租的这套院子用的就是铜锁,郭年把铜锁重新锁好,来到院子,看着地上血迹,掏出一包药粉洒进水中搅和均匀后,开始冲刷地上的血迹。
地上的血迹在接触到药水的瞬间就没了红色,慢慢变成跟水一样的颜色,郭年满意的看着这一幕,果然祥叔准备的药粉就是好用。
等郭年做好一切,重新走到门后面,闭眼开始休憩。
陈鱼是被小米给踢醒的,房间一共就两块木板,她跟小米睡一块,卫泽寒单独睡一块。
陈鱼迷迷糊糊的捂着被踢的地方,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情,就又被小米一脚踢在她的胸口。
她那还没有来的及发育的地方被踹的生疼,陈鱼捂着胸口,有些头疼的看着小米,又看看一旁睡得正香的卫泽寒。
瞬间火气就上来,她抱起小米把他放到卫泽寒的身边,刚放下小米就看到卫泽寒睁开眼睛。
陈鱼看着卫泽寒清醒的眼神
“小泽,你没睡?是睡不着,还是我把你吵醒?”
卫泽寒这个眼神根本就不是刚醒过来会有的眼神,他一定没有睡着,陈鱼可以肯定。
“姐,我睡不着,之前我们三个都是睡一起的,现在就我一个人睡不着。”
卫泽寒撒谎了,他不是一个人睡不着,是担心郭年能不能把“鱼”都处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