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开源激动地站了起来,然后又冷静地重新坐了回去。
他虽然有金手指,想带回一个人很容易,但是必将带来一系列的蝴蝶效应!
这不是一个人头脑发热就可以任意做的事,必须要慎之又慎!
想到这里,他眉头皱起,陷入沉思之中……
片刻后,他拿起笔来,在记事本上写下了两首歌曲。
一首是《强军战歌》,是由王晓岭、印青作词作曲,阎维文演唱,于2009年发行的歌曲。
词:听吧新征程号角吹响,强军目标召唤在前方,国要强我们就要担当,战旗上写满铁血荣光……
这首歌曲整体铿锵豪迈,意气风发,听起来让人格外热血。
充分体现了军人们勇于担当、不辱使命,为国争光的精神!
另一首是《人民警察之歌》,由杨涌、吕远作词作曲,朱跃明演唱的歌曲。
词:在繁华的城镇,在寂静的山谷,人民警察的身影,陪着月落陪着日出……
郑开源很喜欢这首歌,因为它唱出敬爱的人民警察们坚定的信念,和保护人民群众的大无畏精神!
两首歌词写完之后,他撕下分别折叠好,然后装进衣服口袋里。
端起茶杯喝口茶后,拿起了电话。
半个小时之后,轧钢厂来了一辆军用吉普车,载着郑开源来到四九城军部。
某间办公室内。
“小子,你歌曲这么快就写好了?快唱给我听听。”张达贤迫不及待道。
“好。”
郑开源清清嗓子后,便开始清唱起来。
当唱到“能打胜仗作风优良,不惧强敌敢较量,为国决胜疆场……”
门外,突然响起一阵喝彩鼓掌的声音。
“哈哈哈……唱得好!”
一位精神矍铄,气势儒雅又不失威严的老人走了进来!
郑开源微微一怔,一个熟悉的名字随即出现在脑海中。
这个人,应该便是起风后力挽狂澜的那位吧!
张达贤立马迎了上去,向对方敬了标准的军礼:“老首长,您怎么来了?”
老人笑道:“怎么,时间长了没看到你,来看看你还不行吗?”
“哈哈哈……那可太行了!平时盼星星盼月亮的,都盼不到您呢!”张达贤立马恭敬地让座,然后又吩咐警卫员泡茶倒茶。
老人指了指郑开源问道:“这位小伙子是军文工团的吗?”
“哦,不是。这位呀,您也听说过,就是我之前和您提过的轧钢厂的那位小伙子……”张达贤立马提醒道。
还对郑开源呶呶嘴,“傻愣着干嘛?快过来给老首长问好。”
郑开源对老者微微弯身,恭而不失道:“晚辈郑开源,见过老首长,给老首长问好!”
“郑开源?哦,我想起来了……”
老者瞬间恍然大悟,指着郑开源笑道,“你个小鬼头看着好年轻哇,没想到今天在这里能看到你……”
然后,仔细打量着郑开源,点点头道,“嗯,不错不错。”
郑开源闻言笑了笑,他也不知道对方说的不错是啥意思,可能是外形,也可能是别的什么。
只听张达贤说道:“老首长,开源不仅对我军工发展做出了特殊贡献,文艺方面也是非常有才华的。不怕您笑话,那首《我和我的祖国》把属下我都给唱哭了……”
“哦,听你这么说,我倒是也想听听了。可以吗?”老者看着郑开源,目光带着一丝希冀地问道。
“嗯,当然可以。”郑开源点点头。
随即,展开歌喉唱了起来。
一曲未完,老者表情微微动容,眼前似乎浮现出一幅幅美好的画卷!
郑开源清澈高亢的声音,不仅唱出对祖国的眷恋和歌颂,更唱出一颗对祖国爱的深沉、炙热和无悔的赤子之心!
这就是,那些歪果仁无法理解的中国心!
一曲唱完,老者静静地眺望着窗外,久久没有言语!
良久之后。
老者声音低沉,又饱满深情地说道:
“孩子,可以把这首歌写下来交给我吗?还有你一开始唱的那首。我打算让咱们部队的子弟兵们传唱起来。”
“当然可以。只是我不识谱,无法把谱子写上,一起交给您。”
老者闻言,深深地看着他,然后笑道:
“你真是个奇怪的人才,会唱会写,却不识谱!不过,没关系。我们军队的文工团里有这方面的音乐人才,我可以让他们帮忙整理出来。”
听老者这么一说,郑开源有点汗颜!
这些歌曲可不是他写的,作为穿越者,他仅仅只是一位搬运工而已!
郑开源接过警卫员递过来的纸笔,然后趴在桌子上书写起来。
字迹虽然不是很好看,但笔画也算是充满阳刚和力量之感!
把写好的歌词双手递给老者,老者非常仔细地阅读着,一行行,是那么的认真。
“好……写的太好了!”
老者抬起头来,目中闪过一丝赞赏。
“我听达贤说,你年纪轻轻的就已经是轧钢厂最年轻有为的干部,果然是英雄不问少年呀……”
郑开源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笑道:“多谢老首长夸奖,晚辈受之有愧。”
三人说说笑笑一番后,老首长起身告辞。
张达贤和郑开源把他送走后,又回到办公室。
见郑开源凝眉不语,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张达贤便问道:
“小子,怎么了?若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说出来听听,让俺乐呵乐呵。”
“……”
郑开源嘴角一抽!
心中腹诽不已!
听听,这老家伙说的什么话?!
居然,想等着看他的笑话!
哼,没门!
当然,他知道对方是开玩笑的,不过还是被张达贤的幽默和偶尔冒出的童心给逗得很无语!
“张老,是这样的,我冒昧的问一句,刚刚那位老首长是不是最近身体有点不舒服?”
闻言,张达贤不由瞳孔一缩,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他没有直接回答郑开源的问话,而是意有所指的问道:
“小子,你知道刚刚的那位是谁吗?”
郑开源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张老,我不敢确定,但我知道一定是位非常了不起的人物!”
“呵呵……”张达贤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喝了一口,然后抬起脸问道,“你看出他哪里不舒服了吗?”
“张老,我知道自己这么问显得有点唐突,甚至非常忌讳。但是,我敬重您们,实在是不忍心看着您们饱受病重的折磨。
另外,我略为懂得一点岐黄之术,所以才会这么问,希望您不要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