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睡?
怎么睡?是我以为的那个睡吗?
如果不是,我还是回到自己的房间吧!
上官浅有些怕了,毕竟是第一次,两人没有经验,男人又太猛。
她感觉自己不光浑身散架了,那处也秃噜皮了。
如果再来两次,不知道自己受不受得住。
想起苏小婉连早饭都没有吃,午饭也没有吃,她就觉得一阵后怕。
自己会不会比她还要惨呀?
毕竟宫尚角看起来要比宫远徵更加有男人味,更加猛。
还有,按照平常来看,宫远徵至少是听苏小婉话的。
苏小婉让他停,他大概就会停。
宫尚角可不听自己的话呀,自己让他停,他大概只会说,我做完了,自然会停!
那今晚上自己还能不能睡觉了?
想到要做一晚上,还有刚刚破处时的痛,上官浅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宫尚角低头望着她:“怎么了?害怕了?”
上官浅说:“不是害怕,能不能请角公子怜惜我一下?”
宫尚角低低笑起来,肩膀微微颤抖,胸口随之起伏。
上官浅还是第一次见他笑的这般开怀,不由得看呆了。
宫尚角笑起来是真好看呀,平常清冷的眉眼都变得柔和起来,眼尾上翘,带着魅惑。
胸腔里发出的笑声也很性感,光听这声音,就让她酥了半边身子。
感觉今晚,就是累死在床上也值了。
宫尚角看着上官浅痴痴望着自己的模样,心中越发得意,声音都变得温柔了好多:
“看什么呢?”
“看角公子呀,角公子笑起来真好看!”
宫尚角一听这话,立刻收敛了笑意。
上官浅眉头微皱:“角公子怎么不笑了?”
宫尚角说:“让人害怕,总比让人觉得亲切要好的多!”
上官浅问:“难道角公子也要让我觉得害怕吗?”
宫尚角把上官浅放在了床上,头发湿漉漉的,还未干,滴滴答答的往下滴水。
上官浅坐起身子来,用手攥住头发,防止它打湿床铺。
一双湿漉漉的眸子望着宫尚角:“角公子,这里有擦头发的毛巾吗?”
宫尚角眼睛直勾勾的望着上官浅的胸前,有一滴水珠顺着头发滑落到胸前,随后滑进衣服里。
让他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真想现在就动手把她剥光,看看那滴水珠到底划到哪里去了。
觉察到宫尚角的视线,上官浅小脸一热,不由自主的挺了挺胸:“角公子有吗?”
“有!”宫尚角艰难的收回视线,转身从架子上拿下一块毛巾。
上官浅想要伸手接过,却被宫尚角阻止了,“我帮你擦!”
上官浅立刻调整了一下姿势,把头放在宫尚角的胸前。
宫尚角骨节分明的大手穿过上官浅乌黑发亮的长发,温柔的擦拭起来。
一坐一站,从这个角度刚好看到上官浅高耸的胸前。
宫尚角只觉得浑身的欲火又被勾了起来,平常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马上就要破防。
他把毛巾扔到上官浅身上,“你还是自己擦吧!”
上官浅拿住毛巾一脸懵逼。
我说要自己擦,你非要给我擦,你刚擦没一会儿,又让我自己擦,你到底是什么毛病呀?
这宫尚角的心思还真是变幻莫测,让人难猜的紧。
宫尚角走到窗前,打开窗子,寒冷的风刮进来。
可他还是觉得浑身燥热。
想起自己还想劝说远徵悠着点,这种事情要适可而止,别熬坏了身子。
宫尚角就觉得自己很可笑,自己都做不到,还想让比他小很多的远徵弟弟做到,怎么可能呢?
上官浅慢悠悠的用毛巾擦拭的自己的头发,眼睛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宫尚角。
“角公子,大冬天的,你站在窗前吹风不冷吗?”
“不冷!”
宫尚角只觉得好不容易让冷风吹下去的一点火气,又被这一个声音给勾了起来。
听到个声音,他就……
感觉今晚把她抱到自己房间来睡,就是个错误的决定。
这么个娇滴滴的大美人,睡在自己旁边,还时不时撩拨自己一下,自己能够睡得着才怪呢?
睡不着也没关系,别像远徵弟弟那般起不来,去不了练武场就好了。
毕竟自己可不想被别人嘲笑。
不过有多少是真正的嘲笑,又有多少是羡慕嫉妒恨,那就说不准了!
又吹了一会风,心情和身体都平复了些许,宫尚角关上窗子走了回来。
“擦干了?”
“嗯!”上官浅乖巧的应了一声,把头往宫尚角身上蹭了蹭:“角公子摸摸,干了吗?”
他妈的,这一蹭,让吹了半晚上的风,全都白吹了。
一股邪火,瞬间烧遍全身。
宫尚角把手插进了上官浅柔顺的发中,手感简直不要太好。
比上好的丝绸触感还要好。
宫尚角恶作剧一般把上官浅的头发揉成一团。
即便此刻头发乱糟糟的她,也是很美,勾的他想要吻她。
宫尚角捧起上官浅的脸,拇指轻轻在她的唇瓣上擦过:
“吃完饭那会,回到房间唇上涂了什么?”
上官浅舔了舔唇:“口脂!”
“大晚上的涂什么口脂?”
上官浅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总不能说,被苏小婉给刺激到了,想要扑倒你吧!
见上官浅不说话,宫尚角轻笑一声,唇慢慢逼近她的,在距离她还有一指的地方停下来。
上官浅睫毛轻轻颤了颤,原本以为他要吻她,却发现宫尚角转了个弯,来到她的耳畔。
压低嗓音说:“是为了勾引我吗?”
上官浅慢慢低下头,然后又凑到宫尚角耳边轻声说:“是啊!我想勾引角公子很久了!”
宫尚角闷笑一声:“很久是有多久呢?”
上官浅想了想,“大概是从进入宫门时,也有可能更早。”
“更早?”宫尚角有些疑惑。
“对啊!”上官浅说:“也许从那次角公子骑着高头大马,从我身边经过,帮我抽飞那些欺负我的流氓时,我就想勾引角公子了。”
宫尚角唇角不自觉的勾了勾,伸手捏住上官浅的下巴:
“你成功了,不过你今天晚上涂的哪个口脂,不是我最喜欢的颜色,下次可以涂的更加艳丽一点,比如大红色。”
话毕,就低头吻了上来,伴随着一句含糊不清的:“你是我的女人,我自会怜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