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通过了三域试炼的第一关,学习了佛雪三式,又特地从雪宫找了一块冰,雕刻成云的形状。
本想送给云为衫的,谁知道他回来却没有见到云为衫。
就连宫紫商都没有出现。
他看着金繁问道:“宫紫商呢?”
金繁眼中的落寞与担心一闪而逝:“不知道,我今天一整天都没有看到她。”
其实,昨天一整天也没见到她。
以前宫紫商都是天天围着他转的,这两天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整天见不到人影。
难不成她真的生病了?
想到宫门的人都对她不重视,生病了可能也没人发现。
金繁的心揪了起来,待会儿还是去商宫看看他吧。
“阿云呢?”宫子羽又问。
金繁表情一言难尽 ,把云为衫的所作所为告诉了宫子羽。
宫子羽很伤心,不明白云为衫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走到云为衫的门口说:“我从后山回来第一个想见的人就是你,我有好多好多话想和你说,可是我现在不知道怎么说了。”
云为衫走到了门口:“羽公子可以进来说,门上没有锁。”
宫子羽说:“可是我心里有锁。”
他把那个盛放云朵的盒子放在了地上 ,然后就走了 。
云为衫很难受, 流下两行清泪 :“羽公子,你能不能再相信我一次 ?”
许久,都没人答应 。
云为衫推开门就看见宫子羽人已经走了 ,地上只留下一个盒子 。
她拿起盒子打开,看着里面的云朵 ,眼泪又不争气的流出来 。
苏小婉和宫远徵趴在角落里 ,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幸灾乐祸 。
“远徵弟弟,看到眼前的这一幕爽不爽 ?”
宫远徵重重点头:“爽!我感觉浑身舒畅了 !”
苏小婉捅了捅他的腰 :“我那会儿让你来看好戏 ,你还不来 ?”
宫远徵嘿嘿笑两声 :“我哪里知道这么好看呀 ?一看到宫子羽那副伤心的模样 ,我就止不住的高兴 。”
苏小婉笑道:“知道啥叫做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了吧 ?”
宫远徵点头:“如果让他们知道,他们做的这场局已经被我们识破了 ,不知道他们会什么表情 ?”
“不管是什么表情,一定会很精彩 !”苏小婉说。
“走,我们去角宫告诉哥哥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好!”
路上,宫远徵问苏小婉:“你怎么知道 ,云为衫不会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宫子羽。”
苏小婉回答:“我猜的。”
宫远徵揉了揉苏小婉的脑袋 :“你咋这么会猜呢 ?”
“那可不!”苏小婉说:“我可是被幸运女神眷顾的人 。”
宫远徵笑了笑 :“你是我的 ,那我岂不更是被幸运女神眷顾的人了。”
苏小婉眯眼笑道:“那你可得好好对我 ,不然幸运女神就不眷顾你了 。”
“那当然!”
角宫。
苏小婉路过花园,看到那白色的杜鹃花 ,懊恼的拍了下自己的额头 :
“我说了要在徵宫种上杜鹃花的竟然忘了 ,回去就动手 。”
宫远徵看着那白色杜鹃花,不明白有什么好看的?连点儿颜色都没有!
不过,她想种就种吧!
两人来到了宫尚角的书房,宫尚角在写着什么,而上官浅在一旁磨墨。
气氛看起来安静美好 。
上官浅看着他们笑着打招呼 :“小婉妹妹 ,徵公子来了 。”
宫尚角也抬起头,眼中有些疑惑 :“你们两个怎么这个点儿来了 ?”
宫远徵嘻滋滋道:“有是喜事要告诉哥哥, 所以就迫不及待的来了 。”
“哦?”宫尚角的眼中出现一抹喜色 :“什么喜事 ?”
宫远徵把在羽宫看到宫子羽与云为衫闹别扭的场面讲述了一遍 。
宫尚角笑着摇了摇头 :“你俩还挺闲的,这幸灾乐祸的本事也不错。”
“谁让她们敢拿这种事情对我们做局的?” 宫远徵说:“不知道他们以为的好戏,迟迟不上演, 他们会是什么心情 ?”
宫尚角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肯定很心焦。”
两人在角宫玩了一会儿, 直到吃过晚饭才走 。
羽宫。
云为衫被关了起来,雾姬夫人也以身体不适拒绝会客 。
关了两天之后 ,云为衫实在是沉不住气了 ,偷偷溜出去找了雾姬夫人 。
“夫人,医案已经被宫尚角的人拿到 ,我们的局已经设好,可是宫尚角迟迟没有向长老们发难,说宫子羽并非老执刃。”
“难道他们发现医案是假的了吗 ?”
雾姬也很奇怪 :“那本医案无论是时间 、地点还是其他都对得上 ,他们没理由怀疑是假的啊 !”
“不过,他们到现在都不对羽宫子发难,应该是看出了什么端倪 。”
云为衫说:“羽公子已经怀疑我了 ,两天不曾见过我 ,再这样下去 ,我们俩的感情就破裂了 。”
雾姬夫人想了想:“ 再等一天, 如果宫尚角还不对羽公子出手,你就把真相告诉他 。”
“好!”
宫子羽因为云为衫的事情,整天茶不思饭不想, 唉声叹气的 。
金繁看着他很是心疼 :“要不你去找云姑娘谈谈 ,看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
“宫尚角度都拿到医案好几天了 ,也没有对你发难,难道那本医案是假的 ?”
宫子羽摇头:“我不知道 。不过我一直在等宫尚角对我发难 ,他迟迟不动手, 倒是等的我心焦 。”
金繁说:“你已经通过三域试炼第一关 ,而宫尚角对于抓捕无名之事迟迟没有进展 ,十日之前将到, 我看到时候他如何对长老交代 ?”
宫子羽翻了个白眼 :“我是通过第一关了 也仅仅是第一关而已 ,不还有两关没通过吗 ?”
“你知道内容也不愿意告诉我 ,白当我的侍卫了 !”
金繁哑口无言。
宫子羽突然想起金繁是红玉侍卫这事儿 :“你当初因为我,由红玉侍卫降为绿玉侍卫,你有没有怪过我 ?”
金繁说:“刚开始有点不高兴 ,但是老执刃对我恩重如山, 我慢慢就想开了 。”
宫子羽拍了拍金繁的背:“我一定会做一个好执刃的。”
“嗯!”
“对了 ,这几天你派人盯紧宫尚角和宫远徵,一有异常立刻向我来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