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发不知道割了他们多少刀,周边全部都是从两人身上割下来的皮肉,那两个杀手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双手双脚呈现出血淋淋的肉骨。
脸上的皮肉也已经不见,只显露出一排可怕的牙齿,还有一双血淋淋的双目。
两人已经奄奄一息,临死不远了。
做完一切,张小发把视频发给了吴飞,这也是张小发对他们的承诺。
第二天,张小发坐上了飞向京都的飞机。
一同前往京都的,还有数百个正义盟的精英成员,除了林俊杰在家看守,那些心腹也全都来了。
伊平现在有些怕接到张小发的电话了,不过怕什么来什么。
“小发,什么事?”
“伊大哥,我已经找出是谁杀害我父母他们的凶手,今天的京都可能不会平静,希望你不要怪我。”
伊平有心想要劝张小发靠法律来解决问题,不过很快就否决了自己幼稚的想法,这种仇恨,以张小发的为人,怎么可能靠什么法律来解决。
“小发,能不能告诉我的谁?”
“许清平!”
听到是许清平,伊平觉得又在意料之中,毕竟他可是知道对方的儿女都是死在张小发之手。
“小发,你……尽量少杀人吧,不要把事情闹大。”
伊平能怎么办?只能希望少死一些无辜的性命了,还有他还要配合张小发,封锁所有的消息,他这国安部长当的,还真的是专业给张小发擦屁股用的。
张小发今日的目的,那就是斩草除根,徐家上下,一个不留。
很快,刀疤阿泰两百多人,直接闯进了徐家大院里,见到护卫,直接乱刀砍死。
对于这群不速之客,徐家老爷吓的立马打了他们的靠山电话,希望对方派出武防来镇压这群土匪。
“徐老,这次小弟也帮不了你了,你们这次动的是张国士的家人,上面已经下了命令,谁都不许帮你们。”
徐老爷听到这脸色当即阴沉了起来:“陈茗卓,你这忘恩负义的东西,没有我们徐家,你能有今天的地位吗?你信不信我把你的那些丑事公布于众?”
陈茗卓脸色同样阴沉到了极点:“你能活的过今天再说这话吧!”
见对方挂了电话,徐老爷子气的当场摔掉电话。
“忘恩负义的小人,白眼狼,畜生。”
不过还没等他继续叫救兵,外面的正义盟成员已经杀了进来,除了那些管家清洁人员,只要是徐家之人,不由分说,直接乱刀砍死,丝毫不给他们求饶的机会。
徐老爷子看着屠刀向着自己的脑袋砍下,心中竟然后悔让许清平去复仇了,这代价,实在是太过于沉重了。
只不过这世间,已经没有后悔药可卖。
整个深宅大院都被正义盟成员巡视了一遍,确认没有漏网之鱼,这才扬长而去。
……
许清平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忙碌着,丝毫没有察觉到即将到来的危险。
张小发找到了许清平的公司,直接从隔壁大楼一跃而过,来到天台上。
走下楼,一路念力横扫过去,寻找许清平的所在。
对方就在顶层的一间办公室里,公司走廊处还矗立着四名黑衣大汉,见到张小发,几人想询问着什么,不过话还没说出口,四颗脑袋已经搬家了。
张小发推开办公室的门,里面坐着好些人,都在给许清平汇报工作着。
见到大门突然开启,所有人都向身后看去。
张小发的照片,许清平日夜都在凝视,这会儿见到张小发,他整个人心中如坠深渊,颤抖不已。
“张…张…张小发!”
许清平口齿有些颤抖,话都说的不利索了,这时候心中突然后悔自己的冲动,孩子没了再生就是,为什么要去惹这个杀神?
张小发眼中冰冷的看向众人,口中幽冷的说道:“除了许清平,给你们十秒钟时间离开。”
在场有七人,却没有一人当一回事。
“你是什么人?赶紧滚出去,信不信我报警抓你?”
“十!”
“哪里来的傻逼吧?数你妈啊数。”
这七人还不知大难临头,纷纷开始在许清平面前表忠心来了,徐清平此刻已经吓的说不出话来,整个人早已瘫软在座椅上。
“你想对徐总干嘛,先问过我们答不答应。”
张小发只能说,这些人头够铁的。
“九!”
“八!”
“七!”
其中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经常刷视频,顿时想起了什么,突然慌乱的从座椅上跳了起来,连话都不敢说,头也不回的跑出办公室。
几人眼神还带着鄙视:“这小吴还是太年轻了,几句话就吓成这样?徐总我建议立马把他开除。”
“六!”
“徐总你怎么了?为什么流这么多汗?我们这么多人,还怕他一个人吗?再说现在法制社会,我不信他敢怎么样。”
其中一个老员工还安慰起了许清平。
“五!”
“四!”
“三!”
数到三的时候,终是还有两人扛不住张小发噬人的眼神,比起工作来说,自己的性命好像更重要一些,要是对方真的敢暴起杀人,他们可赌不起。
于是,两人对许清平说了句抱歉,也离开座椅,跑了出去。
当出门看到走廊上的四个无头尸体,两人更是吓的浑身冰凉,心中庆幸着还好离开了,当下立即拿出手机边逃命边报警。
“二!”
许清平只要开开口,就能拯救前面四人的性命,但他心中知道,今天必死无疑了,对方既然找上门来,那无论有没有证据,自己都难逃一死,此刻的他,只想着自己死的不孤单罢了。
“一!”
随着倒计时结束,张小发从身后缓缓的拔出青鸿。
这时候那四人才开始害怕了起来,于是纷纷向许清平告退,要离开这个是非之所。
只不过张小发已经给过他们机会了,既然这么想表忠心,那他就成全众人了。
几人从张小发身旁跑过,只不过跑出去的只有身体了,头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