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柚白了他一眼：“我不仅长得像顾璟，我还像陆昭昭，你刚见我的时候愣了一下，难道不是因为我像陆昭昭吗？所以啊，他们俩的优良基因，全在我身上。”
以顾柚的长相，只要一见她就知道她是谁的小孩，因为她和顾璟，陆昭昭的脸都有相似点。
因为这张脸，小时候的顾柚才不被陆昭昭和顾璟喜欢。
她太像两人的结合了。
季成渊可不赞同这点：“顾璟可没什么优良基因！”
“他长得好看啊！”不然顾璟和顾柚能长那么好看吗？
季成渊磨磨牙，无法反驳。
“他对你和顾澈那样差，你居然还说他的好话？”
“这不是好话，这是事实！”
季成渊无语…
“哎，你知道周瑾琳在哪里吗？”顾柚看着季成渊，她直觉，周瑾琳的下落和他脱不了关系。
季成渊伸了个懒腰，瞥了顾柚一眼，不再计较顾柚刚刚说的话。
“她啊，放心吧，好着呢！安姝照顾着，已经改名换姓，去国外了。”
顾柚松了一口气，这样挺好，至少没有生命危险。
至于为什么偷偷摸摸改名换姓去国外，大概是安姝做的事情，见不得光吧。
顾柚的反应没逃过季成渊的眼睛，他突然笑出声来，问道：“你就不怕我骗你的，我可是黑帮，而且，顾显不也对是上一个季成渊有恩情吗？”自己不也对顾璟下手了吗？
她是哪里来的信任，怎么自己说什么都信。
顾柚没在意他的调侃：“你都帮顾念许了，肯定也不会伤害她的女儿，至于顾璟，你看不惯他，自然就看心情处理了。”
顾柚见到季成渊就明白了，他不是一个受世间规则束缚的人，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他想，就算是失去性命，好想也是可以的。
至于顾璟，顾柚并不同情他，诱导这件事，前提是被诱导的人心里有这个想法，他并没有坚守道德。
所以，比起顾璟，顾柚更关心其他的事情。
“那天公路上围堵我的人，也是你，季成渊吧！”
顾念许能在警察的监视保护下，杀了周瑾轩和周瑾知，也是季成渊在帮忙。
季成渊点了点头，说道：“哦，给你看出来了！”
“你拦我做什么？”
季成渊百无聊赖的看看手指，说道：“你身边的保镖有本事，特别是那个裴佩，如果你们过去了，我的人怕是会有些麻烦，毕竟好不容易把警察给躲开的。”
“许严…”顾柚看着他没说完这句话。
很明显，面前这个李成渊，年纪对不上，对于许严资助的季成渊，那应该是有记忆的，而二十七年前，这个季成渊才四岁，而许严资助的年纪还得往前推，所以面前这个季成渊…
季成渊知道顾柚问什么。
“许严可没资助我，是上一个季成渊，没办法，我要坐这个位置，他的恩情我也得报啊！”
“上一个季成渊是怎么退位的？”顾柚设想过他们的机制，如果每一个老大都是季成渊，那上一个季成渊就必须是…
“死了，我杀的！这个地方，赢了，才是季成渊！”季成渊笑得猖狂，似乎在为自己自豪。
“你们，成立多久了？”
“陆老爷子的第一个手下，就是季成渊！他在收养有潜力的小孩子，让他们互相争斗，胜者为王。”
“所以，你是…”
“第五个季成渊，毕竟，天天有手底下的人想要取而代之，所以，损耗得有些快！”季成渊说道平淡，好像在说今晚上要吃什么菜。
“你和陆昭昭？”
“昭昭啊，我从被收养，就在她的手底下做事，后来她想要陆氏，我就想要帮她得到，所以，我成为了季成渊。”
季成渊说起陆昭昭，眼神温柔，陷入了美好的回忆。
“我爷爷救下的季成渊？”
“哦，那个啊，就是我杀的那个，他可真没什么本事，能被h国那群混混打得半死不活！啧啧啧。”
“所以，你所效忠的人，自始至终都是陆昭昭！”
“对啊！”
“陆老爷子呢？”
“他啊，他搞出一个需要藏在暗地里的组织，不就是为了留下底牌，做最后的生路吗？这种养蛊的方式，还希望我对他感恩戴德！可真是可笑！”季成渊脸上的嫌弃十分明显，看来是对陆老爷子不满很久了。
顾柚刚准备继续问，季成渊伸手制止，说道：“你怎么那么多问题？”
顾柚理直气壮的回道：“你都来见我了，你回答问题怎么了？我还嫌你回答的慢呢！”
季成渊靠在沙发上，打量着顾柚：“你跟昭昭真像，都不怕我对你动手的吗？”
“你不会，你大费周章的把我弄来，可不是为了打我一顿，或者是杀我的吧？”
顾柚也学着季成渊的姿势，靠在沙发上。
“确实！”
“那你抓我干什么呢？”
“我不是说了吗？顾璟在我这里有把柄，我威胁你奶奶，把你弄来的啊！”
“许严的恩情你都帮忙报答了，怎么我爷爷的恩情，你就恩将仇报呢？”
“哦，那老头子啊，是想要让我护住顾璟，我这不就是给顾璟找了个乐子嘛，也算是报答！”
歪理，报不报什么恩情，都是看他心情。
“所以，你抓我做什么？”
“怎么又绕回来了？”
“你，抓我，做什么！”
“报答顾璟啊，他不是不喜欢你吗？”
顾柚看得出来，季成渊很明显在说谎，他给顾璟设局，抓住顾璟的把柄，威胁奶奶，把自己给弄来，还好吃好喝的照顾着。
绝对是因为我有用，有什么用呢？
“陆昭昭…她不会是想解决你吧？”顾柚观察季成渊的脸色，慢悠悠的说道。
果然，季成渊听到这话，眼神闪烁，虽然很快就掩饰好了，但是顾柚确定了。
“那你抓我可没用，她不喜欢我，不会为了我妥协的。”顾柚直接说明，谁都知道，陆昭昭不爱顾澈，不爱顾柚，只想要自己的事业。
季成渊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说道：“说你聪明吧，你又好像什么都没看明白。”季成渊望向窗外，看着漫天红霞。
“她在你十岁的时候，送过一个玉扳指做生日礼物吧！”
顾柚想了想，确实，路昭昭面子功夫做得很好，每年顾柚生日，她都会送来礼物。
至于玉扳指，顾柚回忆起来，五岁的时候，确实有一个玉扳指，那个玉扳指一看就是好玉，还在内圈有一个渊字。
顾柚点点头，示意确实是这样。
“玉扳指内圈有个渊字，那是这个组织的名字！”
顾柚一惊，那陆昭昭送给她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