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黑了于淮还跪在那里,有人路过他就开始喊冤,王府正门一晚上也没来几个人,他也没喊几声,他打算如果这条路行不通他就去击鼓鸣冤。
这一次那个琉璃灯并不是一闪而过而是越来越近他的脸也越来越热开始发烫,他适应了光亮抬头去看那个人。
“你是冰凌花的丫鬟?”
“放肆”依云说完这两盒子贴着他的耳朵狠狠的说:“我是你姑奶奶”
然后走开把冰凌花从马车上扶了下来瞥了他一眼就走了。
“爹”苏烨喊着走到他爹娘的房间里“你们怎么不解决了他,都让他那么跪着一下午?”
云晗尔道:“怎么嫌丢人啊!这就是你做事不看后果的教训,烧人家家,你哪来的胆子和本事,你今敢赌气烧房子,明日你就敢赌气烧皇宫”
赫王附和道:“你娘说的没错,你看看你把事闹得,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
“咳咳”赫王的咳嗽声提醒她
“这都不算大事,那什么算大事,你多大愁烧了人家家,我和你爹都清楚了他说为医不仁,那你也恩将仇报。”,说到赫王把身体:“以后遇到这种事,你得把人弄的心服口服再走,这半吊工程有后患的”
云的晗尔给了赫王一拳头:“比较好的”说完让人把阮于淮叫过来。
他一进来就给跪在地上大喊冤枉。苏烨气只能翻白眼。
“你的事本王都调查清楚了,只是没想到你真是行而不怠,高品质但是没用对地方。”
阮于怀递上状纸道:“王子犯法于庶民同罪,王爷王妃威名在外草民相信会还我一个清白。”
赫王把状纸递给了云晗尔,她翻开状纸看了看,就让苏烨跪下去,苏烨不愿意,她便喊了出来。
“还有没有规矩了,要让我升堂吗?苏烨只能跪了过去。
赫王:“本王再怎么威名在外,你要告的可是我独女,今日咱们私了,你用药害得我女儿不能归家,流落异国他乡,这账怎算”
“明查呀!草民为郡主治疗眼疾,乃是救人之事,医者仁心”
赫王:“治疗完他眼睛,你又给他用了什么药?”。
“就是治疗眼睛的药啊,后续治疗”
苏烨道:“行医之人,满口胡言世间悲哀,烧你房子也是抵你的罪过”
这时依云拿一着一药方,一张药房说明单,和军医来到现场。
“做事要讲证据,本郡主就喜欢留证据。”
军医讲解了阮于淮明显慌了,他还是想挣扎一下。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凭空捏造的一个东西就来诬陷我。”
云晗尔看着这两个单子,说明单上面还有医馆的落款,他展示给阮于怀。
“这个医馆我没听说过。”
军医听后怒道:“亨!药方和说明单都是对的,郡主不懂医术,你的意思是老夫在栽赃你”
军医是在战场上打拼下来的,可不像以前那些大夫一样慈眉善目,他的声音英气十足,字字如铁锤般把阮于怀击倒在地。
云晗尔道:“既然都已经清楚了,小烨你毁了他的那些东西值多少钱?”
苏烨道:“最多二十金。”
阮于淮道:“三十金?”
“好”赫王一抛大腿道:“赔他十金,小烨私房钱出一半,库房出一半。”
第二日苏烨依依不舍的不自己把自己镶满宝石的剑鞘交出去,那个是她一点一点攒的,上面大家不易,规律排放的宝石,那都是自己的心血,可是她也就只能把这个交出去。
阮于淮把剑鞘拿给戴湘看,“你喜欢哪个,我取下来送你。”
看戴湘不动苏然于淮凑了过去道:“多选几个,都给你。”
“你真的是太医世家出来的吗?你知道今天你干了什么吗?”
戴湘本想好好的和阮于淮讲讲事情的严重性,苏烨的性子是真的狠,给他下药的事苏烨能让他活着都是奇迹了,他还敢来回来追责,明显是活够了的表现。
“算了和你说你也不明白,我说我都想要可以吗?”
阮于淮愣了一下,她不是不喜欢这些东西吗?
“算了吧,我还是挑几个。”
第二天一早,苏烨在给自己梳妆,一晚没睡好的她对着镜子给自己按摩太阳穴,屋子里的丫鬟仆人一个都不敢吱声。
苏烨拿起一支簪子怎么也带不好,一把把它向暗器扔了出去擦着一个小丫鬟的鼻尖飞过差在了墙上,吓的那个丫鬟一个腿软倒在地上。
苏烨狠狠的眼神看了过去道:“没有的东西。”
然后转过头攥着拳头道:“杀了他”
那个小丫鬟更是被吓的不敢动弹。依云走了过去把她扶起来带她走出去道:“郡主心情不好,不是在说你,你先去休息吧”
丫鬟走后,依云就看到戴湘带着自己的侍女过来看到她后上前就问:“依云姐姐,郡主她还好吧!”
依云冷笑一声道:“你该问我,问我们这个下人们还好吗?你从哪找来的活神仙,上来就敢告郡主,她没听说过小罗刹女的称号吗?”
戴湘道:“我这不来赔罪了吗,姐姐给行个方便。”
依云带着她进来。
“郡主戴小姐来了。苏烨缓缓把头转了过来静静的看她要干什么。
戴湘使眼色丫鬟们取下盘子上的扇布。
“剑鞘上的宝石弥足珍贵,郡主虽然赔给了阮余于淮,但是他也说自己承担不起,所以就留下了其中几个可以留着近日的生记,其他的叫属下送过来。”
苏烨看了一眼自己最喜欢的那些宝石,还有自己的剑鞘都回来了。她的心顿时就舒服多了,不易察觉的慢慢出了一口气,这世上还是懂事的人多。
“刚刚听说君主对簪子不满意属下找了能工巧匠给郡主做首饰,还请郡主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