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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愿承安好 > 第56章 男人都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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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温书言,你也真够搞笑的,竟然让我在床上等你三个多小时。”

男人嗤笑着,可眼眸处却是极冷,说话时嘴上加重了龃龉的力道,书言能明显感知到他的那股怒火。

“我……我……”她眨了眨眼,愣愣地看向他。

“你在矫情什么?你如果不想,当初就不要答应。”攥住她的手不觉间又加重了力道。

顾景承简直快要气炸了,这个女人竟然让他在床上等她三个多小时。

简直了,好像他有多饥渴难耐似的。

“对……对不起。”她别过一张脸,看都不敢看他,可身体却颤抖得极为厉害。

顾景承不禁蹙起了眉“你是在我面前装清纯吗?”

他实在没心思猜她所为何意,长途飞行才刚下的机,今晚实在是累到不行。

原本想着,回来看完那几份报表就上床休息,却没想到书言竟出现在这里,他便来了兴致。

也不知道,人一旦开荤了,是不是就难以压抑自己的欲望,他记得自己以前明明还挺理智克制的。

见身下女子一直斜视沉默着,顾景承眉间一蹙,脖子往右松了松,便幡然起身。

这种事,他顾景承还不屑于用强的。

“既然你不愿意,我也没必要勉强你什么。温秘书,你明天搬回去吧!放心,我不会为难你的。”他说完,便往门外的方向走了出去。

寂静中,她听到一阵脚步声,与门合掩声。

他是到书房去了吗?还是别的卧室?还是客厅……

那他今晚到底要睡哪呢?

心,仿佛被狠狠地揪了一下。

温书言,这明明是人家的房子啊!你怎么还好意思霸占人家的床呢?

她其实不是不想,也没有要装清纯的意思。

只是……只是他就不能耐心一点,温柔一点吗?

男人都这样的吗?

即使不爱,也能做吗?

她忽然又想起江鹤年的那一句话。

他只是在玩你,玩玩你而已。

玩过就扔吗?

心,仿佛某一处空了。

温书言,算了吧!

不属于你的东西,不必强求。

翌日清晨,天光微熹。

书言醒来后,小心翼翼地往屋子里转了一圈,都不见顾景承的身影。

他是去上班了吗?这么早?

瞥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也才刚好七点整。

她有点茫然地往墙上靠了靠,又看了看脚下空置的行李箱。

难道真的要离开吗?

———

宏泽六十六楼会议室。

今天是顾景承长达两个月以来,第一次再次召开晨间例会,各部门经理都战战兢兢、严阵以待。

顾景承正襟端坐在会议桌的正上方,一副严峻严谨的样子,与昨晚那个恼怒生气的他大相径庭。

俩人眸光流转间,有时在空中相遇,他又很快地别过双眸,一脸冷漠无所谓的模样,看都懒得看她。

他应该觉得自己很可笑,很无语吧!

会议结束,书言原本想着跟他进去办公室里,好好地谈一下昨晚的事。

可话还没说出口,人也还没走过去。

顾景承就径直往专用电梯里走了进去,书言目送着他渐行渐远,消失在电梯里的身影。

他明明也看到她了,他应该知道她是想找他的吧!

可为什么,就连看都不看她呢?

时间迅猛流逝,到了下班时间,再也没见到顾景承回公司的身影。

书言沮丧地拿着手提包往地下停车库走去。

她失魂落魄地往前走着,空旷的停车场一览无余。

她今天应该是全公司最晚下班的吧!因为要等顾景承,她竟然自己一个人,在六十六楼里呆坐了两个多小时,等她反应过来后,公司上上下下几乎都没看到什么人了。

从手提包上抄起车钥匙,往前走了几步。

忽然,背后有一道粗旷的声音向她传来“请问你是温书言,温小姐吗?”

她习惯性地应了一下,还没来得急回眸,颈脖处猛地不知道被什么硬物敲击了一下,便晕倒了过去。

——

醒来后,书言难受地用指腹往太阳穴摁了摁。

好晕好晕好晕……

周围黑漆漆一片,就连半寸光都看不着。

只觉得头很痛,一阵一阵反反复复地恶心。

她往两侧摸了摸,软趴趴的,这是在床上吗?

好像还有一张被子盖在她身上诶!

“醒了?”声音低沉。

书言往音色的方向转过头。

倏地,室内光线萦绕,灯光照亮了一整个房间。

她艰难地坐起了身,眨了眨眼。

前方人影摇晃、分散。

她闭上眼睛,甩了甩脑袋。

再次睁开时,清晰映入眼帘的竟然是江鹤年!

“你……你怎么……我怎么会在这里?”她双手摁住太阳穴,疑惑地嘟囔着。

她记得自己刚刚还在公司的地下停车库取车的,怎么一转眼就在这里了?

“这是哪啊……”她又迷迷糊糊地看向他。

江鹤年浅笑须臾,便往床沿处坐了下来。

“这是我在郊外的一栋别墅。”

“别墅?”

“……”

“我怎么会在这里呢?”她蹙起了眉。

“当然是我请你来的呀……”他后面那个呀字,拉长了尾音,甚是轻佻的模样。

“请?”

他这也叫请吗?

书言骤然恢复记忆,她想起来了,自己刚才似乎是被什么硬物敲击了一下,随即便晕倒了过去。

眼眸霎时冷却了三分“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呵!”江鹤年也不说话,只是笑着。

而后,便站起了身,两手插在裤兜里,居高临下地望向她“带你来这里做什么?……当然是要睡你啊!”

他后面那个睡字咬牙切齿地,发音极重。

书言背脊猛地一震,迅速往前爬了爬。

见她想走,江鹤年捉着她的手,粗鲁地往后面一甩,书言又被扔回了床上。

“我告诉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男人声音极冷。

而后,又自然而然地伸手去脱身上的西装外套,讥讽道“你是要我帮你脱?还是自己脱?”

他说完,烦躁地将刚脱掉的西装外套,往床榻上丢去。

书言颤巍巍地抬眸望着他,身体不知不觉间竟哆嗦了起来。

“呵!温书言,这下知道怕了,你也真有种的,竟敢将我电话、微信全删了?”男人边说着,边往衬衫上的纽扣解去,眼睛却一直死死地盯拽住书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