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缨一般忙完活以后过来更换饭菜,穆北藏在被子之中,又不能看到具体的时间,所以说是穆北起来早了。
因此门敞开,穆北坐在椅子上等啊等啊,等到花儿都谢了,肚子咕咕个直叫,红缨还是没有了来。
于是穆北就出去,叫安春去厨房叫大厨做一大桌自己喜欢的饭菜,然后端到他的房间之中来
穆北是真的馋了,跟安春说着说着,口水就流了下来。
穆北回到了房间,安春自然是按照穆北说的去准备饭菜,然后准备好了,就拿到了穆北房间之中来了。
那是两大食盒的饭菜,看着安春一道一道的从食盒之中拿出来,穆北口水流了出来,吸溜一下,口水让穆北吸进了嘴里。
色香味俱全的饭菜摆放到桌上,穆北端起米饭大快的朵颐,筷子都舞出了一道残影,炼气境的修为都用在了吃饭上面。
“啪——”穆北把碗放在桌上,然后打了一个饱嗝,随后穆北问道:“春安啊,春安啊,春安啊,春安啊……”
连叫五声春安,却没有安排的话语,春安以为少爷情绪又不稳定了,吓的脸色惨白,稍微往后退了一点。
穆北一看春安吓的脸色惨白,乐的心中嘿嘿嘿直笑。
随后穆北没有安排春安,而是故意多叫了几声春安,吓的春安浑身颤抖,就差一点夺路而逃了,穆北心中哈哈哈哈笑着,这才放过了对方。
“咳咳咳……”穆北咳嗽了几声,然后说道:“春安啊,准备一下我要洗澡。
春安答应了一声,然后夺门而去了,桌上的碗筷菜碟子什么的都没有收拾。
春安走了以后,穆北从椅子上起来,也缓缓的向着门外走去。
这在被子里捂了五天了,一直憋尿,憋的他怪不舒服的,穆北估计着,要不是自己有练气境的修为,还不一定能憋住自己的尿。
嗯,信好他有练气境的修为,所以这才憋住了尿。
穆北向着茅房走去,进去了茅房,然后一个大河一泻千里,花了两盏茶的功夫,说着肾非常好,他很欣慰啊,然后提上了裤子,就向着自己房间走去。
“对,就是放在里面的。”准备洗澡的一系列进行着,安春喊丫鬟们道。
穆北回到房间,就看见沐浴大桶放在屋子中间,安春喊着丫鬟往桶里面加花瓣加药膏,隔着远远的,穆北就闻见了从那边传过来的香味。
“安春准备的怎么样了。”穆北问道。
安春一听是少爷的声音,吓的赶快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害怕的问道:“少爷,奴婢已经准备好了。”
“安春啊,少爷我这么和善待人,与人为善的,你怕我干什么。”穆北缓缓说道。
任由穆北说的如何天花乱坠,安春就不靠近:“是的少爷,准备好了。”
之后安春便带着一众丫鬟家丁们走了,穆北还想要留安春给他搓澡呢,但是春安走的太快了,穆北只好放弃了这个想法。
“哗啦——”穆北赤身裸体的进入到浴桶之中,水波荡漾,水中有淡淡的香味,闻着非常的舒服,很是心旷神怡。
靠在浴桶边缘,舒舒服的泡着澡,别提有多惬意了。
“舒服啊!”穆北这样感叹着,泡了一会儿,便动手搓身上的污垢。
搓完污垢,洗干净了,擦干,旁边备好的新衣服穿上,春安等一众丫鬟在外面候着,穆北叫进来收拾。
其它的丫鬟家丁去收拾了,穆北拉着安春问道:“安春红缨呢,怎么不见红缨了。”
稍微退后一点,安春回答道:“少爷情绪不稳定,红缨姐老爷夫人正在商量,叫什么大夫给治疗。”
穆北赶快问道:“哦,商量好了没有,要叫什么大夫给我治疗。”
安春说道:“红缨姐老爷夫人,商量完以后,一致觉得平常大夫是治不好少爷了,所以打算去请得道高人。”
安春说的什么得道高人就是修士。
其实细细说起来,是清宁观,观主凝露道人。
穆北这一听就知道了,这爹娘红缨的,打算来一波猛的,给他找一个修士治疗。
听见这句话,得知这个消息,吓的穆北连连后退,都退到墙根了。
安春心里面直说:“你看少爷被打击刺激的,这得道高人还没有叫到呢,就兴奋的直往后退,这要是叫到了,还不给兴奋的跳起来。”
安春只觉得红缨姐老爷夫人商量的真对,这个决定做的实在是太好了。
修士来!那修士来了,还不分分钟钟揭穿他的骗局,让他无所遁形。
所以听了安春的话,穆北吓的连连后退,直呼这地方不能待了,要赶快离开。
要不然等到时候了,骗局揭开了怎么见弟弟妹妹,怎么见鱼管家,怎么见其它人。
啊啊啊!太尴尬了,要是骗局被揭开了他就不活了。
安春说道:“少爷你的激动我能理解,但是请少爷还是不要太激动,太激动的话情绪有可能不稳定,到时候得道高人来了,可就非常的危险,说不一定治不好。”
心中暗骂着,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激动了,你那只眼睛看见我激动了。
虽然心里暗骂,但是表面上,穆北只能点头,赶快的说道:“是的,是的,安春说的对。”
房间里面的东西收拾的很快,连带着安春忘记收拾的饭菜,都一块的收拾掉了,既然收拾完了,就完全没有安春的什么事情了。
安春对这穆北说道:“少爷稍等两天,得到高人就到了。”
心中暗骂着,表面点头说着好,穆北演示了一遍什么叫做人心隔肚皮,人有两面,安春虽然是丫鬟,但是听见少爷能变好,笑着开开心心离开了。
安春走了以后,穆北就坐立不安,这要是被抓住了,他就没脸活了啊。
以前不害怕,现在穆北是真的怕了,怕的想要钻进去被子里面瑟瑟发抖。
“啊啊啊!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穆北在床上打滚,他感觉自己快没脸活了。
这是一次他真的打算离开了,是那种八头牛都拉不回来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