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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江友红深呼吸了一口气之后,简单的调整了一下之后,再一次走到了前面。

傅重义也没办法,只能默默的增强自己的灵气覆盖,尽可能的减少江友红所承受的剑意。

结果随着逐渐的深入,江友红感觉周围的剑意并未改变,结果却并未发现身后的傅重义已经汗流浃背了。

承受了额外的五成剑意的他,此时已经感觉有些支撑不住了,而周围的剑器也开始逐渐减少了,这说明他们已经来到了相对而言比较深的地方了。

结果就在这个时候,周围空间的剑意突然发生了波动,在那么一瞬间仿佛这些剑意全部消失了。

虽然傅重义感觉有些奇怪,但是也稍微松了一口气。

可是还未等他完全放松下来,那股消失的剑意便重新回来了,并且以更加凶猛的气势!

“该死!”傅重义已经来不及思考了,赶忙上前将有些愣神的江友红搂在怀里,而面对剑意突然暴涨的江友红,同样不好受,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

傅重义不再犹豫,直接服用了那颗特殊的丹药,一边抵抗着周围的剑意,一边将江友红守护在怀里。

结果第一颗丹药效果结束了,这股剑意却还未消散,被逼无奈,他不得不吃下第二颗丹药。

一旦吃下,也就说明这一次的剑冢之旅他已经到头了,因为只剩下了最后一颗丹药,这是为了避免在离开时发生意外。

因此长辈都是千叮咛万嘱咐,一旦只剩下了最后一颗丹药,无论前面是什么都要回头,因为一旦发生意外,那可能就是真的死了。

随着剑意的消散,傅重义直接坐在了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这一股剑意对于他来说实在是有些勉强了。

而如果让江友红这位偏阴的女性来的话,很有可能三颗丹药都要交代在这里了,到时就是两个人同时被淘汰了。

如今傅重义已经选择了一个代价最小的方式了。

“笨,笨蛋,你做什么啊,我自己也能做到的,才不需要你的帮助。”这句话看似是责怪,可是此时江友红的脸颊却早已通红一片。

刚才因为情况紧急,傅重义根本来不及思考任何东西,因此直接将其搂在了怀里,当时的江友红能够清晰的听与感受到傅重义的心跳声。

而那一声声的心跳,同时也在带动着她的内心。

她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此时难以控制的脸部神情,赶忙转过身,伸手抚摸着自己滚烫的脸颊,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而与此同时,刚准备开口的傅重义,却被一颗丹药给拦住了。

“你的丹药快吃完了,我的这个给你,再怎么说你也是保护了我,就当是给你的答谢了。”江友红尽可能的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一些。

但是终究只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两个丹药换一个,任何人都会认为这是一个亏本的买卖,但是在傅重义看来却非常的满足,他收下了那颗丹药,随后继续按照之前的方式向前走着。

江友红走在前面,傅重义跟在其身后。

只是就在他们走出去没多久,两把剑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那两把剑的外貌非常的熟悉,傅重义很确定自己在某本书中看到过,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但他可以确定的是,这两把剑一定是非常古老的长剑了。

至于江友红,只是单纯的被这两把剑所吸引,就好似有着一股魔力一般,让两人同时看向了两把剑。

丝毫没有注意到,周围原本应该稀疏的长剑,此时已经彻底消失的无影无踪,方圆十里之地,只剩下了眼前这两把长剑。

甚至没有发现,这两把长剑所散发出来的气息是……咒器!

二人走上前,他们的目光分别在两把长剑上,他们同时伸出自己的手,好似中邪了一般,不受控制的握住了剑柄。

下一刻,一幅幅画面出现在了二者的脑海中,只是那些画面不过是残缺的碎片,甚至拼凑不出一段完整的故事。

唯有两把剑的名字,分别出现在了对方的脑海中,傅重义手中之剑名为“将”而江友红手中的剑,名为“邪”!

当他们回过神来的时候,这两把剑都已经被他们从地面中拔了出来,而两人也已经回到了一开始的地方。

“刚刚,似乎发生了什么?”江友红有些愣神的说道,她看着手中的“邪”微微有些出神。

而刚才无论如何都无法想起这两把剑的傅重义,一直到这时才终于回想起了这两把剑的信息。

但是在那些信息中,却并未提到这两把剑是咒器。

至于这两把剑的诅咒,在两人触碰到剑柄的时候,其实就已经知道了。

并且比起大多数的咒器,这两把剑的诅咒已经算是非常轻的了。

诅咒的效果便是,当有两人有任何一方死去的时候,那么另一把剑的持有者,也将死去。

也就是说,如今两人的生命,已经绑定在一起了。

两人的目光同时看向了对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一次的剑冢之行,究竟是亏还是赚呢?

他们的心中都已经有了自己的答案。

……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便过去了,所有人都已经从剑冢中出来了,而最后一个出来的,正是叶任。

至于他的上一个人,那都已经是半个月之前的事情了。

在他出来的时候,那名看守者依旧坐在原先的位置上,没有丝毫的移动。

他也没有理会出来的叶任,只是在他出来之后挥了挥手,将那处通往剑冢的入口再次关上了。

一直到叶任走远了之后,那名看守者才终于缓缓开口道:“老伙计,她果然还是来看望你了啊,真是让人羡慕呢。”

“至少你的坚持与等待,都是值得的,不是吗?你现在可以安心了。”

他的声音很轻,就像是在与另一个无法看见的人交流。

他抚摸着位于自己双腿之间,那把不知道何时出现的长剑,就像是在抚摸着自己道侣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