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驱车,穿过茫茫黄沙。周围路上随处可见枯黄的野草。
那个叫杨红露的女人没有像原着一样出现,是有什么变故吗?比如玩家…
“怎么了?不舒服吗?”身边的黎簇看见张雯发呆,有些担心的问道。
“没什么。我在想吴邪要带我们见什么人。”
“别怕!我会保护你的!”黎簇一如当年的小天真,脸上写满了认真。看得张雯一愣一愣的。
周围风沙四起,一行人下了车,扑面而来就是一阵热风。
“这是你的人吗?”黎簇走进破败的院落,四处打量。
“不是。”吴邪回答。
“那你怎么知道要找他?”
张雯跟随着人群,路过看到窗台堆满了的一个个空酒瓶有些咋舌。真不愧原着里的嗜酒如命啊。
“之前黄严找的就是他。怎么?你忘了?”吴邪抬手给黎簇后脑勺来了下。
众人打开铁门,步入屋内。
王蒙率先踏入,之后是吴邪,黎簇,张雯。
“诶呦!”王蒙突然大叫了一声。快步进到里屋。
张雯抬眼看去,只见一老头“尸体”上吊于房梁。
“帮忙!快点!”王蒙瞅见众人,连忙急声喊道。
“我…”黎簇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忍着内心不适,连忙上前抱住那“男尸”的脚。
张雯将桌上的食物往旁边挪了挪,腾出个位置坐了上去。嗑着瓜子看着二人动作。
吴邪见到,上来就给了张雯一个脑瓜崩,直打的人额间映出红印,训了句:“淘气。”
随后不顾张雯委屈的神情,也拿起桌上的饼子吃了起来。
待黎二人成功将“尸体”给放下后。王蒙探了探对方鼻息。
“老板,没气了。”
“啊!”黎簇吓得后退,虽然猜到了会是这种结果,但听到后还是很震惊。
“死了…”他无措的喃喃道。
眼角余光瞥过,就见旁边有俩货吃得正欢。
“要来点儿吗?”张雯见黎簇过来,还好心递了个饼子。
“欸!人都死了,你们还有心情吃东西!”黎簇被张雯的骚操作整不会了,一把推开递过来的饼子,满脸写着匪夷所思。
吴邪将手里的饼子扔回到盘子里,很是无所谓的说道:“王蒙,人都死了…把酒都带走吧。”
王蒙回了句“好。”立马开始着手搬酒。
“嗨!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你…你还拿人家的遗物!”黎簇看不下去了,怒吼道。
吴邪视若无物。跟着王蒙,扭身就走。
黎簇见状很是无奈,做不了主的他只得跟着人流。
突然,一只手紧紧抓住黎簇脚踝,那力道,仿佛要生生嵌进肉里去。
“啊啊!啊啊啊!!!”黎簇被吓得大叫出声,就见原本的“尸体”突然活了!此刻正面目“狰狞”的死死抓着他。
张雯在旁边看热闹看得起劲儿,现场直播呀这是。手里瓜子儿更是嗑满地。
哈哈哈没想到现场版比电视剧版更好玩儿…
黎簇一蹦三尺高,蹦来蹦去的活像只灵活的小兔子。
他双脚猛地一用力,飞似的逃出“诡屋”。
王蒙猛地护着手里的瓶瓶罐罐,这孩子冒冒失失的。
吴邪这时也已经走回来了,看见桌子上压根没动地方的张雯,就是气不打一处来。
刚才他以为张雯先出去了,问了王蒙,人压根没看见,还出去找半天。
他还担心这傻小孩儿被自己蠢死,被狼给叼跑了。
心急如焚的进来打算速战速决。好家伙!人压根儿没挪屁股!
臭孩子!坎肩还说什么小天使,我看就是一淘气包!
这么对比下来,吴邪瞬间觉得黎簇乖得不像话。
但又不好下狠手,想了想,上去又是一记脑瓜崩“还吃!饿了去车上!给你带了一箱子牛奶还不够?”
不就是看个现场直播吗?至于吗?张雯不忿。
看着面前小孩那一脸不服的样,吴邪无奈扶额,打不得骂不得这是找来个活祖宗“去去去…找黎簇玩儿去!”
吴邪一把将张雯拎小鸡似的丢出门外。
此时正巧抱着棍走来的黎簇见一人型黑影飞速袭来。
黎簇:什么东西!!?
还没等黎簇反应,“嘭”的一声,黎簇就被还没看清的不明物体砸晕在地。
张雯晃了晃有些晕眩的脑袋,坐起身子。
至于吗?不就是磕了他点儿瓜子儿大不了之后还给他就是了。
咦?!身下怎么这么软?
张雯低头,就看到一倒霉孩子正翻着白眼被他坐在身下。
“我去!”他连忙起身。
用手探了探对方鼻息。
“呼还活着。”张雯松了口气。
这倒霉孩子啥时候跑他身下来了?
顾不了那么多,张雯连忙把人拖回到车上。
“呼呼…好重?”
小胳膊小腿的背不动,吐槽一句,张雯果断放弃背,改直接拖着人回车里。
… …
被某人踹倒在地的马日拉被这一下伤的不轻,一把老胳膊老骨的哪经得起这么折腾?
他躺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才起身。
“我的亲人啊,你们咋还没有变那?”马日拉一脸苦瓜像。
“不舍得死了?”吴邪这时双手插兜,又恢复到之前的高手风范,一脸玩味。
马日拉无奈了,他看向吴邪眼里写满了真诚。
“吴老板,我又不是导游。再说你去那个地方我没去过,怎么导嘛?”
可惜吴邪压根不鸟他,心知肚明老油子滑得很。
他走向墙边。
“我来负责怎么去,你就负责指路。”
马日拉仍不死心。
“可是你去那个地方我真的去不了!那个地方闹鬼呢!”
啧。
吴邪回过头向王蒙示意了一下。
王蒙秒懂,立刻打开随身携带的背包。
马日拉抬头,入眼是一瓶外表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酒。
这有什么好稀奇的,我喝过的酒没有数百也有数千。
不对!
马日拉心底猛然涌现不好的预感。
吴邪此人心机深沉,断不可能就这么简单。
他这又是什么意思?莫不是还有别的含义…
马日拉眉头皱紧,也顾不得撒泼了,大脑开始飞速的运转。
但想来想去,他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
马日拉有些无奈了,这人是不是故意的,欺负他一个老实人,非得让他猜?
马日拉所幸把话挑明了问:“之前你还给钱呢。现在就给一瓶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