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雄杰不敢置信,燕禛的人来得这么快!
或者说,是燕家的人。
燕禛还是个五岁孩童呢,怎么会下达这样的命令?
不过,燕家是怎么猜到池妍在这里的呢?
速度太快了,他措手不及。
这是他完全没料到的局面!
五分钟后。
任雄杰出了别墅。
他打算亲自去大门口一探究竟。
毕竟他不能表现出心虚害怕的模样。
这种时刻,越是淡定,越是对自己有利。
只是······
夜空中盘旋的直升机,发出震耳的轰鸣声,同时卷起巨大的风,正往草坪上降落。
任雄杰抬头,脑袋都大了!
赶忙走开,生怕这直升机落在他头上。
燕家的谁来了?
这么大阵仗!
出动直升机来他的家,至于吗?
此时在卧室里的池妍刚吃完晚饭。
不知为何,她觉得今晚的饭菜味道怪怪的。
但饭是姜轻寒端来的,她也就没多想。
站在阳台上,她看到了盘旋而下的直升机。
任家院子里的宫廷灯全亮了,如同白昼。
她的心激动雀跃。
有种强烈的直觉,直升机里的男人,是燕禛!
她的男人来接她了!
想到此,她眼圈泛红,眼泪掉下来。
分开不到三天,她度日如年。
想他想到无法自拔。
终于,直升机降落了。
不一会,机舱门打开。
率先下来的是宋聿。
当她看到宋聿时,确信是燕禛来了!
她转身跑出房间,想要出去。
姜轻寒在门口,“妍妍,怎么了?”
“燕禛来了!燕禛来了!!”
“你说真的吗?”
池妍狂点头,“对,我看到宋聿了,燕禛肯定也来了,还是坐直升机来的!”
“直升机?怪不得我刚才听到有轰鸣声。”
“我要下去找他!”
姜轻寒想了想,“先别着急,楼下有许多保镖,他们奉我爸的命令,不让你离开半步,我们现在是出不去的,你在这等我,我出去见燕禛,带他进来找你。”
“也好!”
草坪上。
任雄杰眼睁睁看着燕禛从直升机下来,走到他面前。
一张俊美非凡的脸,一双狭长深幽的眼,一颗异常独特的泪痣,气场强大,不怒自威。
这个男人明明很年轻,为什么他一个五十岁见惯风浪的老油条见了会打怵······
他从未想过自己真会怕一个年轻人!
可就是怕了。
大概是心虚吧。
外面那五六十车的人,都是燕禛带来的无疑了!
“禛总,别来无恙。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这大晚上的,你要是想来我家找轻寒叙旧,打电话通知我一声便是,我会安排人迎接你的,没必要这么大阵仗,坐直升机直接降落在我家里,还好我见过一点世面,不然呐,还真要被吓出点毛病来。”
“**,我不想和你废话,把我老婆交出来。”
此言一出,任雄杰暗叫不好!
这燕禛哪里是痴傻的样子?
病好了?
太快了吧!
这可怎么办?
“禛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用装,我没空陪你演戏,马上交出我女人,事情还有得商量,若你再拖延,我只能带人强行搜你的宅子了。”
“你——”
任雄杰被堵个够呛!
看得出燕禛势在必行。
他在想如何斡旋,把危机降到最低。
这燕禛不是好惹的······
“阿禛!”
燕禛看向来人。
姜轻寒走近,直接开门见山,“妍妍在我们家,等下我带你去见她。”
“轻寒,你——”
任雄杰气得差点当场去世。
这儿子一点后果不考虑的吗?
当场拆他台!
燕禛淡淡的语气,却泛着凛冽冷意,“这几天,是你照顾的她?”
姜轻寒想,他们的兄弟情今天应该就尽了。
燕禛记恨上了他,以后不会再把他当朋友的。
“谈不上照顾,我只是按时给她送饭,她有什么需要,我都尽量满足。”
一句“有什么需要”俨然踩了男人的地雷。
冰冷砭骨的声音如刀尖刺过来,“她需要什么,你倒是和我说说。”
“阿禛,你误会我了,我绝不会对她做什么。她要求住客房,我就把她带到客房,她要求一个人待着,我就让她一个人待着。其余的时间,我只是在门口守着她,怕她有危险,除了上厕所,没离开过半步。”
“是么?”
“是的!我发誓!”
姜轻寒生怕男人不信,“要是我欺骗你,玷污我们之间的兄弟情,你想怎么处置我都可以。”
燕禛道:“行吧,我最后相信你一回,没有下次,现在带我去找她。”
姜轻寒看一眼脸色铁青的父亲,“阿禛,我求你件事······”
“速度说,别耽误我时间!”
“此事因我而起,请你不要为难我的父亲和家人,一切怒火冲我来,可以吗?”
“轻寒,你······”任雄杰更气了。
这傻孩子怎么把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呢?
还要他这个老子做什么?
燕禛面无表情,“姜轻寒,你确定要我卖你这个面子?如此一来,你我兄弟情分真就尽了,以后若再生事端,我不会饶了你,更不会饶了你背后的人。”
姜轻寒无奈叹口气,“我能怎么选择?难道看着你针对我父亲吗?他也是为了我,所以本质的罪魁祸首是我。拜托了,阿禛,就这一次,放过我爸吧!”
他相信,聪明如燕禛,早已猜到事情的大概脉络。
能找到这来,已经说明了一切。
燕禛淡淡看了一眼任雄杰,“轻寒,既然你开口了,那我就答应你。**,今天你儿子为你求情,我放过你。但你要记住,你做了如此卑鄙龌龊的事情,我是记仇的,若是下次再敢有小动作,我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还有,当初你儿子为了我妻子,吃过一次锦心似玉丸,我想我妻子也会为你们求情的,所以今天过后,我们两不相欠!”
任雄杰大吃一惊。
他不敢置信,事情就这样解决了!
燕禛没有为难他。
这是儿子求来的啊!
哎······
“对不起了,禛总,是我考虑不周,做了不好的事情。”
他顺着台阶下。
事已至此,只能这样了。
能不和燕禛成为仇敌已是万幸!
“我放过你,不代表我放过其他人。”燕禛微微眯眼,“谁在你背后嚼舌根,请亲自交到我手上,算你将功赎罪。”
想到白俪,任雄杰无奈道:“好,我知道了。”
姜轻寒往别墅里走。
燕禛和宋聿跟在后面。
一路上的保镖不敢阻挡。
到了二楼的卧室门口。
姜轻寒道:“她在里面。”
燕禛推门而入。
下一秒,一具温香软玉的身子,径直扑到了他怀里。
“老公!”
池妍紧紧搂住他的腰身,激动雀跃的幸福,快要淹没了她。
“软软。”男人温柔地低声唤她。
“老公,我在,我在呢,我是你的软软,我是你的软软啊!”
她刚才站在阳台上看了全过程。
听不清他和姜轻寒说了什么。
但她知道,他病好了!
绝对好了!
那凛冽的强大气场和平静睿智的眼神骗不了人。
“软软······”
男人拥着她进了房间。
脚一踢,门被阖上。
不等池妍反应过来。
他便将她拽进了浴室里。
第二道门又被他踢上。
她后背被压在瓷壁上。
他的吻铺天盖地落下来······
她激动地回吻他。
三天,跟过了三十年似的!
吻了一会,她觉得小腹燥热,身体里的血液如同在逆流。
糟糕,感觉不对!
从前中过几次媚药的她,很确定自己又中了!
反正绝不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怪不得晚餐感觉有问题,难道那里面加了东西?
可那是姜轻寒给她的,他不至于这么害她吧?
此时,男人已经撩开她的上衣,手在她身上游走起来······
他的吻愈发热烈,吻得她气喘吁吁,身体软绵如水。
“软软。”
“软软。”
“软软。”
他边亲,边温柔呢喃她的名字······
两人身体紧贴,热浪一浪高过一浪。
池妍知道,他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她的身体亦是空虚难耐,恨不得将他整个人一口吃掉。
“老公······”
他轻笑,大手掐着她的细腰,“嗯,好软软,想要老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