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进房间后,看到女人趴在沙发上悲痛欲绝的模样,心如刀割。
他走近,蹲下身去,大手轻拍着女人的背,“雅意,你别哭,只要你不哭,叫我做什么都行。”
秦雅意浑身颤抖,哭得泪如雨下,钻进男人怀里,“安哥......”
男人轻轻抱住她,“嗯,我在。”
“为什么你对我这么好?一直留在我身边!”
面对女人泪眼婆娑的疑问,武安无奈道:“因为......雅意是个很好的女人,我得保护她。”
爱了就是爱了,所以她在他心目中,永远是最好的。
秦雅意哭了许久,沙哑道:“安哥,我们喝酒吧,说不定一醉能解千愁!”
“好。”
武安打电话叫酒店侍应生送了几瓶红酒上来。
两人静默对饮。
一个小时后。
秦雅意喝得酩酊大醉,小脸酡红。
她累了,想上床休息。
起身后摇摇欲坠。
在即将跌倒的那一刻,武安快速起身,扶住了她。
“安哥......”
秦雅意倒在男人怀里。
武安也喝醉了。
女人的这声“安哥”娇媚柔软,格外动人,听得他心猿意马,血热身燥。
一个恍神,没抱稳,两人跌倒在床边的地毯上。
他在下,她压在他的身上。
她的唇恰好亲住他的嘴。
他愣了!
全身僵硬如石。
脑海一片空白。
三十多年来的清心寡欲,瞬间崩塌。
他内心深处那原始的兽性,尽数爬了出来,这一刻,他竟是想抱住她,做不可描述的事。
但终究是理智控制了身体。
他不能伤害她!
她爱的是禛哥。
“雅意,你还能起来吗?自己爬到床上去睡,可好?”
“不.....你抱我......”
秦雅意喝醉了。
她竟然想放纵。
对燕禛多年的求而不得,早已摧毁她一向引以为傲的强大自信。
此刻她像被抛弃的小狗,急需要一个对她爱到死去活来的主人,来满足她的虚荣心。
她知道,只要她提要求,武安绝对不会拒绝。
“不行,我不能抱你了,自己上床,嗯?”
武安胸脯急促伏动,气息微喘,额间和鼻梁上尽是汗水。
身体里的燥热快将他逼崩溃了。
“你竟然不愿意抱我.....安哥,连你都开始嫌弃我了.......”秦雅意闭着眼,小声嘟囔。
“怎么会?我怎可能嫌弃你?是因为.....是因为我......我是个男人。对,我毕竟是个男人,你是女人,我不能趁你喝醉了,就吃你豆腐。”
“是嘛......”
秦雅意眯着眼看男人的脸,“可是,你刚才已经吃了啊,你亲到了我的嘴唇。”
“不,雅意,刚才是不小心,我没有主动亲你,是你跌到我身上的。”
“既然刚才是不小心,那这次来个成心的好了!”
秦雅意吻住男人的唇。
她不允许武安挑战他的权威。
敢逃避她?不准。
她就是要亲他,放纵一次怎么了?反正燕禛也不要她!
不得不说,武安人长得不算俊美,但这唇......很是可口。
软软的,厚薄适中,亲起来很舒服。
这是她的初吻!
本来想给燕禛的。
呵,不给了。
燕禛不稀罕,那她就给稀罕的人。
武安头皮发麻,身体炸开了。
哪个男人能忍得住心上人的主动献吻?
女人温香软玉的身子,带着酒香的芬芳小口,柔滑湿热的丁香小舍,终是把他带入了罪恶的深渊!
他疯狂吻住她。
对她的迷恋和痴狂,再也压抑不住。
翻身将人儿压在身下,吻得汹涌,吻得激烈,是干柴烈火,更是天雷勾地火,只想尽情燃烧所有的欲望......
秦雅意被吻得意乱情迷。
她好像无所谓了。
给谁不是给?
她都快三十岁了,还没体会过做爱什么感觉呢。
真是失败!
既然武安爱她,那就给他好了。
她找不到比他还爱她的男人了吧!
想到这,借着醉意,秦雅意闭上了眼,任由男人在她身上予取予求。
衣服被扒光了。
她被抱上床。
可就在关键时刻,武安却停下了。
冲进浴室。
不一会,传来花洒水流的声音。
秦雅意身子不舒服,被勾起来的欲望没有浇灭,这也太难受了!
武安在搞什么?
送给他睡,还不睡?
被他这么一折腾,她倒是清醒了。
不行,她不能堕落,不能认输。
第一次必须得留给燕禛!
不能让武安白白赚了便宜!
不就是池妍活着回来了吗?
这就把她的自信和斗志打垮了?
大不了,她狠狠心,把池妍做掉!
只要这贱人死了,燕禛的念想就彻底绝了。
就算燕禛最后查到是她下的毒手,那又怎样?
大不了,她一死了之。
反正,她得不到的男人,池妍也不能得到!
武安冲了许久的凉水澡,终于把邪火压了下去。
他裹好浴袍,走了出来。
床上的女人已经睡着了。
光洁着白皙胴体,身上有许多他印下的红草莓。
喉结滚了滚,他怕自己又兽性大发,连忙给她把衣服穿好。
看着她沉静的睡颜,他在身旁轻轻躺了下来,喟叹一声,说:“雅意,对不起,刚才是我冲动了,差点毁了你的清白。你爱的是禛哥,明天你醒来,还是会努力想要得到他的心,若我把你毁了,你会恨我的。”
秦雅意装睡。
这种时刻,也只能装睡了。
且明天醒来后,还要假装什么都不记得了。
十日后。
廖医生宣布,池妍和燕禛两人可以出院回家休养。
要回燕城,得坐飞机。
折腾到燕家老宅时,已经是傍晚。
池妍眼睁睁看着母亲和宁正霆一起离去......
母亲是不可能进燕家门的。
这一刻,她觉得燕傲天的存在,始终是她和母亲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
但此刻,她无暇顾忌这些。
先养好身体再说。
还要想办法让燕禛的隐疾好起来。
边君野没吃饭就走了。
沈听澜和姜轻寒等人留在燕家老宅里吃晚饭,吃过后才离去。
餐厅里,燕老太太很高兴,一直给孙子燕靳夹菜,“这次你弟弟和弟媳妇能回来,你出了不少力,辛苦了!”
燕靳淡淡道:“奶奶客气了。”
老太太乐呵呵的,摸了摸旁边燕莺的头,“等下你和奶奶亲自上楼,给你二哥和嫂嫂送饭。”
“好的,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