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木兮都是如此,修为越发浑厚,相比于之前的根基更是沉稳。
不得不说,阴封印着实帮了大忙,这种存积能量的效率大大提升。
这一天,木兮刚刚完一遍拳,边上出现一个怯生生的声音。
“木、木兮。”
木兮一怔,转头看去,雏田戳着手指,有些害羞的低着头,脸上有些泛红。
“雏田,你回来了?”
“嗯。”
木兮非常自然的走到雏田身边,将她拉进怀里,检查着她的身体,“有没有受伤?”
“没有,就是一些侦查任务。”
木兮笑了笑,“那也要检查检查,不能放过……”
雏田脸色绯红,死死攥住衣袖,强迫自己不反抗,让有木兮检查身体,低着头,忍住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木兮猛地将雏田抱起。
“啊!”
将雏田抱得很高,自己的脑袋才到她的胸口,木兮抬头看着雏田,小脸儿红扑扑的,羞涩的快要哭出来了。
让人一看就忍不住想要欺负她。
“快,快放我下来。”
“你总是低着头,我也看不见你的小脸儿,只能这样了。”
“放我下来么~”
软软的声音让木兮浑身酥麻,“那你不能在低头了。”
“嗯~”
谁能拒绝一个可以让你随意欺负的未婚妻呢!
将雏田放下,木兮捧起她的脸,直接吻了上去。
一直吻到雏田快要窒息了,才松开。
两人大口的喘着气,相互依偎着。
雏田的目光突然一怔,看见了那座孤坟,瞳孔微缩,看见上面的名字,脑海中大致有了一个印象。
是被木兮追到老巢去的音忍间谍?为什么木兮会将她埋在这儿?
“那是?那个音忍?”
雏田微微蹙眉,她不喜欢,有人在她的地方上长眠!
气势突然变化,雏田整个人都变得凌厉起来。
“她怎么在这里?!”
木兮一怔,转头看去,就看到了琴的坟墓,暗道不好,大脑急速运转。
一个主意浮现出来,“咳咳,当初我和她交过手,这女子为人正义,虽然很小,可他的格局很大啊。”
“很对我的脾气,一来二去的,我们就知根知底了,哪曾想到,她居然是音忍的间谍,死在了中忍考试的会场上。”
“觉得有些可惜了,如果是相同阵营的人,我们一定是要好的朋友。”
雏田脸色有些阴沉,上下打量着木兮,那么萌哒哒的雏田,竟然让木兮有了一丝压迫感,好像是要看出什么来。
绕着木兮转了几圈,雏田冷冷的说道:“天天找我了。”
木兮的心一沉到底,完蛋个球的了。
“你这一次任务出的很舒服啊。”雏田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还是学的自己。
木兮暗自后悔,雏田这种潜在的强势性格也是自己培养的,当初是怎么想的来着?
想着以后给鸣人这个主角添点堵儿,哪成想落到自己头上了。
“哪有,我可是……哦~啊!”
雏田掐着木兮的肉皮,一连三圈儿,“你可是怎么了?你好到纪香!恩爱都快秀到我脸上来了!日向木兮,你是好样的啊!”
雏田扯着木兮被拧了几圈的肚皮,来到了琴的坟墓前,一脚踢开香炉,上下打量了一下照片,“这也是你的情人儿?长得一般啊。”
气的雏田咬牙切齿,“你可是真是不挑啊!”
木兮一指点在了雏田的麻筋上,趁着她松手的瞬间,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任由雏田在他胸膛捶打。
渐渐的雏田不打了,弱弱的在木兮怀中抽泣着。
木兮轻叹一声,自己做的孽啊,从现在开始痛苦且快乐着。
当道雏田哭够了,瓮声瓮气的说道:“木兮,你怎么可以辜负我,你怎么可以这样欺负我!天天找我,我忍了,毕竟情分在哪里。”
“可那个藤原家的凭什么!凭什么!”雏田猛地张口,咬住木兮胸口的肉。
疼的木兮一蹙眉,依旧死死的抱住雏田,任由她咬。
一直感觉到嘴中的血腥味儿,雏田这才松了口。
哽咽着问道:“你在外面还有多少女人!你要告诉我,不能骗我。”
木兮呼出一口气,发泄出来就好了,他们最少不会散了,在这个时代,三妻四妾是常事儿,优良传统啊。
“藤原家的,天天,没有了。”
“不可能!肯定还有,你就是一条闻着肉味儿的狗!怎么可能就盯着这么几块肉。”
木兮:“暂时就她们两个,天天是割舍不开,藤原纪香是为了修行,谁让她家掌控着资源呢。”
雏田擦了一把眼泪,木兮捧着她的小脸儿,帮她擦去泪痕。
“不对!还有,一定还有!”
木兮心里咯噔一下,女人抓奸的智商,堪比爱因斯坦,这不是盖的,这直觉也是没谁了。
妈的,又是自己帮她培养的!
木兮深呼一口气,迎着雏田的目光,迎接来自正宫娘娘的压迫感。
“咳咳,还有一个春木姐。”
雏田表情一僵,不可置信,“你、你、你居然……她可是你的姐姐啊!”
木兮挠了挠脸,有些发烫,“春木姐不是我的姐姐,她是我母亲的徒弟,母亲死后,她认领了我和那座房子。所以……”
“那你也不能对她下手!”雏田气红了眼。
“是,可是我……不想她压力那么大,一个下忍,要养活自己还要养活一个孩子。”
“能够解压的方式,只能是五指哥哥了,所以我……”
“啪!”
雏田一巴掌抽在木兮的脸上,“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这么……”
木兮叹了一口气,再次将雏田拉进怀里,这一次,雏田猛烈的挣扎出去,逃一样的跑开了。
快步追了上去,雏田直接空掌将他震开,木兮还不能伤她,只能看着雏田走进了宗家的大院。
很无奈,木兮想了想,现在倒不如给雏田一点儿时间。可是他很清楚,一旦让雏田想开了,但凡是个正常人,就知道如何选择。
木兮神色有些沮丧,突然之间,他想喝酒了,想喝醉,那种不再靠真元自动化解酒水的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