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
东久亲王得意大笑:“哈哈哈,就你们那些三脚猫的小伎俩,还跟天蝗斗?”
“亲王始终就是亲王,倭国真正的神只有一个,就是天蝗。”
“你们八辈子都学不来,这也是历代天蝗英明之处。”
雍仁脸色惨白,剧烈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
拿起手巾一擦,白色手巾上沾满了鲜血。
“东久叔叔………咳咳………你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你才是真正的败类,咳咳………”
东久亲王不以为意道:“老实告诉你们吧,鹰酱特使已经秘密抵达东京,已经秘密商讨何时签订公告。”
“我的亲王可以保留,天蝗还是倭国的天蝗,至于你们的蝗室身份,哼哼。”
“叔叔………东久叔叔………”宣仁一反常态,低着头,走到东久亲王身边,深深鞠躬:“东久叔叔,我………我还年轻,我不懂事,念在我也诚心悔过。”
东久亲王嗤之以鼻道:“宣仁,就你那点小九九?你暗中接近鹰酱特使的事,我早已知晓,想让特使扶持你上位,你做梦去吧。”
“啪嗒。”
宣仁跪倒在东久面前,低着头,用诚心悔过的口吻道:“东久叔叔,这不能怪我呀,倭国大势已去,我以为大哥………不对,我以为天蝗要执迷不悟抵抗到底,这才………这才………”
雍仁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宣仁。
本以为,宣仁是那个最疯狂的人,没想到,宣仁竟然是个墙头草………
“噔噔噔。”
雍仁连退几步,用颤抖的手,指着宣仁,痛心疾首道:“宣仁呀宣仁,你太让我失望了………”
宣仁单手按地,缓缓撑起身子,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二哥,别挣扎了,你就乖乖束手就擒吧,鹰酱特使已经答应我了,我乃下一任继承者。”
“大哥委曲求全,也没有什么不对,不是吗?”
“宣仁,你当初怎么和我说的?宁死不屈?这就是你所谓的宁死不屈?得到一个空壳子一样的倭国,你还沾沾自喜?”
宣仁轻视一笑:“二哥,你费这么大的劲,不也是想当天蝗吗?我如愿以偿了,比你强。”
“我要是不答应你,一起玉碎,你会倾巢而出吗?”
“老实告诉你,特使已经等不及了,你就乖乖背负战争的罪责吧。”
“东久叔叔,咱们一起联手,把这些罪魁祸首全部拿下,可保咱们未来的平安。”
雍仁这才反应过来。
裕仁选择无条件投降,宣仁选择助纣为虐,就是为了拿自己当替罪羊。
裕仁毕竟是倭国天蝗,哪怕是投降,在倭国也有一呼百应的资格。
鹰酱人生怕倭国来个鱼死网破,利益与损失完全不对等,开会研究许久,得出结论,必须保存裕仁。
裕仁是保存了,怎么向鹰酱百姓乃至世界那些受害者一个交代?
于是乎,鹰酱洛圣都决定,引发一场倭国蝗室斗争的戏码,把这口黑锅扔给亲王,宣称是雍仁亲王暗中掌握倭国军部,发动了一场侵略战争。
裕仁保全以后,在传位给宣仁,鹰酱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彻底掌控倭国蝗室的话语权。
这样一来,既能堵住盟国各国的嘴,又能把鹰酱利益最大化。
“哈哈哈,哈哈哈………”雍仁癫狂的大笑,计算来,计算去,最后的赢家并非自己,而是鹰酱。
城府极深的雍仁,在这一刻彻底破防。
温文尔雅的神情荡然无存,疯癫指数突破了宣仁的高度。
“工藤云辰,空军省暗中支援武器………你也是跟他们一伙的吗?”
雍仁双眼赤红,眼中充满了血丝,癫狂的咬牙切齿,咬的牙齿“咔咔”作响。
雍仁根本不信,东条英机有那狗屎运。
需要人的时候,得到少壮派的支持,需要枪支弹药的时候,得到空军省防空基地遗址内的武器弹药。
怎么看,都像云辰幕后指使。
“嘬嘬嘬………”
云辰放开摄影机,嘴中嘬个不停。
“跟他们几个沙币一伙?亏你雍仁想的出来。”
雍仁眼中多了一丝希望:“这么说………你更倾向于我?如果是这样………工藤云辰,我希望咱们联手,宣仁他们任你处置,包括参与其中的鹰酱人。”
云辰边摆弄摄影机,边道:“如果是这样………我更倾向于你们全死………”
云辰轻飘飘的话中掩饰不住的恨意。
雍仁一拍额头:“哈哈哈,我忘了,你更倾向于崇仁,你是两不想帮呀。”
“既然这样………”说着,雍仁掏出一把信号枪:“既然这样,人又这么齐,大家都别活了。”
“东久叔叔,三弟,如果我没猜错,鹰酱特使就在天蝗别居吧?”
“如果火山爆发,你猜………这附近的人能活吗?”
东久亲王猛然抬头,看向远处的雪山。
“雍仁,你要干嘛?”
雍仁嘴角上扬道:“干嘛?当然是引爆火山了,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们谁也别想得到。”
火山口。
几百忍者背着木箱,一步一步爬上雪山,箱子中装满了炸药。
“快,我们必须赶在雍仁亲王发射信号弹之前,把这些炸药放置到火山口最薄弱的地方,快。”
忍奴长,最后看了一眼朝阳,又看了一眼山脚下盛开的樱花,轻轻抓了一把雪山的积雪。
“哎~~~以后再也看不到这么美的雪山和樱花了………”
听说雍仁要制造一场火山爆发,在场所有人都感觉后怕,特别是宣仁,双腿吓得发软。
“快,快跑!”
东久亲王怪叫一声,夺门而逃,宣仁也被手下架起胳膊就跑,唯独云辰还在摆弄摄影机。
雍仁一愣。
“工藤云辰,为什么你不跑?他们都跑了,你还有胆子站在这里?”
云辰撇了撇嘴:“雍仁,这里已经没有别人了,不妨告诉你,你布置的炸弹威力不强,要玩,咱们就玩点大的。”
雍仁察觉出不对劲。
“什么意思?”
雍仁眼睛一转,几乎意识到什么。
“你难道不怕死吗?”
云辰耸了耸肩膀:“我死不死无所谓,我就是想………让你们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