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胜负已定,所有的英雄们站在星宇的身后,邬捧着魔法书站在恶魔之门的前面一言不发。
“邬,你输了,而且你也没有退路了。”
星宇手握晨星剑,剑尖指着邬。
“哈哈哈哈!”
邬突然放声大笑。
“没错你赢了,不过事情永远都不是绝对的,这次我败了,但是千年以后我还会再回来的。”
邬深深地看了星宇一眼转身向着身后的深渊之门走去。
直到身影完全消失在了深渊之门中。
星宇并没有拦下他,也拦不下来,不过大陆上已经一个深渊之门都没有,邬也只能回到深渊之地,千年以后的事谁又知道呢?
随着邬的告退,深渊之门在没有新的恶魔出现,星宇也是顺利的将整个深渊之门的坐标之力吸收进了体内。
星宇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体内的能量就要溢出了,但是89级到90级之间有一扇门,他的能量不断的流向这扇门,但是门就是纹丝未动,就好像一个贪婪的怪物一样。
星宇有一种错觉,好像他就是不能突破九十级,九十级只是一个假象而已,这种感觉很奇怪,他不懂,但是塞纳留斯可能会知道一些。
晨星帝国的军团开始配合四大帝国对残余的恶魔进行清剿,五国会盟,星宇也见到了妖精族的精灵女王。
精灵女王有有些惊讶星宇的年龄,毕竟20出头真的太年轻了。
恶魔四散而逃,一小部分潜伏在了大陆上,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各个帝国都要派遣军队对逃跑的恶魔进行围剿,当然主要还是在妖精帝国,毕竟这里才是最后的主战场。
......
战争结束,晨星帝国展现出了强大的力量,蛮族和兽人都很默契的没有叫嚣,老老实实的回到了境内,向晨星帝国表达了友善的信号,星宇短时间内也没有重新掀起战争的意思,所以对于两个国家的示好也是欣然接受。
系统任务完成奖励的第六基地权限放置在了西海城,距离上次海族攻城已经过去了一年多了,虽然希尔达大法师有把握说服彩鳞一族不发动战争,但是该防的还是要防的。
伊利丹担任晨星第五军团军团长的职位,留守在西海城,至于晨星第六军团的兵力补充问题,只能在之后的时间里慢慢再找机会了。
......
西海之上,希尔达大法师拖着人鱼公主的尸体静静等候,没多久,海面上浪花翻滚,彩鳞女王浮出水面。
“人类!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还敢出现在西海上空!”
彩鳞女王的声音威严,在看到人鱼公主的尸体之后,更是带着一丝怒气。
“寒霖!我的女儿。”
“人类你是在挑衅吗?”
面对彩鳞女王的质问,希尔达大法师倾身行礼。
“女王,请允许我做出解释。”
希尔达大法师和彩鳞女王讲述了,人鱼公主的经历,大陆魔灾的结束,将人鱼公主的尸体递到彩鳞女王的身前,
彩鳞女王的神情有些复杂,最终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
“和平不会太久的,你走吧,我另一个女儿的未婚夫死在了战场上,她不可能同意停战的,看在你把寒霖送回来的份上,这次我不对你出手。”
希尔达大法师听闻也无可奈何,战争就是这样的,战争只能加深仇恨,但是永远也不可能化解仇恨。
......
晨星帝国,晨星城,王宫之内。
温莱茵,若希,伊芙蕾雅三个人都在这里,星宇也是难得的享受了久违的轻松。
婚礼在今年的年终,7月份第一场婚礼是和温莱茵的,温莱茵也是未来的王后。
第二场婚礼,在十月份,是若希和伊芙蕾雅一起的,本来星宇是打算分开办的,毕竟两个人现在都是有身份的,若希的身后是整个希尔达家族,以及安东尼达斯皇家法师团,伊芙蕾雅的身后是森精灵以及北境所有的种族。
但是两个小姑娘早就说好要一起办了,星宇也不好发表反对意见。
看着在做糕点的三个人,星宇笑了笑,这样的生活也挺好的。
......
伊娜帝国,还是那个熟悉的院子,只不过贝尔芬格不再是慵懒的躺在椅子上,黑袍人也不再是站在那里静静出神。
两个人坐在夕阳下,手中拿着一壶森精灵特产的果酒。
轻风吹过,吹起黑色的兜帽,一头雪白的长发,一张精致的容颜。
“是啊,结束了。”
白发女子抬头看着天空,金色的双眸中倒映着太阳的影子。
“晓岚,你不应该高兴嘛?毕竟赢的人可是你的外孙呀。”
贝尔芬格的声音有些小幽怨。
“赢了又能怎么样,还不是一样活在这个囚笼之中,几千年一万年以后,这样的场景还将再次重现,到时候,我们又该编织一个什么样的谎言呢?”
白发女子的声音带着迷茫和忧愁。
“泰坦和巨龙的战争,三个大陆的由来,生灵的大敌恶魔,多可笑啊,想出这些谎言的监视者又是怎样一种状态呢?”
“看守监狱久了,最先疯的就是我们这种典狱长。”
贝尔芬格自嘲的笑了笑。
“你说她会不会想要出海去其他的大陆看看啊?”
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贝尔芬格有些兴奋。
“如果他发现了这个世界的秘密,泰坦巨龙,都是谎言,恶魔都是虚假的存在,你说他会不会崩溃啊,突然有些期待了呢。”
“如果有人能够打破这一切,那我相信一定是他。”
白发女子坚定的说。
“谁知道呢?这个世界真可悲。”
……
战争已经过去了几个月,大陆上的生机渐渐复苏,晨星帝国的发展速度也很快。
星宇坐在王座之上思考着塞纳留斯的话。
“这个世界很诡异,我能够感受到规则的存在,但是不允许我使用规则的力量,89级到90级之间就像是水桶的边缘,超过89级的能量并不能让人突破,反而是流进了更大的容器。”
更大的容器吗?这个世界好像跟我知道的并不太一样呢。
……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