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痴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拿着酒葫芦的手,慵懒的摆了摆,“喝,喝酒!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啪嗒,拿着酒葫芦的手落下,
这家伙直接睡了过去。
“你……”秦寒瞠目结舌,气愤道:“我来这里是为了谁?你现在跟我当甩手掌柜的是吧?”
“早知道第五关这么难,我就不来了。”
剑痴咂吧了一下嘴,喃喃自语,“掌柜的?哦,付账是吧。”
“没钱、我没钱,你们的酒也不好喝,我不付钱。”
“我……呼噜!呼噜!”
秦寒看的气愤,朝着他的大腿狠狠踢了一脚,
可是,这家伙居然翻了个身子,继续呼呼大睡。
“好,很好,非常好!”
“我秦寒真是脑子被驴踢了,居然相信你这个酒蒙子。”
他双手捏的咯吱响。
一咬牙,一跺脚,
拎着剑痴走到一处瀑布前,直接将这家伙扔了下去。
随着扑腾一声,这家伙的身体直接沉了下去。
但仅仅等了一秒,
潭水炸开,
一道身影翻着跟斗飞了上来,
“谁,谁敢偷袭本少主!”
当看到站在瀑布上,一脸冷漠的秦寒时,
他怒气瞬间削了九分,
连忙飞了过去,
“我还以为是那个贼人呢,居然是你啊老秦。”
秦寒盯着他手上就算掉落深潭都没丢掉的酒葫芦,
无语道:“酒醒了,能听我说话了吧?”
剑痴挠了挠头,立马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尴尬道:“说吧说吧,在下洗耳恭听。”
秦寒撇撇嘴将自己的想法说了一下,
“一个剑宗境界我感觉不够,我需要更多更危险的敌人。”
他和别人还是不一样的,灵魂强大,任何事情都非常清醒,从不依赖于本能。
而踏入剑宗,最关键的一点便是忘记招式,用本能来应对。
仅靠一个莫剑,压根不行。
剑痴听后,不慌不忙的拿出了一块剑形的令牌,
“这件事啊,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这块令牌通往我们剑庐悟剑之地。”
“每一块都能创造一处独立的空间,绝对不会受人打扰。”
“里面剑宗境界的对手你要多少有多少。”
秦寒:“……”
“你有这东西,怎么不早拿出来?”
剑痴挠了挠头,“嗐,我是少主啊,我要注意形象,你不来找我,难道还要让我屈尊不成?”
“不过话说回来,本以为你月前就会找我呢,谁知道居然能自己走到这一步。”
“也算是远超我的意外了。”
“走,不废话了,咱们进去吧。”
只见剑痴一摸令牌,眼前便出现了一道传送门。
两人一前一后踏了进去。
场景一转,
两人便来到了一处昏黄的小场景里,
这里方圆不足万米,
几根枯木躺在地上,
几处破败的剑架散落各处,
除此之外,便是打扮的奇奇怪怪,手握各种长剑的‘怪人’
入眼看去,一共一百三十一个。
剑痴:“这些都是我剑庐历代强者留下来的战傀。”
“其内蕴含了他们对剑招的理解,这些强者俱有剑宗的实力。”
“你若想跟他们战斗,那就靠近他们三米便会自动攻击。”
“若想脱离战斗,就立刻拉开五十米以上,便可脱战。”
秦寒闻言,也不废话,拿着青锋剑便朝着一名背着重剑的剑宗杀去。
可走到一半,剑痴朝他喊了一嘴,
“喂,你的酒还有没有,我把你的酒倒在我的葫芦里面,都喝完了。”
“喝酒?”秦寒冷笑一声,
一剑刺向重剑剑宗,
大喝一声,“你喝个屁!”
这时,那重剑剑宗猛地睁开眼,后退三步避开攻击,拔出重剑,立刻反击。
铛铛铛!
仅仅数招过去,
秦寒便被击飞数十米,
那剑宗四处看了看,旋即便将重剑插回地面。
剑痴:“哎呀老秦啊,你怎么这么废物啊,前几关你那种不可一世的感觉呢?”
“要不你给我酒,我来教教你。”
秦寒:“闭嘴!”
他看了看手中出现裂纹的长剑,忿忿的将之弃之一边,手一抓,将剑痴的佩剑抽走,
飞身冲了上去。
剑痴搓了搓手:“我的剑,你怎么能这样呢?”
“用可以,给点利息好不好。”
啪嗒!
秦寒再次被打了回来。
他狠狠的瞪了剑痴一眼,“想喝酒,门都没有!”
剑痴掏了掏耳朵,
从储物袋搬来了桌椅板凳,
摆满了食物,然后又掏出了一坛子酒。
“还好本少主还有准备,先拿你凑活吧,这破酒,味道还算好,就是喝完容易睡,算了,就这家伙的进度,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踏入剑宗呢。”
“睡就睡吧!”
小场景中,
秦寒的声音不断的飞来飞去。
可很明显,他飞回来的时间,间隔越来越长,
逐渐的跟那个重剑剑宗打的有来有回,
然后这家伙竟然一次引了两个剑宗开始战斗。
击飞,战斗,
击飞,再次战斗。
而剑痴喝多了酒,居然开始摇摇欲坠。
渐渐地,他居然头一栽,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
剑痴猛然惊醒,
他举目看去,
只见此刻的秦寒正以一人之力独自扛着五名剑宗的攻击,
不敢说游刃有余,但也能应付的过来。
他瞪大了眼睛,“我这是睡了多久啊,这家伙进步居然这么大?”
“只是,看样子似乎还是差了一点点。”
场内,
面对着周围连绵不绝的攻击,
他手中的长剑挥舞到了极致,
且战且退,不断的迂回战斗。
勉力支撑着战局。
他已经没日没夜的战斗了整整一个月了。
全靠着长生泉来补足精力。
虽然还没有领悟到剑宗境界的精粹,
但对于剑宗境界的战斗方式他已然了然于心。
在不断的战斗中,他的剑招也逐渐的趋于完美,
虽然还做不到剑宗那种特殊的战斗方式,
但面对其攻击,亦有了应对之法。
一举一动,不紧不慢,已然有了三分的宗师风采。
一点点,还差一点点,
这一点点,究竟在哪里呢?
心里带着一股闷气,秦寒继续游斗着。
时间,
再次的流逝。
又是一月的光景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