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更是拿保镖的事情来取笑他。
“不好意思各位,我自罚三杯。”盛野一进门,就给自己倒了杯酒,还连连喝了三杯。
“老盛,你那大明星终于肯放你出来了?”有人调侃。
“我在忙工作的事情,她去外地了。”
连喝了三杯的盛野面不改色。
“难怪肯过来,原来是因为女朋友出差了。”
“什么时候带她来跟兄弟们见一下,现场追星我们还是第一次呢。”
“是啊,之前只在电视上见过,把我们的兄弟拐了三年,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有什么魅力。”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
盛野的出现让气氛更加热闹。
“好了好了,”程璀见盛野没说话,连忙开口说道:“老盛终于肯给面子来参加兄弟们的聚会,就别提其他那些有的没的,来,我们先喝一杯,庆祝老盛的回归。”
大家闻言同时举杯,之后大家问了一些盛野这三年来的情况。
角落里有个女人一直看着盛野,她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眼睛却盯着盛野的方向。
“好了,别看了,再看下去我就要吃醋了。”他旁边的男人抬起她的下颌。
这个女人是娱乐圈近期新晋的流量小花苏冰心,她之所以一直看着盛野是因为觉得他有些眼熟,很快她就反应过来他不是最近很火的姜时萦的男朋友,当时姜时萦官宣的时候轰动了整个娱乐圈,他们情侣的照片在网上疯转。
可是姜时萦的男朋友不是保镖吗?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很清楚现在这场局里面的人都是些什么身份的人,但是姜时萦男朋友一出现,大家就好像都以他为中心,玩笑之余似乎都是尊重。
“他不是姜时萦的男朋友吗?”苏冰心问出了自己的疑惑:“大家不是传他是个保镖。”
耳边男人轻笑:“是啊,他确实是保镖。”
苏冰心疑惑仰头,眼神似乎在问一个保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一切都是为了追爱,”男人说道:“我这兄弟说起来可牛逼了,为了喜欢的女人甘愿去她身边做了好几年的保镖。”
苏冰心暗暗心惊:“那他的身份是?”
“丰翰集团知道不?如今的掌权人。”
苏冰心震惊。
丰翰集团谁没有听说过,那个听说富得流油得集团。
在座的公子哥怕是没一个人的背景能拼得过他。
姜时萦的男朋友竟然是丰翰集团的掌权人。
她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苏冰心莫名地心跳加快。
聚会结束之后一行人离开了包厢,好几个喝了不少被人扶着,嘴巴里还念叨着什么。
盛野站定,拍了拍程璀的肩膀:“我走了,生日快乐。”
程璀也喝了不少,脸上带着红晕,但是意识还算清醒,他眉头一挑:“就一句生日祝福?”
“千雅城的房子你看中哪套你告诉我。”盛野干脆利落地说道。
程璀这才露出一个笑:“盛总大方,谢谢盛总。”
盛野摆手,跟其他兄弟打过招呼之后便上了车,司机已经等在车里,看到他恭敬地问道:“盛总,您回哪里?”
姜时萦的家如今她不在总感觉少了些什么,他又想起他东西文件在博林园,他想了想,说道:“博林园。”
博林园是盛野名下的一套别墅,市值几十个亿,是欧洲新古典主义建筑风格着称的别墅,在没遇到姜时萦之前,盛野经常住的就是这套别墅,这三年来他很少回去,唯有近段时间好像终于想起它似的。
车库不仅仅有一辆布加迪凯龙,其他车位还排排停放了不少车辆,全部价值你不少于千万。
要是被某个车的爱好者看到,怕是羡慕得眼泪都要流下来。
盛野下了车,像是有所预感般,他的目光直直地朝别墅外面望过去。
外面虽灯火通明,但是并没有看到人影。
盛野敛眉,转身走进别墅。
姜时萦是被半夜嗓子痛给疼醒的,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浑身发热,想要张口却发现声音嘶哑根本发不出声音来。
她生病了。
她猜想应该是白天冒着寒冷的天气冻了一天,加上又吃了麻辣的火锅,所以导致又发烧,喉咙又火辣辣的。
她抬起发酸的胳膊在床头摸到自己的手机,找到苗子桢的号码拨了过去。
“喂。”苗子桢很快接通,声音还带着被吵醒的沙哑。
“我发烧了。”姜时萦努力了好久才让自己说出这几个字。
苗子桢来得很迅速,她一进门就咋咋呼呼:“怎么会发烧呢?哎哟,都是因为白天拍摄的原因,在外面冻了这么久,不发烧才怪呢,”她摸了摸姜时萦的额头,被热度吓到:“天哪,这么烫,不行不行,得去医院看看,这样下去要烧傻了,文静呢?我去找文静,你喝不喝水?我给你煮点热水。”
苗子桢急的团团转,她赶紧给李文静打电话,然后又着急忙慌给姜时萦倒热水,姜时萦晕乎乎的脑袋被她的声音给吵得好像更疼了。
同时一股暖流从心里漫开。
接下来姜时萦都是迷迷糊糊的状态,只知道李文静轻松抱起她上了车,然后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应该是医院,时不时耳边又传来苗子桢的嗓音,慢慢的她陷入了沉睡。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感觉到有人在给她擦身子,她的视线逐渐清明,看清了眼前的人。
“盛野?”姜时萦怀疑自己做梦。
同时因为生病,她的声音还带着沙哑。
“是我。”盛野回她。
近在眼前的声音告诉她她并不是在做梦。
可是她明明在外地。
似乎看出来她的疑惑,盛野解释道:“上午我打电话给你你是苗子桢接的,她说你生病了,所以我就过来了。”
姜时萦突然鼻子发酸。
生病的娇弱难受在看到爱的人,瞬间会变得委屈。
盛野似乎看出了她内心的脆弱,俯身在她眼角亲了一下。
眼泪顺势流了下来。
“哭什么?很难受?”盛野伸手擦掉她滑出来的泪水,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