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丞相府,大家本来觉得月儿这肯定是没有看上那个吴屿白。
虽然不知道月儿怎么见到了那个吴屿白,但是月儿这么快就要离开,想来对那个吴屿白是没有什么兴趣的。
既然月儿没有兴趣,大家也就没有多问什么。
哪里想到,月儿回府后,母亲问起月儿如何,月儿会和母亲说,自己相中了。
胡月也不矫情,自己看上了,对方也看上自己了。
等会人就亲自上门了,也没必要和母亲拐弯抹角,藏着掖着的。
哥哥姐姐们听到这话,瞬间感觉自己家被偷了。
这,月儿怎么就看上了。
他们这么多人陪着去,结果一个都没有看到,月儿在马车上就看到了。
这才见一面就定下了吗?
月儿不能光看脸啊,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啊。
不管哥哥姐姐们心里如何想,这会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事母亲和月儿才说的算。
他们在母亲和月儿点头之前,还敢给个下马威什么的,现在母亲和月儿都同意了,他们说什么都晚了。
丞相夫人也没有说什么,为人她已经看过了,没问题。
现在月儿也相中了,她也不会去反对什么。
这时候,管家来通报,说吴家夫人和吴家小公子上门来了,还带着媒婆。
哥哥姐姐们都没走,就坐在这里给月儿撑场子。
胡月也没有回避,大大方方的坐着。
这一次,媒婆又是天花乱坠的吹捧这两人,说两人有多么多么般配。
丞相夫人问了胡月的意思。
“全凭母亲做主。”胡月也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听到胡月应下了,吴屿白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
哥哥们看着吴屿白,这个花孔雀也太花枝招展了。
月儿一定是被这张脸给迷住了。
吴夫人也是没想到福禄公主竟然真的同意了。
他这个小儿子何德何能啊,竟然能成为驸马。
难不成这脸好看,还真的这么有用。
但是不管怎么说,小儿子的婚事总算定下来了。
虽然胡月的婚事由丞相夫人做主,月儿自己选择。
但是胡月也是福禄公主,作为公主,这婚嫁的仪式就得按照公主出嫁的仪式来。
吴屿白也赶紧就准备走纳采,问名,纳吉的流程。
皇上这边虽然觉得吴屿白这个驸马,文不成武不就的,只是商贾之子。
但是吴家也算是京城中赫赫有名的富商。
而且福禄公主年纪也不小了,他又是亲口说过福禄公主的婚事让丞相夫人做主。
既然她们都同意了,那他也没有什么意见。
反正他连前朝的事都不是亲力亲为了,这后宫之事更加不想要操心了。
最主要的是,皇上那边如果需要钱财物资去救济赈灾,还是要依仗这些富商的。
其中就以丞相夫人和吴家捐赠的最多。
虽然只是富商,但是皇上也是给了虚名以做褒奖的。
吴屿白非常重视,花了大价钱准备彩礼。
这时候吴家也才知道,这个小儿子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么无能,自己白手起家,在外面也是风生水起。
吴夫人准备了丰厚的彩礼,毕竟是娶公主,这彩礼可不能少了,而且这彩礼可是代表了他们吴家的重视程度,也代表的皇家的脸面。
两个儿子的彩礼本来是都分好的。
不过现在比大儿子结婚时,家里又富足了不少,所以这彩礼又加了,吴夫人自己又拿出来一部分,这彩礼数量就漂亮了。
那边吴屿白自己又准备了自己的半个身家作为彩礼。
那彩礼抬进宫的时候,全京城的百姓都去看了。
吴家不愧是京城有名的富商,这么有钱,怪不得能娶公主了。
还有原来娶公主要准备这么多彩礼,怪不得说公主金贵呢,光是这彩礼就没有多少人拿得出来啊。
本来有些人还实在想不通福禄公主为什么嫁给一个商贾,虽然年纪大了些,但也不至于嫁给商贾啊。
如今看这彩礼算是明白一点了。
这么多财物,可不是谁都能拿得出来的。
而且因为公主是下嫁,到时候这婆家定然是对公主恭恭敬敬的。
福禄公主这日子绝对是比大多数人都要幸福的。
就算将来孩子要考功名,那也还有外祖和舅舅们帮衬着。
婚期定下了,就在今年的十一月二十二。
几个月的时间,吴家早早的就开始做起了准备。
皇后娘娘和丞相夫人也开始准备福禄公主出嫁的陪嫁品。
这吴家送来的彩礼都随着月儿陪嫁回去,皇后娘娘另外再按照嫁公主的礼仪给月儿准备。
后宫的妃嫔姐姐们,也都给月儿添妆。
丞相夫人也给月儿准备了一份彩礼。
大婚当天,整个京城都是喜气洋洋。
虽然已经是冬日,但是婚礼怎么能没有鲜花。
吴屿白花大价钱从南边采购了鲜花,如今街道两旁都已经装点上了鲜花。
吴屿白身着一身红色的喜服,骑着高头大马,来皇宫迎接福禄公主。
福禄公主一身如火的嫁衣,凤冠霞帔,衣美人更美,吴屿白忍不住看呆了。
随着奏乐声响起,吴屿白嘴角忍不住翘起来,往吴府方向去。
一群小童手里提着花篮,在路上撒着花瓣。
道路两侧围满了百姓,看着公主出嫁的场面。
因为当初抬进宫的彩礼足够丰厚,所以这会大家也非常的关注这公主出嫁的陪嫁品有多丰厚。
随着一抬接一抬的陪嫁抬出来,百姓已经数晕了。
不知道从头数了几个一百。
只知道这陪嫁一眼望不到头,一眼望不到尾。
那边公主和驸马已经下花轿拜堂了,这边皇宫里的陪嫁还在往外面抬。
这光光是一些能放在箱子里抬着走的。
更别说还有数不清的田产,铺子,庄子这些看不见的东西。
虽然具体有多少不知道,但是肯定是那彩礼翻了个倍了。
拜堂成亲,送入洞房。
完成了一系列的仪式。
终于房间里只剩下了两人。
吴屿白紧张的挑起了喜帕,露出了那张娇媚的脸。
一时间,看不到其他,眼里心里只有这张脸,这个人。
胡月就看到眼前的人一直盯着自己看,然后流下了鼻血。
洞房花烛夜,这一晚注定不平静。
哪怕是严寒的冬日也阻挡不了一室的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