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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星 神州 徽省 九兹市

狮童正准备把手机扔还给宝哥,靖邦突然说:给我。

狮童把手机扔过来,靖邦竖起手机:童哥,今天这么欢快的日子,就应该发个朋友圈记录一下,来,来,你俩合个影,证明一下宝少爷很愉快的还钱了。

狮童弯腰蹶腚把脸挨到宝哥脸旁边,笑容可掬手中比“耶”,宝哥一脸苦相如丧考妣。

靖邦拿着手机调整着位置,对宝哥说:宝少爷你表情上不能和心情一致啊,心情越痛苦,表情就要越愉快。

宝哥还是一脸苦瓜样:我笑不出来啊。

狮童忽然变了脸冷酷的说:能不能笑出来?

宝哥看着狮童凶神恶煞的俊脸:连连点头:能,能,能笑出来。

靖邦把手机扔给宝哥:行了,发吧,配上转账记录。

宝哥都要疯了:老子出来混的,这要发出去,我以后还怎么混,我不发。

狮童:傻逼了你,急什么眼,谁该钱发给谁看,这事需要连你妈都知道吗。

宝哥恍然大悟:哦,哦,哦,对啊。

靖邦:好了。说着把手机扔给宝哥。

“愉快的早晨,亲密的朋友一起让我快乐,无债一身轻的感觉是那么的美妙,腿一点都不疼。”

宝哥脸上苦出水了:哎,这文案...

发了吗?

发了。

靖邦对狮童说:按着他。

说完伸手拿住宝哥的断腿迅速抽出夹板,从屁兜掏出一个矿泉水瓶拧开盖把里面的液体倒在手上,然后向宝哥的膝盖抓去

宝哥的脖子被被狮童勒住,全身拼命的挣扎,嘴里呜咽的叫着:不要啊,你们再这样弄我的腿就废了。

靖邦的手虚空揉在膝盖上缓缓转动,一边说:不弄更废,行了放开他吧,别动啊。

狮童放开宝哥,专注的看着靖邦运功,手掌不停转运揉捏灵液四溢,不一会干瘪下去的膝盖恢复了饱满,皮肉渐渐充血泛红,整条大腿恢复成本来的样子。

在两人惊愕的目光中靖邦双手互拍了几下:行了,起来吧。

宝哥不可思议的动了动受伤的残腿,活动自如,觉得难以置信,迫不及待的跳下床却把另一只好腿给崴了,刚被治好的坏腿吊着好腿在床下蹦达:好了,好了,哈哈哈,好了。激动的要冲过来抱着靖邦,靖邦伸出一根手指指着他:别过来。宝哥赶紧转过身激动的要抱狮童,但一看狮童的臭脸,又缩了回来,最后只能独自一个人扶着病床哈哈哈的大笑。

狮童听的烦躁,厉喝一声:闭嘴。

宝哥悻悻的住了嘴,回到病床上坐下,指着腿对靖邦说:这个又崴了。

靖邦不再理会走到沙发上坐下,掏出手机划拉两下,对着电话说:我是穆靖邦。

嗯。

你堂弟叫什么?

知道了,你来找我吧。

挂了。

挂了电话问宝哥:有个叫枝富商的认识吗?

宝哥摇摇头:不认识,这么奇葩的名字听过肯定忘不了。

靖邦:那你发动一下群众,帮我问问。

宝哥一拍胸脯:找个人而已,只要是本地的一定没问题,包我身上。

靖邦:行了,找你就这事,回家吧。

宝哥疑惑:回家干嘛?

狮童指着那条治好的腿:还等着医生给你做手术?

宝哥:对,对,对,回家回家。

狮童看他一眼:打听到人联系我。

宝哥两只手指在脑门上一指一弹:Yes,sir。

九兹只是一座三线城市,相比之下城市并不繁华,但九兹却是重要的工业基地和长江船运第五大港,发展工业和航运都需要大量的劳动者,他们有很多人就生活在这些貌似与城市毫无关联的城中村,用属于自己的生存方式,不断更新自己和城市的命运。

狮童驾驶h3行驶在一片略显破败的或是低矮的楼房,偶尔也有一些高大却刻板的六层以下楼房,除了有确定的拆迁消息,这地方没人会盖成本很高的高楼,狮童正对着寥落的街道向前努了努嘴:那个吗,是家快捷酒店。

靖邦闭上眼感应了一下:就在附近,应该就是这了。

车停到快捷酒店楼下,狮童甩手关上车门:几楼?

靖邦抬头看了一眼:四楼最边上那个房间。

狮童:什么人?

靖邦:去川菜馆踩点的,应该是四个人。

这他妈什么味。

狮童跳进窗户被屋里莫名的气味一冲,感觉有点迷糊,反手把两边窗户全打开了。

这种不太正规的快捷酒店房间褊仄价格便宜,只具备基本的住宿功能,最大的好处就是身份信息查的并不严格,随便用个假身份都能住。

靖邦调笑着说:街景大床房。说着伸手抓起一角将整条被子扽到地上,床上两个男女裸体横陈着暴露在两人眼前。

狮童昨晚被自己老婆玩坏了,看到这些有点厌烦,气的说:真他妈辣眼睛。

靖邦看着被突然惊醒缩成一团的两个人,一边惊叫一边恐惧的看着自己:还认识我吗,昨天见过的。

两人异口同声说:不认识,我们昨天一直在大旺村,没去过市里。

靖邦嗤笑一声:你们怎么知道,我昨天不在大旺村,还是从市里来的。

两人脸色变了变,女人说:我们昨天才来这里,又没得罪人,你们肯定是找错人了。

靖邦摇摇头:你们昨天去过“春晓川菜馆”,也知道你们是管姐派去的,并且见过我,但是我这人说话喜欢直来直去,最怕别人跟我绕。说完看着女人对狮童点头示意了一下。

狮童上前提着脚踝一把将女人倒提起来,女人吓的又是一阵惊叫,男人忽然跃起想暴起抢人,被狮童一脚从床上踹到墙上又弹回来,捂着胸口哀嚎,狮童看着一丝不挂的女人在空中不断挣扎,说了一句:给了你们说实话的机会,你们并不珍惜。

说完手上一用力,“咔吱吱”一阵响女人的脚踝被捏的筋骨尽碎,皮肉如同面团一般软塌下来,脚掌与腿部失去了关联,毫无生机软塌塌的吊在一边,女人一声惨叫晕了过去。

靖邦对着一边惨叫一边惊恐看着狮童的男人说:我喜欢存不住话的直性子。

裸男翻身跪在床上,诚惶诚恐满脸惊骇的说:我就是。

靖邦点了根烟坐在旁边的茶几上把脚搭在床边,看着裸男点点头:说出你的故事。

裸男苦脸一摆:从哪说啊。

狮童一巴掌拍到他脑袋上:昨天。

裸男看了看靖邦:昨天我们就是去干个小活,管姐让我们盯个女人,信息交了就完事了,在饭店的时候也确实看到这位大爷,在吧台跟那个女人说话。

靖邦:你们是什么来历?

裸男:私人侦探啊,我有营业执照,合法的。

靖邦有些无语:你是管姐的人?

裸男挠头想了想:也算吧,反正谁给钱我就是谁的人,顾客就是上帝。

狮童张嘴说:卧槽,你的原则呢,那你们跑这里来干嘛?

裸男:职业习惯,昨天递了信息,人家肯定要行动,我们怕有什么后果被沾上,就出来避避嫌。

靖邦问:这一单多少钱?

裸男想了想,指了指断腿女人说:好像是三万吧,这女人谈的。

靖邦皱眉:你俩好像不熟?

裸男逐渐放松下来:还行,自己跑来找我们合作的,一起有半个月吧,懂点行内的事情,拉了不少活,这半个月顶我们半年的营业额了。

狮童看着靖邦说:管姐还挺实惠,办事就是往外扔女人,跟这个比毛雨真是个冤种,边都没摸到,就背了三条人命。

靖邦:小伙子,没经历过女人,好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