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天的收拾,家可算是装修好了!接下来就是暖房宴了。
额......
五人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要邀请谁!
虽说老吴现在是少傅了,想要巴结他的人不计其数,可那都是官场上的人,他可不敢往家里带呀!就他们家这样,万一被人揪住了小辫子,岂不是要连累阿斗!
几人思虑再三后,决定哪个都不请,自家人吃上一顿就成!
俗话说得好,财不外露!
长平殿外。
阿斗杵在那等候着陈公公的传唤。
吱呀,门开了!
“四殿下,陛下让您进去回话。”陈公公恭敬地说道。
阿斗挺直腰板,大步跨进去,那副死样跟谁欠他一百万似的。
“父皇安好!”阿斗声音洪亮,弯腰向坐在龙椅上的人行礼。
萧桢微微抬起眼眸,看着这个儿子,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神色。
“有何事?”
“出宫!”阿斗应声道。
“作甚?”
“我家大别墅造好了,回家吃饭!”阿斗的声音充满了喜悦和兴奋。
他一想到那套大别野,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激动。他仿佛看到了那座大别墅的华丽门廊,宽敞的客厅和餐厅,还有那些舒适的卧室和书房。
“胡闹!你家在宫中,何时到了宫外?”萧桢呵斥道。
“噢,那就去少傅家吃饭!今天少傅家乔迁,不能少了我!”阿斗耷拉着眼皮子,慵懒地说道。
萧桢刚要发火,边上的赵太师抢先说道:“好事,这可是好事,恩师乔迁之喜,四殿下该备大礼好好前去祝贺!”
赵太师又道:“陛下,如今四殿下已然回宫。不知可否再朝中安排个事务,好生磨练磨练!”
萧桢沉默片刻,眼神深邃地望着阿斗。他自然明白赵太师的用心,朝中各大势力错综复杂,阿斗身为皇子,却一直游离于权力之外,未免显得太过单纯。安排事务给他,也是为了让他在实践中成长,更好地应对未来的挑战。
“不知四殿下想要做什么?”赵太师一脸慈爱地问道。
“禀太师,阿斗一直以来有个梦想!我要查案,洗尽天下冤屈,做个青天大老爷!”
“哈哈哈!”赵太师笑得前俯后仰,这笑声充满了戏谑和玩味。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阿斗。
阿斗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心中却满是疑惑。他不明白赵太师为何如此反应,他只是想为百姓做点实事,有错吗?
“四殿下为何热衷于查案呢?查案可是很辛苦的?”凌相抿口茶问道。
阿斗挺直腰板,清了清嗓子,装逼道。
舜发于畎亩之中,傅说举于版筑之间,胶鬲举于鱼盐之中,管夷吾举于士,孙叔敖举于海,百里奚举于市。
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
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
赵太师听后,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他看着阿斗,仿佛看到了当初那个朝气蓬勃、满怀理想的自己。
凌相更是大吃一惊,这还是当初那个任人宰割的四殿下吗?这出去三年,真的就能大变样?
“你可知朝中各大臣子,哪个不是历经磨难,才有今日之成就?查案之事,固然能显你英明神武,但此事非同小可,岂能儿戏。”萧桢语重心长地说道。
“儿臣定当竭尽全力,为陛下分忧,为百姓谋福!”阿斗坚定地说道。
“也罢,既然你有如此决心,朕便给你个机会。从明日起,你便到大理寺协助少卿处理案件。但你要记住,一切行动听从李大人和凌少卿安排,不可擅自行动。”
“儿臣遵旨!”阿斗跪在地上,叩首道。
接着,阿斗的身影快速在庭廊中逐渐消失,赵太师、凌相和萧桢目送着他......
阿斗‘飞’到寝宫后,将殿里值钱的东西都打包,然后扛着包袱大摇大摆地出宫了。
一路上的宫女、太监见状,还以为堂堂四殿下逃荒去了呢!
“阿逸,我来了!”阿斗一溜烟钻进大理寺,身后只留下一地尘土。
大理寺的守卫们见状,纷纷跪拜在地,头也不敢抬。阿斗却无暇顾及这些繁文缛节,他一心只想找到凌逸。
他穿过长廊,越过庭院,直奔向凌逸的住处。推开门,只见凌逸正坐在书案前,低头沉思。
“阿逸!”阿斗高声喊道,打断了凌逸的思绪。
凌逸抬起头,看到阿斗扛着一个大包袱,满头大汗地站在门口,不禁哑然失笑。
“子仲这是作甚!”凌逸起身走过去,“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看起来像逃荒的?”
阿斗把包袱往地上一放,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木凳上,喘着粗气,“我要查案,我进了大理寺!那个李大在哪,我来报道了?”
凌逸听后皱眉问道:“圣上同意你出宫了?”
“阿逸,一会去给我家暖房。瑾夏和小洛可是做了好多好吃的呢?”
阿斗说完,就往往李大人书房跑去。
......
话说来了这么久,黑金刚嘞?
原来这家伙去东郊的大屿山开辟新天地去了!
黑金刚和小黑,一狼一鸟,晚上天一黑就没影,第二天清晨就回家。白天睡觉,晚上玩。林洛说吧,还死犟嘴。气得林洛也随它去了,免得被它给气死。
一大早林洛和瑾夏就去集市上买了好多菜,准备晚上一家人来个大团圆。
昨个老吴也向圣上报备过,恳求陛下放阿斗出宫一天。林洛看了看日头,估计那家伙也该到了。
瑾夏和林洛可是做了大蛋糕、披萨、炸鸡......等着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