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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一会儿悠着点,咱大嫂还怀着孩子呢!”

瞧着赵大友这满面红光的,赵老三忍不住嬉笑着调侃了一句。

“老子今晚洞房花烛夜,你们都给俺滚远点,谁敢趴墙角小心老子宰了他。”

赵大友笑得好不得意,脸上的刀疤看着狰狞而又匪气十足。

“你们嫂子胆小又害羞,要是兴头上不敢叫出来就缺点意思了哈哈……”

想起自己屋里那娇滴滴的婆娘,赵大友就心痒难耐,一口喝掉碗里的酒,他猛然站起了身。

“春宵一刻值千金,老子先走一步了!”

眼见着老大走了,赵老二才凑到了赵老三身旁,小声嘀咕,“老三,俺真觉得大嫂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你他妈又找打是不是?”

赵老三没好气地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脑门上,“咱老大好不容易瞧上一个婆娘,你没事少盯着大嫂看。”

“俺……俺是真见过……”就是没想起来在哪里见到过。

赵老二一脸委屈,咋他说实话也挨打?

一天天的老大打他就算了,现在老三也上手打他了。

“你见过又怎么样?俺们整天走街串巷的,见过的婆娘多了去了。”

赵老三撇了撇嘴,端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大口,“有酒有肉的好日子,你可别因为一个女人想不开,跟老大对着干。”

“俺哪敢啊?”赵老二喝了一口酒,弱弱道,“俺就是觉得不对劲儿……”

说不上来为啥,心里莫名觉得这女人出现在这里没好事儿。

“行了,俺懂!”赵老三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娘们确实长得不错,这也不怪你。”

“不是,俺……”

赵老二闻言急了,刚想辩驳就被赵老三端起酒,碰了一下他的碗,“走一个,咱大口吃肉喝酒,其他事儿都别想了。”

“……”

算了,老大和老三都比自己聪明,他们没觉得有问题,自己还瞎想个屁。

赵老二端起酒咕咚咕咚一口闷了,“好酒!咱们现在的日子可真是赛神仙。”

“谁说不是,就昨儿那一票就够咱们歇一年了……”

……

“媳妇儿,俺来了……”赵大友激动地推开门,淫笑着走进了屋子。”

“人哪儿去了?”

“咚!”

躲在别墅里,突然现身的姜岁一闷棍敲在了他的后脑勺上,赵大友应声倒地。

“狗东西,老娘是你能肖想的吗?”

姜岁气呼呼地朝着赵大友猛踹了几脚,见人没啥反应,她还不解气,又猛踩了几下他的刀疤脸。

“长得丑,想得倒是挺美的,还想弄死我肚子里的孩子,我先弄死你!”

把人揍了一顿后,姜岁拿出了从大娘家薅来的绳子,将赵大友五花大绑在了椅子上。

“贱人唔……”

赵大友悠悠转醒,瞧见被绑的自己怒不可遏,刚要骂人就被姜岁眼疾手快塞了一嘴臭鞋子。

“唔唔……”

妈的,终日打鸟却被鸟啄了眼睛,竟然会栽在一个娇滴滴的娘们手上。

赵大友气得胸口上下起伏,胳膊上的青筋暴起,他拼命挣扎着想把绳子给挣断了。

“我劝你别白费力气了,这可是乡下人杀猪时用的猪蹄扣,猪都挣不开,你觉得你比猪更厉害吗?”

姜岁讥笑着一巴掌扇在了他刀疤狰狞的右脸,“你醒了也好,这样打着才有意思。”

“唔唔……”

“叫个屁啊,不是洞房花烛夜吗?这样玩多刺激,你叫破喉咙都没人会来救你的!”

趁着天色还早,姜岁可不得把人揍够本了,夜深人静她才好去找人不是?

“啪……”

“唔唔……”

“走走走,没想到老大是这样的人,可真会玩!”

不顾老大的警告,赵老三还是拽着赵老二偷偷摸摸来听墙角了,听到老大的闷哼声,他瞪大了双眼,赶紧捂住了身旁老二的嘴巴。

老大不愧是老大,这走南闯北的难怪这么招寡妇喜欢,原来他私下里玩得这么野。

“你拽俺干嘛,大哥多被打了。”

赵老二挣开他的束缚就要去解救老大,被赵老三再次给拽了回来,“人他妈洞房花烛夜,你瞎闹腾什么?”

“大……大哥都被打了,俺早说那女人不对劲儿吧?”

“啪……”赵老三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后脑勺上,“情趣,你懂不懂?”

他没好气地拽着赵老二往西屋走,一边走一边嫌弃道,“你他妈不招婆娘喜欢,真是活该……”

“唔唔……”

听到老二和老三说话的声音,赵大友拼命呼救,奈何他们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姜岁乐了,“听到没,情趣懂不懂?”

“啪……”一巴掌又狠狠招呼在了赵大友的脸上。

他一张脸青一块紫一块的,都肿成了猪头,眼睛更是肿得都快睁不开了。

打了这么久,手也打疼了,姜岁掏出水果刀在赵大友身上比划了一下,“你觉得把你大卸八块好,还是剐成肉片更好?”

“唔唔……”赵大友惊恐地将头摇成了拨浪鼓。

眼前这哪是娇滴滴的婆娘,简直就是女罗刹,活阎王。

想到从前那些风骚的小寡妇送上门来倒贴,他都不稀罕,如今自己被栽在了一个小娘们身上,赵大友就悔不当初。

村里老人们的教诲没错,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有毒。

“想活命就老实点,不然我这刀子可不长眼睛。”

姜岁将刀抵在了赵大友的脖颈上,拔出了他嘴里的破布鞋,“老(三)……”

赵大友刚喊出声,脖子上就传来一阵痛感,吓得他消音了。

这婆娘真不是说说,下手也太狠了点。

看着他脖子上冒出的血珠,姜岁勾起了嘴角,真是没有一本书是白看的。

当初迟聿在医学上混得风生水起,她不甘示弱偷偷看过几医书,知道割脖子这里很痛,但问题不大。

“知道怕了就好,老实交代昨天那批小孩被关在哪里了?”

“你……你是公安?”

赵大友一脸震惊地看向了姜岁,娘的,难怪这婆娘力气这么大?

打死他都没想到公安会这么狡猾,让个大肚婆下乡出任务,自己这栽了也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