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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宋蕴宁与南宫溪坐在院子里,两人脸上带着笑,对比夜瑾煜整张脸冰冷若霜。

这院子里传出的一男一女的欢笑声,让夜瑾煜全身不适,他抬腿便继续往前走。

古山掩住慌张,急忙跟了上来:“殿下,南宫溪今日一直在东屋给宋小姐治病,两人没有任何的逾越之举。殿下,您若是与宋小姐真的有误会,只管两人摆上台面好好说,不用闷在心里。”

步履不停,两人转眼间已走出东屋院子一大段距离,移步后庭。

脚下生风的夜瑾煜总算停下了脚步,转头冷眼看古山,低声道:“孤自当有分寸,你不必提醒,更不必多言,做好本分之事。”

太子殿下的双眸在月光的映照下泛出紫韵,凛冽的眼神令人望而生却。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古山立即单膝跪地,拱手道:“是,臣胡说八道,还请殿下见谅!”

“起来吧。”

恢复往常的和蔼,夜瑾煜不再讲话,古山一言不发地跟在他的身旁,直到将人送回到书房,这才松了一口气。

夜深人静,小院静匿,桌上燃烧的蜡烛,随着时间的推移短了一大截。

在夜瑾煜走后的寒暄中,南宫溪更加明确了初见时的猜想,这宋蕴宁与太子殿下的关系的确不一般。

江湖上并未传出夜瑾煜娶亲的消息,难不成面前这位这就是不久后要当太子妃的人?

南宫溪打量着宋蕴宁,面庞在室外寒风的刮蹭下微微泛红,发丝也被吹得乱了,在风中肆意舞动,但美得刚刚好。

“宋小姐。”南宫溪怔怔地看着宋蕴宁出神,不自觉地小声道。

眼前让黑色罩帘死死挡住,宋蕴宁多日置身于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夜,听到南宫溪叫她便歪了歪头:“嗯?”

思量片刻的南宫溪终于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可知太子殿下身上的伤早就好了,做小伏低只不过是他的权宜之计。”

宋蕴宁的嘴角勾起一个好看地幅度,没讲话,似乎很释然。

面对她的微笑,南宫溪有些不解身子不自觉地往前凑了凑,停顿后继续道。

“现在太子殿下仍未将伤好一事公之于众,你觉得他的为了什么?在下猜想,他是为了皇位。夜瑾煜一定觊觎皇位,等到时机成熟,他就会出手。”

看似随意的宋蕴宁,一脸镇定地听南宫溪讲话,就在对方认为她还是不打算回应时,她万分淡定地说:“我知道。”

知道?

原本南宫溪猜想宋蕴宁听到真相会惊讶,可现在分明惊讶的是他,短暂的诧异后南宫溪找回了一如往常的冷静。

“原来宋小姐知道,是鄙人多管闲事了。”南宫溪从石凳上站起来,又从药箱里取出一包药,“这药有助于明目,以水煎服,平日熬药的方法即可。”

在桌上放下这包药,南宫溪告辞,临走前他承诺说明日一早便会按时前来,继续针灸疗法,若明日见效则距离复明不远了。

……

次日清晨,天光将亮之时。

南宫溪早早地备好了草药,背上药箱直接去找宋蕴宁,脚刚踏入东屋院子便觉得有些不对劲,老觉得被人监视。

“南宫先生。”初禾在门口等候多时,屈膝行礼道,“请随奴婢来。小姐刚吃完饭,正在房里歇息。”

经过院子时,南宫溪敏锐地觉察到院子里多了五位将士,房门口站着两人,院门口一人,东南和西北角各一人。

“初禾姑娘,这些人…”南宫溪抬眼还未问完,初禾便放低声音回答道:“这些将士是太子殿下派来保护小姐的,南宫先生快去吧,奴婢在外等候。”

昨日与夜瑾煜争锋相对后,南宫溪一直认为夜瑾煜还会借由看望宋蕴宁的由头来找他的麻烦,可今日治疗已大半,未见夜瑾煜身影。

轻轻取下宋蕴宁脸上的银针,南宫溪轻声问道;“现在可以尝试着睁眼试试,缓缓睁开不要急,感觉如何?”

听着南宫溪的嘱咐,宋蕴宁点点头,双眼周围的肌肉随着她刻意的用力开始松动,当眼球重见光明之时。

一团若有若无地光似乎在她的眼前浮动着,宋蕴宁眨眨眼,能明显感觉到明暗的区别。

“好像,好像是能看见光了!”

高兴与震惊交织,宋蕴宁喜极而泣,不停地用手擦着眼泪:“多谢南宫先生鼎力相助,多谢南宫先生。”

“少流泪。南宫溪在此,疑难杂症,手到病除。”南宫溪跟着宋蕴宁笑起来,“我出门取点热水,稍等。”

宋蕴宁想着取水这等小事让初禾去就行了,还未开口将南宫溪叫下,门口就又传来了脚步声。

“阿姐!”

宋言澈急匆匆地向宋蕴宁跑进门,满脸好奇地打量着她的眼睛:“我正想着来看看你,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初禾说你能看见了,快看看我,能看见我的手吗?”

他伸手,不停地在宋蕴宁眼前挥动,跟逗小孩一般。

不但感受到面前有物件晃动,宋蕴宁还能感受到手不停晃动扇来的冷风,遂笑道:“能看到了,不过还是看不清你英俊的脸庞。”

出京以来发生的这些事让宋言澈成长不少,原本在家里连好赖话都听不明白的他,现在一下就听出了姐姐嘴里的取笑。

“阿姐又笑我。”宋蕴宁自知没趣,找了椅子坐下,“现在眼睛也有了起色,阿姐,等眼睛彻底好起来,能看得见了。您就回京城如何?”

此时气氛尚佳,宋言澈以为那日宋蕴宁不过与太子殿下赌气,现在再次提起想探探口风。

“不行。”

可换来的还是严词拒绝。

与前日完全沉浸在黑暗中不同,宋蕴宁倚着桌子,勉强能分辨面前与她对话之人的方位,她一脸严肃地回绝了宋言澈的想法。

“阿姐,你整日说着不回京,可在弟弟看来,你在冀中只会更危险。倘若你当真不愿意回京,倒是给我个理由,为何不回?”

宋言澈心中急切,在椅子上坐也坐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