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叶寒云挑眉,箫灵汐嘿嘿一笑,把一些能说的,编了个合适的情形讲了下,
至于乔胜池和李宝珍发生关系这事儿,箫灵汐则说成是自己的猜测,反正她觉着,
以乔母和乔胜池那不择手段的性格,估计李宝珍这事儿,迟早会被拿来当筹码。
果然,下工后,乔母就带着当初从家带来的礼物,和乔胜池一起来李家提亲了,
李大全见人来了,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冷哼了声便直接起身回了主屋。
李老大三个,也都只是抬眼看了下,便依旧忙着手里的活儿,压根儿没有要理人的意思,
见丈夫们不管,那当媳妇的也不好多事,三个儿媳妇互相看了看,便干脆也都离开了。
这让原本准备了一肚子话的乔胜池,突然就没了用武之地,有些尴尬的站在院内,
倒是乔母依旧是笑吟吟的,把拿来的礼物送上,对李婶儿歉意道:
“妹子,听说宝珍昨天受苦了,这是我这未来婆婆的一点心意,麻烦你替我交给宝珍,让她好好补补身子。”
见李婶儿只是看了东西一眼,便不再言语,乔母赶忙又赔笑道:
“我知道这事儿,是我们胜池做得不对,可事情已然这样了,咱们还是心平气和的,尽快把事情定下来,你看可好?”
见乔母也算礼数周全,带的东西贵重不说,话里话外也是向着李宝珍的,倒没用那件事拿乔,
李婶儿的面色倒是缓和了一些,她心中长叹了口气,说实在的,如果没有这一出,她今天该是眉开眼笑的吧,
毕竟乔胜池是她筹谋已久的女婿,可现在......唉,最关键是,她总有种被背刺的感觉。
如果可以,李婶儿也好想甩手不管了,可事情总要解决,想到此,李婶儿压下心中的烦躁,叹了口气道:
“老姐姐,你们也别怪我们甩脸子,主要是胜池做得这事,也太不像话了,
宝珍挨罚昏倒到现在还没醒,关键是把她爹气的,昨晚上一宿都没睡,到现在也还谁都不理。”
乔母露出理解的神情,顺着话道:
“理解,理解,咋不理解呢,我也是有闺女的人,特别能理解亲家你们的心情,
这不你们昨天一走,我就狠狠罚了这臭小子,让他在炕边跪了一夜,今天他一下工,我就带着他来了。”
李婶儿看了眼乔胜池,见他状态好像确实不如往日,心里还真舒坦了些,便提起了正事:
“那老姐姐,你看这婚事......”
乔母明白李婶儿这是等自己主动呢,赶忙接话道:
“亲家,眼下正是农忙的时候,胜池又是下乡的身份,也不能长时间离开,
现在回我们那边办酒席,肯定是不行的,再说俩人发生了关系,宝珍那肚子也未必能等得。
依我说,不如让两个孩子先把证领了,等回来咱们自家摆上一桌热闹下,
等冬天没活儿了,再让胜池带着宝珍回去,我们那边再给好好办一场,如何?”
对于回乔家那边办酒,李婶儿倒也没多大在意,历来知青娶村里的姑娘,也都是在村里张罗的,
可若是就自家摆一桌,是不是太过寒酸了些?这样想着,李婶儿便也提了出来:
“老姐姐,冬天的事情冬天再说,但眼下,好歹也是村长嫁女儿,不说如何热闹,可也总不能就摆一桌了事吧?”
“亲家,我知道你们是有身份的人家,若是寻常,我也希望热热闹闹的,好好的办一场,
可如今,我瞧着,李村长好像还不怎么乐意,亲家你确定,若是大办的话,李村长他能给面子?”
见李婶儿无法反驳,乔母又继续忽悠道:
“再说咱两家离得实在是远,胜池他爹请不了假,几个姐姐又都嫁的远,
你家那几个,又是不情愿的,到时若是就咱俩张罗,那别人一看就有问题,那这酒席和给人家表演有啥区别?”
“这......”
李婶儿虽觉得不满,可乔母的话也不无道理,且李宝珍的肚子也等不得,
万一......想到此,李婶儿忍着憋屈,妥协道:
“不办酒席先领证倒也不是不行,可这彩礼钱可不能省,胜池和宝珍领了证,以后肯定是要单独住的,
眼下盖房等事宜确实需要时间,他们可以暂时住在家里,可这新房以及家里的一切用品,这些花费得算在彩礼里面。”
乔母轻咳了声,有些为难道:
“这......亲家,我这次来,本是想着先结交下,彼此看看情况,也没料到会这么突然,
谁曾想就直接谈婚事了,我这也没带多少钱在身上,买那些东西也花去不少,现在还真拿不出多少。”
李婶儿一听,面色顿时难看起来,她有些生气的看向乔胜池,质问道:
“你之前不是说,你妈会来谈亲事的么?怎么现在又变成结交下了?”
乔胜池张了张口,也不知如何解释,乔母见状赶忙抢先解释道:
“我说亲家,这可不能怪胜池,他回去确实是提了这事儿,可谁家娶媳妇不得先看看啊,你说对吧?”
一句话,堵得李婶儿不知该怎么反驳,一直注意这边的李老三见此,实在忍不住,过来皱眉道:
“那乔婶子的意思,是你们不打算出彩礼了?”
“那当然不是,我只是来得匆忙,没提前准备好,反正这将来都是一家人,我们肯定短不了宝珍的,
我的意思是,让孩子们先领证,等以后回去探亲的时候,我们自然会给补上的。”
“这怎么行,哪有先领证,以后补彩礼的道理?”
见李婶儿不同意,乔母眯了眯眼,也有些不悦道:
“亲家这是不信我们?我家虽不是什么富裕人家,但好歹也是城里挣工资的人,莫非还会诈骗你们不成?
再说了,按理俩人结婚,不应该只有彩礼,还有嫁妆一说吧?我都连一句嫁妆都没提,你们怎么就扒住彩礼不放呢?”
“这......那倒不是,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