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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等等我!”

阎棠出来后彻底放飞自己,反正戴着面纱也没人知道她是谁,在人群中来回穿梭,太多的俊男美女让她看得合不拢嘴。

比起好看的男人,她更喜欢欣赏美丽的女子。

“小梅,你说哪个好看?”

阎棠看着让人眼花缭乱的各色花灯,挑花了眼。

“小姐,小梅觉得都好看。”

“哎呀,问你也是白问!”

买花灯的老板见她纠结,主动给她指了最高处的柿子花灯。

“姑娘,这柿子花灯是我这儿最好的,谁要是能取到,我就免费送。”

“当真?”

阎棠瞬间来了兴趣,那柿子花灯也是瞧着顺眼,更是坚定了就要它。

“老板,说话算话,你可不能反悔。”

“自然。”

阎棠一个飞身,那柿子花灯还不是手到擒来,引得周围的人拍手叫好。

柿子灯下面坠着一个黄色穗子,被风轻轻一吹甚是灵动,橙黄色的灯光像一个小太阳照得心里暖洋洋的。

“小姐,你都走了这么久了,还没看到中意的吗?”

小梅觉得自己的腿都快要走断了,她家小姐这铁做的脚就是走不疼。

“啧啧啧,都不是本小姐心里想的那样。”

“小姐心里想的是哪样的人?”

“嗯……至少要有武功,能和我打个平手吧,还要长得好看,最好是个小白脸。”

“小姐,哪有你这样形容的,小白脸怎么会武功。你这也太自相矛盾了。”

“哎呀,本小姐读书少,就是想找个白白净净会武功的不行吗?”

小梅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觉得安国公的小公爷不就是白白净净有武功吗?

她抬起头正想问安小公爷不就是吗,一转眼的工夫人就不见了。

“小姐!小姐!”

小梅拨开人群也未寻得人影,心一下子沉进了谷底,这下她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

阎棠使劲挤,终于挤到了一人跟前。

茫茫人海中,她,就相中了这一个。

“你也是来参加花灯节的?”

“嗯。”

对面的少年郎木楞的点点头,看着眼前的女子一身鹅黄色衣裙,说话声音清脆干净,一笑,两个眼睛弯的跟个月牙儿似的。

“你也是一个人?”

“嗯。”

阎棠看他惜字如金,踮起脚尖才能看得更清楚些,两人的距离无形中被拉近。

“那你,有看到喜欢的花灯吗?”

“没有。”

听到这句话阎棠心里更开心了,没看到喜欢的说明他也没有看对眼的女子,自己还有机会。

“那……你这盏灯,能送给我吗?”

阎棠说着也指了指自己的柿子花灯,示意互换花灯。

少年看着她手上的花灯,瞬间眼睛一亮,这正是主子要找的花灯。

“好啊。”

少年丝毫没有犹豫,直接将自己的兔子花灯递给她,阎棠反倒是诧异。

“这……你就这么轻易的给了?”

少年皱眉道:“那要怎么给?哦,是要加钱是吧?”

阎棠连连摆手:“不是这个意思,互换花灯是……”

她话还没说完,身后的隐隐传来小梅的声音。

“小姐,老爷来了!”

不好,自己逛的太尽兴了,一时间忘记自己还在禁足期间偷跑出来的。

“诶,你可要好好保护这柿子花灯,这可是我们的信物!下次我再来这里找你!”

阎棠说完抢过兔子花灯慌乱逃窜出了人群,留下他一人在风中凌乱。

什么信物?为什么还要在这里等她?

难道是等他给花灯的银子?

不管了,拿到了主子喜欢的花灯回宫最重要。

阎棠后来派人去等了好几天也不见有人,渐渐的,她心灰意冷,难道自己那晚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她坐在房内,盯着兔子花灯时不时的走神。

半月有余,都没有那少年的消息了。

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听声辨人,是阿爹回来了,步履缓急奔着她的闺房走来,一定不是好事,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争吵,索性躺在床上继续装病。

“小姐的身子怎么样了?”

“大夫瞧过了,说是心病,还得心药医。”

小梅将这套新的措辞早已背的滚瓜烂熟。

“心病?就是那晚的小白脸?”

他后来偷偷打听过,也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可见对方的身份不简单。

“棠儿,你别跟为父装病,现在不是你任性的时候。”

“我怎么任性了?”

阎棠听到这样的话心里很不舒服,索性也不装了。

“我就是想要找个自己喜欢的,为什么你们都要阻拦呢?”

阎彻不想与她掰扯这些儿女情长的事,与安国公联姻本就是一条死路,陛下已经暗示过他了,丢了这桩亲事,也省的他再找借口。

“棠儿,你可知,你的亲事,不是你自己能做主的。即便这次不是你逼退安国公,为父也不准两家联姻。”

“你的婚事,陛下已经钦定了。”

什么?

听到这句话,她仿佛被一个晴天霹雳劈得全身发麻,她不明白,陛下怎么把手伸到她身上来了。

“为什么?”

“哎。”

阎彻无奈的摇摇头,他若是知道为什么就好了。

“今日早朝后,陛下亲诏,让你明日就进宫陪读,侍奉左右。”

“凭什么?!”

她趾高气昂只想要得到一个答案,不能因为她是皇帝就能随意剥夺别人的意愿吧。

“你!进了宫将你这脾气给我收敛住了,小心整个阎家跟着你一起下水。”

阎棠虽然有一千万个不愿意,可这是圣上的意思,容不得她一节弱女子反驳,只能乖乖的进宫。

初夏的燥热让人心中难免生出烦闷,解还休躺在藤椅上,轻闭双目,估摸着人应该快到了。

乌桕小院坐落在东南方,正是迎着风口,吹来的风将衣袖拂起飘飘若仙,司马夜白在院中舞剑,旁边煮了一壶茶,咕噜咕噜冒着气泡,日子惬意。

“学的倒是挺快。”

她的剑术被他三三两两的学的差不多了,看着自己亲手传授的弟子能飞速进步,心情甚是舒畅得意。

“都是陛下教的好。”

司马夜白收了剑,将茶歇好后擦了擦额上的汗,微微丝润的发丝黏在粉嫩的脸蛋上透着最原始的情欲。

“待会儿要来客人,晚上朕再回来。”

“好啊。”司马夜白开心的蹦哒了一下,两个眼睛神采奕奕看着她,忍不住问了一句:“是谁呀?”

“一个脾气不是很好的小妮子。”

解还休温柔一笑,在他身上,自己总是能看见年少的自己,那个缺失的自己,在他身上,自己正在一点点补全那个年少残缺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