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江瑾穆狠狠将他踢到墙壁上,居高临下道:“李组长,我是不是忘记提醒你了,宁乐月那是我看中的,你这是在跟我抢人?”
李默神色阴狠下来,吐了一口唾沫星子:“江组长,宁小姐她喜欢谁,那是她的自由,你有什么资格插手她的事?”
江瑾穆拔出木仓,抵在他的太阳穴上,目光冰冷渗人:“就凭我杀了你,也没人敢说我半句不是!”
手木仓上膛的声音清晰的传入他的耳中,李默眼神恐惧,冰凉的汗从额头落下,与小命相比,对宁乐月那点喜欢瞬间就消散了,半响都说不出话来。
乐月赶紧冲上前制止:“江组长,我从来都不是你的人,你……”
江瑾穆一个冰冷的眼神过来,乐月吓了一跳,话也卡在了喉咙中。
“砰——”
一声木仓响,溅起的火花从李默脑袋上擦过,李默吓的瞳孔颤抖,狂咽口水,颤声求饶:“我错了,江组长,宁小姐是您的,我绝对没有半分觊觎之心,我、我绝对不敢动您的人……”
乐月震惊的看向李默,后者羞愧的低下头,不敢看她的眼神。
他走到这个地位不容易,他不想失去晋升的机会,也不想得罪高层子弟,他是想过勾搭宁乐月,但那只是因为她的美貌和她的身份。
他以为江瑾穆已经放弃她了,可谁曾想,江瑾穆这疯子会这么疯!
江瑾穆勾起薄唇,如看死物一般看他:“李组长,下次执行任务小心点,我江瑾穆的东西,就算是不要了,也不会让人染指半分,听懂了吗?”
“懂、懂了!”
江瑾穆起身,抓起宁乐月就往外走,徐修霖想追上去,却被许微澜拉住:“修霖,不能去。”
江瑾穆就算不知道他们的真正身份,但也知道那枚尺寸小的戒指根本不是他的。
要是惹怒了他,把证据抖了出来,他们就完了!
徐修霖忍了又忍,额头的青筋暴起,可最后还是忍不下去,冲了出去。
乐月才为他们做了证,他不能就这么看着她被人欺负!
乐月被江瑾穆拉进办公室,那粗壮有力的手臂抱起她就压在了办公椅上。
他掐住她的脸,气的磨牙:“不要我,和卓文淄分手,转头就想和李默好?”
乐月被他掐的眼泪都盈了出来:“我和谁在一起,关你什么事?”
江瑾穆气的胸口起伏:“好,不关我的事,既然这样,那我是不是也不该帮你们隐瞒,尺寸小的兰花戒指根本不是徐修霖的!”
乐月瞳孔微震,他看到了?
见她这副表情,江瑾穆冷笑:“宁乐月,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大概还不清楚,既然你觉得绑架是我做的,那我要是不做了这事,岂不是白担这冤枉名头?”
“你要干什么?”
乐月瑟缩了下,双手忽然被抓住,眼前落下一片阴影,红唇便被人咬住,紧接着下唇瓣一痛,一股酸涩涌上鼻头,眼泪犹如一颗晶莹剔透的露珠滑落了下来。
美眸盈泪,叫他心口酥麻至极,江瑾穆将那滴眼泪卷入口中,眼底的黑色越发浓郁,覆身吻在她的唇瓣上。
如狼一般的吻,让乐月有些呼吸不过来,她试图反抗,刚开口就被他抓住机会探入口中,绞弄吮吸。
她狠心在他舌尖一咬,江瑾穆吃痛却更加霸道的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凶猛激烈的吻昭示着他此刻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吞下去的心情。
他身体被勾出欲火,反手将她压在桌子上,炙热濡湿的吻在她的脖子处,一路往下。
“江组长,江组长,我错了,你别这样,我们还没成亲,不可以的……”
门外传来敲门声,乐月更加惊惧了,反抗的力道也越来越大,但是双手被擒住,她只能不断的哀求,眼见那吻要落在她深沟上,大门也快要被人撞开,她顿时急的不行。
“江组长,我们先做未婚夫妻好不好,你不要这样,外面的人就要闯进来了,我害怕,呜呜……”
江瑾穆舔了舔那地方,看着她身形颤栗,泪水浸湿了桌子,只好将身体的情\/欲压下去,轻叹一声,将人捞起来坐到椅子上。
乐月缩着身子不停的哭,大门也被人撞开。
徐修霖看到乐月衣裳不整,气的冲过去就要打人:“江瑾穆,你个畜生!”
却不想江瑾穆轻描淡写的从腰间拔出木仓,不羁一笑,抵在他面前:“徐队长,你尽管上前,看你是快,还是我的木仓快?”
乐月看事情闹大,抓住他的手目光盈盈的恳求:“江组长不要!”
江瑾穆将她的头按在怀里,她的衣服刚刚被他弄开点,徐修霖但凡上前就能看到其中的风景。
他是绝对不允许的。
乐月知道江瑾穆疯,哪里敢惹他,只能扭过头对僵硬着身子的徐修霖说:“徐先生,徐太太还在,你就别管我的事了,这只是我和江组长的情趣罢了。”
江瑾穆挑了挑眉,没出声打断。
徐修霖脸色微僵,外面已经聚集了不少人,此刻他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还好许微澜察觉事情不对,立刻走进来拉住徐修霖的手臂,小弧度的扯了扯:“修霖,宁小姐都说了,这是他们之间的情趣,咱们就不要管了。”
徐修霖对上乐月那双哀求的眼神,攥紧了拳头,压抑着心中的愤怒和失落,哑着声音道:“抱歉,是我误会了。”
他转头就走,乐月下意识的望过去,腰侧的手却猛然一紧。
男人阴沉的声音缓缓传来:“月月,你现在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