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那个,真的不限人数?我们为了、迎战虫族,修补防线,这两天很多人都去过那片战场了,受虫族影响,精神力暴动指数都增长了很多。
要是过来的人太多了,会不会影响使用效果?”
老虎不确定的,再次偷偷跟朗月求证。
朗月有些不悦的皱眉,声音微冷,“你是在说我们雾大师吹牛吗?”
“不是!绝对没有!兄弟,别生气,我这不也是,头一次遇见这么厉害的向导大师,没见识了吗?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那我可就去叫人集合了。”
朗月这才一副被顺毛捋舒服了样子,“嗯”了一声。
老虎不敢瞎说话了。
本想着套点消息,哪知道这些人,都是什么狗脾气。
一言不合就甩脸子,不知道,还以为他们是向导大师本人呢。
冲着旁边还在探着头看的小战士踢了一脚,“还不去安排,看什么看。”
“队长,真让兄弟们全都过来呀?集合四万人,咱们军营可就空了。要不,分成两波,正好下一波,还能等到附近的小队回营一起。”
就在这时,繁星看似无意的跟朗月请示了一句:
“月哥,你看,在这八个方位布置制品,制造的烟雾,应该可以覆盖整个操场了吧?”
朗月不太满意的问了句:
“不是说好了,布置十个点位?”
“可咱们的制品没有那么多,来的太匆忙了,你也知道,这还是雾大师连夜赶制出来的呢,这种级别的向导制品,就连在黑市都没有的卖,哪那么容易拿出来。”
老虎知道这话,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赶紧告诉手下人,只有这一次机会,星球上除了无法离开岗位的人,其他人,都尽可能的过来。
二十分钟后,人员集合完毕。
所有人的视线,都看向了最前方的高台。
朗月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从空间钮中,拿出一根根巨大的“棍子”,分到几个兄弟手里。
老虎和几个领头的军官,站在一旁,看得不得其解,也不敢出声打扰。
紧接着,只见朗月点燃了一个篝火盘,其他人和他一样,每个人怀抱起三根“棍子”,在篝火里引燃。
一股股烟雾,从“棍子”上方升腾起来。
这时,大家才反应过来,这哪里是什么棍子,这不就是巨大的香吗?
星际虽然没有焚香拜神明的文化,但是这样的故事,大家还是知道的。
很快,随着烟雾弥漫,一股股夹杂着淡雅清香的檀木香味,飘散至整片场地。
最先感受到变化的,是距离“高香”最近的、情况相对严重的人。
他们本来都在接受着军区向导的梳理,勉强压制着自己的痛苦。
听到有人来叫他们出去的时候,是有些不情愿的。
但是一听说,是有向导大师到来,还是抱着期待来了。
没想到一来,发现只是向导大师的制品而已,又不免有一些失望。
不过很快,他们就发现了自己的想法,有多错误。
心情可谓是一波三折。
这些看上去有些奇奇怪怪的高香燃起后,肉眼可见的香火烟雾,飘向了他们。
随着香雾一起过来,是久违的耳清目明、疼痛一点点减缓,昏沉沉的脑袋重新变得轻松舒适起来。
让人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久违的平静。
渐渐地,呼吸放轻,进入了梦乡。
就连本来守在一旁的老虎等军官,也不知不觉的合上了眼皮,头一点一点的,打起了瞌睡。
“月哥”
迷雾跟繁星安置好制品走回来,打了个哈欠,眼里带着一丝水雾说:“不行了,雾大师的制品,太舒服了,我也想睡了。”
“睡什么睡!”
朗月一副严肃的样子,冲着说话的迷雾拍了一巴掌,手指着操场进出口的方向,“滚出去清醒清醒,你还睡,这么多人怎么办?”
“哎哎别打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迷雾扯着繁星,转身走了出去。
几个人的谈话,吵醒了迷迷糊糊的老虎。
他抬头看了一眼,没发现什么异常。
进出口外,执勤的战士,也没有受到里面的影响,还好好地守在岗位上。
放心的收回了视线,任由两个人走了出去。
而操场的上万将士,也有很多人状态还清醒,好奇的打量着那几个向导大师的人。
看见了他们的动作,见上级也没说什么,就都没当一回事。
就这样迷雾和繁星,神态自如的走了出去。
两个人走出去好远,一直注意着他们的卫兵,刚要提醒他们不要误入禁区,就被繁星略带羞涩的问了一句:
“大哥,那个,你们这洗手间怎么走,我从过来到现在,一直憋着,实在憋不住了。”
他动作有些扭捏,一副忍的难受的样子。
再加上繁星长得白皙,人看起来软萌萌的,身边的迷雾,又是一副迷惑人的酒窝娃娃脸。
两个人看上去,都是很需要照顾的小弟弟的样子。
本想呵斥他们不要乱走的卫兵,想了想,身形未动,眼神向一边转了一下,“右边直走六七十米,左拐直走就能看到,不要乱跑。”
“好的,谢谢大哥。”
繁星拉了下迷雾,“快走,一会耽误了回去,被月哥看到,咱俩死定了。”
迷雾一听,也赶紧拔腿就跑。
没一会两个人就跑出去了老远。
卫兵听见了他们的话,又看见两个人按照他指的方向在走,也没有太放在心上,只偶尔向着那个拐弯的墙角看一眼。
几分钟后,两个身影从墙角跑了回来。
问话的那个,拉着另一个边跑边喊:“快快,月哥喊咱俩回去,该换制品位置了!”
在卫兵面前飞奔而过的时候,还不忘扭头冲他招了招手,笑了一下。
卫兵合了下眼皮,算是回应了。
盯着两个人回到了操场入口,放下心来。
而另一片营区的某一间房子里,紧闭的房间中,只有虞烟和一名上尉。
左熊虽然好奇,但是也不敢进去打扰,带着副官,在隔壁房间里,来回踱步,甚至还时不时地,趴在墙壁上听一下隔壁有没有什么动静。
可惜,安静的好像整栋楼里,只有他一个人一样。
但真的如此安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