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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双眼睛齐齐的看着她。

虞烟掩住内心的躁动,装作丝毫不起意的样子,客气的说道:“我今日还有事,就要离开了。昨日之事,再次感谢三位的相助,如果需要我的地方,可以随时联系。各位,告辞了。”

“唉,又走了啊?”

楼老不舍得看着她。

每次好不容易见到,没说几句她就离开,按照这个进度,他想退休,是不是只能等他死掉了。

虞烟轻“嗯”了一声,转身就离开了。

直到她的飞行器升空,已经看到不了。

三个人还站在原地,抬头看着。

“楼老,您老到底怎么和人家说的啊,怎么这么久了,一点同意的意思都没有吗?”

月落一只手搭在星沉肩上,却被他嫌弃的扒拉开。

她不满的努努嘴,到底没再放上去。

“哼,她肯定就是傲娇,说不定心里有多想答应呢,一定是这样的,就跟你旁边那个死傲娇似的。”

星沉:您说话就说话,瞪我一眼算怎么回事。

“那只是您的猜测,事实是人家就是不同意,楼老您不会又要失败了吧?这个继承人搞不定,再想等到一个,可说不定是哪年哪月了。”

“我当然搞得定,谁说我搞不定了。”

死丫头嘴巴天天那么毒,活该被星沉一物降一物。

“你们两个去准备继承人考核,一个月内,我一定能搞定。”

月落和星沉对视了一眼,齐齐应声。

但是说实话,他们不太相信。

毕竟这种话,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说了。

当然,也不是第一次失败了。

这一幕,虞烟自然是不知道的。

明天就是周一,她不能在外耽误太多时间。

一边往首都星赶,一边联系烛奥帮她去调查跟鬼手军相关的资料。

她有预感,二哥的麻烦,绝不是表面那么简单。

本来计划这周末去宴家拜访的,但是宴闻祁突然有任务,她这又出了意外情况,计划不得不延后。

但是说实话,虞烟反而是小小的松了一口气。

她实在不想见到宴闻祁的父亲和继母。

因为她不知道该用什么姿态来对待他们。

虽然不喜欢,但是也不能用对待虞伟业和沈莲那样的态度吧?毕竟宴爷爷还在看着,那可是他亲儿子。

但是让她恭敬的像对待长辈一般,她又做不到。

那两口子能在宴闻祁重伤之时,将她赶出家门,比起虞伟业和沈莲,也好不到哪里去。

“希望宴爷爷不是个被亲情所累的吧,如果他对待宴博诚能拿出公正的态度,我也就不用纠结这个了。”

虞烟的希望,自然是能够实现的。

此时的首都星宴家,气氛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在军部汇报完工作的宴正威,终于在今天一早回到了家中。

他手上拿着的,则是关于宴家和宴闻祁这一年半时间里,发生的一切。

收到消息的宴家人,自然不敢逃避,都规规矩矩的等在家里。

宴正威是周舟送回家的,一进家门,宴博诚和李华芳立即站起身,喊了声“爸”

李华芳带来的女儿,宴茹婷,也赶紧上前,想帮宴正威接过他手里的文件包。

宴正威抬手拒绝了她。

他今天特意自己提了文件包,就是因为里面打印了那些证据。

他倒要看看,面对着这些,宴博诚作何解释。

看见他面色不渝的拒绝了女儿,夫妻二人偷偷对视了一眼,直觉不妙。

果然,下一秒,宴正威厉声反问:“爸?你还拿我当爸?你还知道你有个爸呢?你还认识这个字呢?”

宴博诚面色一僵,很快又牵出一个笑:“爸,您看您这是说的什么话,不过是出去一年,儿子还能不认您不成?”

“哼,你认不认我老子不知道,但是你不认儿子,你有什么话说!”

宴正威声音凌厉洪亮,毫不留情的质问。

“什么叫我不认儿子啊?那小子是不是跟您告状了?”

想从父亲的脸上看到答案,但是宴博诚面对的可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职业军官,想从他身上看出点什么线索自然是不可能的。

他只看到宴正威板着脸,怒极的样子,心里想,果然是宴闻祁那小子提前告状了。

早知道就不该听华芳的,老头子回首都星的第一天,他就应该去看一看的。

现在倒好,让那小子捷足先登,占了上风。

“爸,您可不能听闻祁一面之词啊,儿子怎么就不认他了。倒是他那小子,我不过是让他结婚后搬出家去住,这也合理吧?他可倒好,转头就不认我,连我通讯也不接,快一年了也不说回家看一眼。”

宴博诚边说边打量父亲的神色,但他表情自始至终都是一个样,实在看不出什么区别。

其实,宴正威心里的怒意夹杂着失望,已经在不断地攀升了。

他看着满嘴避重就轻、试图颠倒事实的儿子,实在想不通。

虽说,他这么多年从军在外,少有回家的时候;

但是在儿子小时候的前二十年成长过程中,那时候妻子还在,他也还年轻,军职不高,任务不重。

两个人陪伴儿子的时间并不少,再加上又是盼星星盼月亮盼来的第一个孩子,对他的教育可谓是用心至极。

而宴博诚也很争气,他虽然没能继承父母的哨向天赋,只是一个c级哨兵。

但是他的品质和性格都修养的极好,也是大家口中的翩翩少年郎,跟如今的闻祁比,也不过是能力的差距,要不然当初,也吸引不到同样优秀的祁灵。

都说一个人的性格和品质底色,在成长过程中就已经被塑形,在之后的变化,除非大的变故,否则都很微弱。

那么那个坦诚率真、翩翩君子的儿子,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了这副样子。

那么陌生,甚至...丑陋的样子。

宴正威耳中已经听不清他的满口辩解,那每一个字都像是直接扎在了他的耳膜上一样。

他掏出文件包里的东西,扬手摔在了宴博诚的身上。

雪白的纸张、洋洋洒洒的散了一地。

“宴博诚,你自己看看你做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