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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的等待着结果公布的虞烟,在听到自己通过后,一口气瞬间卸了下来。

疼痛回笼、心肺爆炸的感觉让她呼吸都像吞刀一样带着疼、药物的余效、消耗殆尽的体力、以及愈发迟缓的头脑,都让她越来越不清醒。

“烟烟?”

“云柯?你怎么在这里?”

“我也考试呀,等你一起,爷爷说叫你去家里吃饭。不过你没事吧,脸色怎么这么白?”

云柯刚说完,就看到虞烟的身体晃悠了两下。

他赶紧伸手扶了一下,带着她坐到考场外的椅子上。

“怎么回事?我带你去医院。”

说着云柯就张开手臂想要抱起她,似乎觉得不合适,又蹲下让虞烟爬到他背上。

虞烟拍拍他的肩膀,招呼他站起来。

“不至于,我自己能走,就是有点头脑发昏而已。”

“真能行?”

“嗯,我估计是冻感冒了。”

虞烟抬手在自己额头上摸了一下,嘀咕了一句:“倒是不太热,为什么我觉得跟发烧了似的呢?”

云柯扒拉下她的手,自己手背贴了上去。

烫的很明显了。

“你自己全身体温都高了,当然感觉不出来。”

果然是烧的反应慢了。

云柯拉着虞烟,看着她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到停机坪。

虽然人迷糊了点,但到底是自己爬上飞车了。

他叹了口气,赶紧驾驶着飞车带虞烟去了最近的医院。

另一边,收到了消息的宴闻祁就开始往回赶。

他留了人在学校,虞烟一旦出现在考场,就会告诉他。

原本也会替他传话,让虞烟就在考场附近等他的。

只是没想到,那人从虞烟风一样的出现、再到鬼一样的离开,愣是没找到一句插话的空隙。

医院内,云柯给宴闻祁发完消息,就看到上一秒还让自己联系宴闻祁的人,这会就已经睡着了。

病房门被轻敲了一下,云柯赶紧站起,对着来人“嘘”了一声。

是接诊的医生。

他也看到了里面病人在睡,放低了声音招呼云柯出来。

“怎么样医生?”

“她是你?”

“是我朋友。”

医生迟疑了一下,问道:“她家人在吗?”

云柯感觉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似乎带着怀疑和打量。

但是也没有过多解释,只点了点头。

“她家人在路上,马上就到了,要不一会人到了,我们去您办公室找您。”

看他态度坦然,医生也放松下来。

十几分钟后,宴闻祁到了医院。

先去了病房里亲眼看见虞烟后,才又和云柯一起去了医生办公室。

“闻祁?”

“魏医生,今天您值班呀?”

“是呀,没想到这么巧,里面那位是你?”

“是我妻子。”

“你小子竟然悄悄地干了件大事呀。”

魏医生拍了下宴闻祁的肩膀。

他们医院本来就归属联邦综合大学,平日里校内的学生,都是在这里就医的。

他又是分管军事学院医疗支持任务的负责人,自然跟这个训练三天两头受伤的小子很熟悉。

“烟烟她...”

“哦,你们别担心,她没有大事。就是受寒感冒,高烧比较严重,这瓶液吊了、退烧了就没事了。

不过......”

他又迟疑了,视线似乎扫了一眼云柯。

云柯:懂了,这是点我呢。

他立即找了个借口出去了。

房间内就剩下了魏医生和宴闻祁,这次,魏医生痛痛快快的说了。

“她的血液内检测到了hq33-8残留,若是别人,我就不说了,但是跟你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你应该知道那是什么。”

宴闻祁点点头,面色难看。

“按照我检测到的残留浓度,初步判断她hq33-8进入她身体的时间,应该在14-16个小时之前。

你妻子是刚刚那个人送过来的,会不会...”

“不是他。”

“你心里有数就行,不要张扬,你知道的。”

换做其他人,他只会告知药效,不会说出这个名字的。

宴闻祁垂眸道谢,走出了办公室。

“怎么样?”

门外,云柯看见他出来,立即询问。

他没想太多,只觉得大概是涉及了隐私,医生才想回避他的。

完全没去猜,是因为自己被怀疑是罪魁祸首。

宴闻祁跟他简单说了虞烟昨天失踪的事情,可能被注射迷药也说了。

只是没说迷药成分。

云柯虽然咋咋呼呼的,但是其实很细心。

今天也多亏了他在,不然烟烟更受罪。

更何况他还是烟烟师父的孙子,自然没什么需要隐瞒的。

只是,云柯一听完,就立即炸了锅。

“有线索找出是谁干的吗?我偶像初来乍到首都星才几天,她就算是得罪人都没有时间。

肯定是那虞家的人,说不定就是那个白莲花!这种暗下黑手的事情,太像她能干得出来的了。”

云柯坚定的认为,这个事情跟虞柔儿一家人脱不了干系。

尽管没有任何证据,但是他就是这么觉得。

其实宴闻祁也有这个怀疑。

毕竟在首都星对烟烟下手,唯一有动机的,就只有那家人了。

可是他目前掌握的线索来看,似乎跟他们没有关联。

半个小时后,虞烟醒来时,针已经拔了。

宴闻祁坐在她床边的椅子上。

看到她四处看,宴闻祁扶她起来,“云柯送你来的,云老本来让他叫你去吃饭的,但是你生病,他饭也顾不上吃了要来找你,我让云柯回家陪他了;

等你休息好了,再去找他。”

虞烟点点头,吞了口水,嗓子不痛了。

头也不晕了。

除了身体有些乏力,倒是没什么不适了。

“喝口水。”

宴闻祁拿出一杯温水,一点点喂给虞烟,看着她喝了半杯才让她下了床离开医院。

缓过来了的虞烟,在回家的路上,就开始迫不及待的告状。

将昨天开始,发生的事情,手脚并用的演给宴闻祁看。

到了家里,她也复述的差不多了。

最后委屈巴巴拿出那根针头,“不知道到底是哪个容嬷嬷,手段真脏,就用这个欺负我。”

宴闻祁从她手心捡起针头,找出一个小号证物袋收了进去,问了句:

“你这是把它藏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