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不见,你说什么都不见,我就要学医,将来还要考医科大。你就等着我名扬全国吧,我一定会让我们祖坟上冒青烟的。”路小花握紧小拳头气呼呼的说。
她这样子把路建国给逗笑了。
不过转眼一想,还真觉得有可能,自家的小妮子一路顺风顺水的上到高中毕业,成绩一直都很不错的。说不定他们老陆家还真的能出一个大学生了,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恢复高考。
想到叶知青来村里和他、王浩一起的谈话,他的心头又忍不住一阵火热,罢了,谁说女子就必须得嫁人,他路建国的女儿说不定有朝一日也能成为赫赫有名的医生。
“行,你想清楚就好,既然想学,那绝对不能半途而废,至于礼物,我去给你拿。”
说完路建国就进了里屋,路小花没有跟进去,只是在外间走来走去,不知道她爹能拿出什么样的东西来,叶知青看起来什么都不缺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后,路建国才从里面走出来。把一个用手绢包着的东西,小心的放到路小花的手心里,“拿去吧!”
他没有再看路小花的手,唯恐忍不住去夺回来。
他这样子让路小花更加疑惑了,什么宝贝竟然让她爹这么心疼。
她小心地解开手绢,露出了里面明晃晃的东西,这是……小黄鱼……要死了,他们家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爸,这——”敢送吗?路小花的声音很低,只有父女二人能听到。
路建国不舍得瞄了一眼,催促道,“赶紧藏起来,一定要偷偷的给,别被人发现了,咱们家已经没有了。”
路小花觉得他最后那句话就是画蛇添足,他们家肯定还有。
“我们家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他们家不是一直都是普通的农民吗?
路建国低声说,“你爷爷给地主家做过长工,人家赏的。”
我信你个鬼,哪个地主这么大方,居然会赏小黄鱼。
路建国接着又说,“叶知青要是不要,你可赶紧给我拿回来。”
路小花吐吐舌头,用手绢重新包好,放进自己背包的最下面,然后挥挥手说,“爸,我走了,你跟妈在家要好好的。”
“小兔崽子,你好好学,老子身体现在还好,不用你担心。”路建国追着她出了院子,看着她骑着自行车跑远的身影笑了笑,哼着小曲儿转身回了屋里。
空间里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叶晚晚睁开眼睛的时候身旁已经没了人。
强忍着身上的痛,找出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么一点药膏。细细的抹在疼痛的地方,凉凉的感觉瞬间让疼痛消散了不少。
这该死的男人,下次就让他睡地板上!
另一个地方的沈天霖连着打了两个喷嚏,想到某个小女人正在骂他,心里就觉得好笑,这次真的把她折腾惨了。
除了脸和脖子上没有痕迹以外,身上布满了欢爱的痕迹。叶晚晚不得不找出一件衬衫穿上,又找了一条修身的工装裤。
从空间里出来,太阳还没有下山。她上午在县医院看了几个病号,和刘怀生路小花说了会话就回家来了。下午不用上班,所以她才敢放任老男人那样折腾。
身上的不适,让她打消了出门的主意。找了一本书,坐在院子里看了起来。
这个时间点的太阳很温暖,不热。
“砰砰砰,”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
叶晚晚起身去打开院门,杜虎一脸着急的站在外面,“嫂子。”
“进来再说。”她让过身子,让杜虎进来。
杜虎低声说,“嫂子,求你救命啊!”
“仔细给我说说什么情况?”
杜虎接着说,“嫂子,我一个小弟在躲避那些人的时候,被砖头给砸到了头,现在昏迷不醒。那些人看差点出了人命,就没理会他直接走了。现在他在我家,我也不敢送他去医院,求求你去救救他吧!”
叶晚晚来不及思考,留下一句,“等我一会儿。”然后就赶紧进屋里收拾了一些东西出来,“走吧!”
杜虎带着她七拐八拐的,穿梭在各个小胡同之间,只是越走越偏僻。
叶晚晚没有吭声,只是抚了抚挽在头顶的头发。
终于杜虎停了下来,打开一家院门,“嫂子,人就在里面,我们进去吧!”
叶晚晚没有动,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那个杜虎终于察觉到不对,老实的模样变得有些狰狞,“贱人,到了这里我看你还往哪里跑。”
叶晚晚摊摊手,无辜的说,“你眼瞎吗?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跑了?”
不远处的暗处,陈平几人正埋伏在那里。看到叶晚晚被带过来,还有些吃惊,但是听到她的话又觉得好笑。
不愧是老大的女人,这胆量就是不一般。
杜虎恼羞成怒,愤愤的就要上前来抓她。叶晚晚手指一挥,一根银针扎入他的身体。
杜虎僵硬着站在那里全身动弹不得,“贱女人,你做了什么?”
叶晚晚冷哼,“想骗我?你的易容术。真是太差劲儿了。”
她伸出手在他的耳后摸到一处,撕拉一下,一张薄如蝉翼的面具被她撕了下来。
这是一张陌生的脸,很常见,没有什么特色。此刻,他正一脸震惊的盯着叶晚晚,“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知道我带了面具?”
“说吧,真正的杜虎去哪里了?”叶晚晚的声音很冷,路虎那个人以前可是和沈天霖一直有合作的,是个人才。她还想着以后能做生意的时候,让杜虎帮她打理生意呢!
那男人得意的说,“杜虎,应该早已被狼给啃没了,谁让他不肯和我们合作的,死了活该。”
叶晚晚咬牙,“你找死!”话落她就要用银针再次扎向他。
一道声音传了过来,“嫂子,先别动手。”
陈平的声音让叶晚晚收回了手,几道身影从暗处走了出来。
“你们怎么在这里?”叶晚晚看着他们疑惑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