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晚晚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有余,沈天霖还没有回来。
站在窗前看着灯火通明的大街,不否认这个国家有些地方的自然风景还是很美的,但是对于他们的文化,她不予评价。
他们就如同一个小偷,偷到手里后就不知羞的说那是他们自己的东西,呵呵,这真是让人无语至极。
一直到她睡觉,沈天霖都没有回来。只有早晨她醒来后旁边那凌乱的被子,才知道他晚上回来过。
桌子上放着一杯温热的牛奶,还有三明治。
除此之外,还有一张纸条【老婆,别忘记吃早餐,牛奶要是凉了,就下去吃,出去玩注意安全。】
叶晚晚莞尔,拿起食物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
酒店的大厅是个休闲的区域,大部分地方是挖的人工池子,不是很深,里面有不少的好看的鱼儿游来游去。池子里也有装饰的假山和瀑布,四周有一些好看的植物。
她绕到另一边,在沙发上坐下,身侧的架子上放着不少的书籍报纸。
找到一份今天刚送来的报纸,她认真的看起来。
这个角落在最里面,还算隐蔽,不会被大厅里人来人往的人影响到。
“快,快,少爷过来视察酒店,大家赶紧过来门口迎接。”一个威严的中年男声吆喝,大厅里顿时响起一阵吵闹走路声。
叶晚晚皱了皱眉头,没有理会,继续低头看着报纸。
“啊——”一个凄厉的女声叫的很凄惨。
————“她摔倒了,是谁推了她吗?”
————“我可没靠近她,别赖上我。”
————“她一直都是独来独往的,谁靠近她谁倒霉。”
————“真不知道是谁把她招进来的,平常都没什么存在感的。”
“都闭嘴,还不赶紧送她到医院去。”先前那个中年男人厉声呵斥,脸上也很焦急,该死的,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状况。
有个女人磕磕绊绊的说,“端木经理,不是我们不肯送她去医院,只是这个女人要是知道有人碰到她后,她会很生气的。”
端木浩也皱起眉头,不知道该怎么办。
叶晚晚站在人群后面已经观察那个女人有段时间,当即就出声,“我可以救她。”
本来就安静的气氛也更加的安静,都齐齐的看向刚刚出声的那个女人。
端木浩皱眉看着这个年轻的姑娘,她很年轻,也不知道成年了没有,这个年纪除了玩闹外还会做什么?
“你刚才说你能救她?”
叶晚晚面无表情的点头。
“可是你这么年轻,应该连大学都还没上的吧?”
大学?她确实没上过,不管前世还是今生。
摇了摇头,还没说话,就听到满堂的哄笑声。
都是嘲笑她连大学都没上过,还这么不自量力的声音。
“我相信她!”大门口传来一个清脆的男声。叶晚晚也寻声望去,竟然是他。
端木浩赶紧迎上去,“少爷,她。。。”
里奈竖起一只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别说了,你们刚才说的我都听到了。”他含笑看着叶晚晚,“雅美子小姐,你真的可以救她吗?”
叶晚晚点头。
里奈为她清理出一条路,严肃的说,“那么就全靠你了。”
叶晚晚惊异的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笑意,这个人还真是有意思。
她上前蹲在女人的身边,先掰开她的双眼看了看,然后才探出手指为她把脉。
心中有数后,她从随身小包里拿出一副银针,这是她还在国内时买的,除了这副外,空间里还有一副,至于那套金针,也放在空间了,金针少见,太惹眼,在外面还是用银针方便一些。
————“我的天啊,我看到了什么?她怎么拿了这么多的针出来?”
————“难道她是想缝衣服?”
————“她的衣服又没破,缝什么?”
————“那她在干什么?看病不是要用听诊器吗?她的听诊器呢?”
————“我猜她定然是学习过那古老华国的医术,我听奶奶说古老华国就是用针治病的。”
————“什么?用针治病?真可笑,我从来都没听说过这么荒谬的救人方法,她肯定是在骗人。”
里奈若有所思的看着那些长短不一的银针,又看着叶晚晚沉思了片刻,忽而大声的说,“都闭嘴,别影响到雅美子小姐治病。”
叶晚晚能感受到他看着她好奇的目光,没有理会他。她抽出银针消毒后,一根接一根的扎入女人的穴位中。
周围一片抽气声,不过没人敢再说话,看向叶晚晚的眼神也各不相同。
地上的女人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到叶晚晚离她那么近后,她的脸色一变,当即就想远离她。
叶晚晚冷冷的又在她身上扎了一针,“你要是敢动一下,今生就别想让人近身了。”
女人闻言全身一僵,不敢再有一点动作,她的嘴张开又合上,没有说出一个字。
“你是不是想问我你到底得了什么病?”叶晚晚面无表情的问道。
女人眨了眨眼睛。
叶晚晚没再理会她,只是把她身上的银针一根根的拔下来。
“想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跟我来。”
她站起身,朝里奈点了点头后,朝自己先前看报纸的那个角落走去,女人亦步亦趋的跟在她的后面。
里奈让围着的人都散开后,也朝着那个角落走去,不过他在离叶晚晚不远处的另一个沙发上坐下。这里可以看到那边,但是听不到那边的说话声。
“你叫什么名字?”叶晚晚示意那个女人也坐下,然后才问道。
那个女人犹豫了一下就开口说道,“小姐,叫我琴子吧。”
”我叫雅美子,别叫我小姐。”神马小姐,这个称呼在后世可不是什么好词。
“好的,雅美子小姐。”
叶晚晚在心里白了她一眼,可真是个木头,太无趣了。
“你知不知道你失忆过?”
琴子蹙眉,努力回想,除了头疼外什么也没想起来。
“妈妈说我十七岁时发烧烧坏了脑子。”